3腿交/操嘴/颜射/花穴含着丝帕被操/处子穴手帕收藏彩蛋:擦药/药液倒花穴/塞住(2 / 3)
初三本身就比男人要矮上许多,在加上男人束缚性质的动作,每当男人的肉棒挺进,从腿中出来,都会在美人的胸膛留下一道道的湿印。
这举动固然比在嫩穴中操弄要束缚的多,但是在这样的姿态下,实在是侮辱人的很,特别是男人操了一会柔软的腿缝,还觉得不过瘾,又将美人的脖颈狠狠的向下压,又固定住,每一次肉棒从腿中冲出,都会狠狠的撞在美人的嘴唇上。
“呜呜,,,,”
手部的绳子太紧,根本难以反抗,不过多时,就见那床上白软的美人,此时原本干净的后背一片红肿的吻痕,还有男人大力之下的掌印,很是情色。
这场受辱性质的性爱,直到天色放晓,才终于停止,此时的美人已经连哭泣都没有力气了,男人狠狠的按住美人的脖颈,对着那双被肉棒操肿的唇,射出了今夜的第三次精液。
然后,就像是扔掉垃圾一样,直接从初三的身上抽身离去了。
只见床上凌乱不堪,全是精液和美人下身流出的淫液,那肤色白皙的美人,如今身上已经很难找出白色的皮肉,不是红色的吻痕,就是男人粗暴行为染上的青紫。
初三强撑着有晕过去,眼前一片模糊,只见男人的背影,似乎停滞了一下,又走了回来,初三不知为什么,心中既委屈又酸涩,那男人伸出手来,似乎要抱抱着被蹂躏的美人。
身上的温度,早就因为男人的离去而抽离,此时因为男人的回归,又开始渴望起男人炽热的体温,但是男人只是冷酷的掰开美人的腿,看着早就被淫液打的湿哒哒的手帕,狠狠的一抽。
“呜呜!”
早就闭合的肉穴,那丝帕像是嵌在肉穴中一般,原本就丝毫不动了,在男人的抽动下,粗糙的丝帕快速的从中抽出,原本纯白的丝帕,已经被那处子的血染红,又被;淫水晕开,变得一片红粉。
男人把那带着奇怪样子的丝帕放到初三的眼前,语气中戏谑又凉薄。
“记住,你的第一次是我的,”他笑了下,“至于下一次,就不一定了。”
初三早就没了力气,但是还是被男人话语中的意思吓到了,伸手一抓,却只能抓到那带着淫液的丝帕。
“你,,,什么,,唔,,意思?”
身上痛得厉害,但是初三还是仰起头,去看到那彻底变成男人的少年,面上是他不再熟悉的危险和冷漠,以及刺眼的戏弄。
“就是说,,如果你不乖的话,,”简晨风施舍般的打开了美人紧紧绑缚住的布条,那双手和双腿,一片勒红的印记,甚至还带着小小的血印。
“下一个操你的,可就不一定是我,,”
他伸手在美人推荐滑腻的小花上狠狠地额拍了一掌,淫水四溅带着美人的哀泣。
“也许街边的老乞丐,也想试试操烂表哥的嫩穴呢?”
听了男人的话,初三瞬间瞪大眼睛,愤怒直冲他的意识 却只能低低的骂道:
“混蛋!”
但是男人却是一直笑着,走了出去。
初三被丢在精液和淫液之中,心中既有对男人的话的恐惧还有着对现在情况的无措,他只能看着周围脏乱的东西,拖着疲惫的腿,拿上脏了的床单裹着碎裂的衣服,扔到铁盆中烧毁了,也许只是凭着一股子气,但当东西烧的差不多了,他想歇一下,却只能腿酸软的无力的倒在地上,无力的挣扎。
双腿疼的就好像直不起来,手腕也提不起力气,但是顺着窗户看着蒙蒙亮的天色,他只能尽力的去爬向床榻,心中只有一个信念,绝对不能叫任何人发现。
终于,初三刚刚躺下,就听见门外有一个陌生的声音说:
“公子,您起了吗?”
盖上被子,那原本觉得舒适的被料如今在伤痕累累的身上,就好像是新的刑具,但是初三只能装作没有任何异常的样子,轻轻说:“进吧。”
进来的是个陌生面孔的丫鬟,一进来就被烧东西的烟呛得咳嗽出生声,连忙去打开了所有门窗。
“这烟,咳咳,公子,您烧什么呢?”
“昨夜发了热,脏了被褥,,”初三不欲多解释,“翠鸟呢?”
“她回家探亲了,,”
这之后,简晨风一次也没有来过,初三那天过后确实是发了热,但是和以前不同,他的咳嗽似乎渐渐好了,今天喝完药之后,碗底现出一个纸条。
‘今夜等我’
初三心中一惊,郁郁的垂下了眉。
月黑风高,无论是杀人放火还是夜会情郎都是不错的选择,但是初三不是这两个的任意一种。
“好乖啊,表哥,,”
男人是从大门正正经经的走进来的,就好像没有看见美人戒备的视线,看着美人坐在桌边,也去一同坐下来,就像在自己的房间一样,随意的倒了杯茶,刚喝下一口,不过半晌,就皱了皱眉头。看向美人时,又笑开了,像个择人而食的笑面虎。
“表哥如今还痛吗?”
初三低垂着眼,看着茶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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