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2 / 2)
收回紧压住男人大腿根的双手,侧躺下把男人圈进怀里。究竟怎么回事,他怎么又把这家伙给弄哭了?他都说不清男人被自己弄哭几回了!
带着歉疚和自责,勃发不再逞凶,反而轻柔地蹭着男人体内的敏感点。终于受到温柔对待的甬道媚肉欣喜地围绕上来,层层叠叠地收缩着讨好入侵者。
男人蜷缩在对方怀里,本已麻木的双腿在终于自由之后酸疼不已,然而体内一波波甜美的快感不断冲刷着他的意识,那点酸疼似乎已经微不足道。
“别哭了,乖。”哄孩子的口吻,随即一只手轻轻拭去了他脸上的泪水。
刚才所受的苛责犹如一场梦境,敏感点被抚慰的快感是如此令人愉悦,周身犹如浸泡在温水中,在绵长的舒爽与快乐中,早已筋疲力尽的谢明意识都变得飘飘忽忽的,身体却本能地向着温暖处缩了缩。
凌郁飞内心的阴霾终于被男人的主动靠近全部驱散,他心满意足地享受着男人体内的紧致与炙热,一边体贴地取悦着男人,感觉到男人在他的磨蹭下耐不住地微微挺身,便伸手抚上了那亟待抚慰的部位。
令他惊讶的是男人却像是瞬间清醒过来,抓住他的手咕咕哝哝地拒绝:“不要……放开……”
这次凌郁飞没有生气,耐心地问:“为什么?”
“我不是玩具……”
“我没当你是玩具。”也不是炮友,男人对他,应该是一个特别的存在。
男人睡意朦胧地眨巴着双眼看向他,似乎想确认他是不是认真的一样。好半天,才涩然道:“可是……都没接吻过……”
“什么?”
“你……从来没吻过我……”
凌郁飞啼笑皆非。就因为这个,男人就哭哭啼啼地跟他闹别扭闹到现在?
他没吻过他?他连他那话儿都亲过含过了,男人居然在纠结他没吻过他?
“没接吻就是玩具了吗?”凌郁飞也不知自己该气还是该笑,男人这榆木脑袋究竟在想什么?
对方却一脸黯然,很是伤心的样子,仍在那絮絮叨叨:“我知道,因为是玩具,所以不必对我好,只要能满足欲望就可以……”
再也听不下去,凌郁飞一低头便狠狠堵住了那双总是吐出令他气恼话语的水色唇瓣。
双唇相接的刹那,像有一道电流倏地划过,引爆烟花在二人脑袋里绽出一片五彩斑斓。
不仅是谢明,连凌郁飞的意识都有了短暂的停滞。似乎能清楚地听到自己和对方心脏的砰砰直跳,而这声音又好像交缠在一起,在耳边无限放大。
男人的唇形完美,唇色却很淡,似血气不足,看起来并不是很可口的样子,所以他一开始根本没想过去吻他。然而甫一接触他便知道自己大错特错,柔软温热的触觉简直像是带着魔力,他说不清究竟是怎么回事,只觉浑身的血都沸腾起来,烧得整个人意乱情迷。在他意识到之前,舌头已经窜进男人口中,狂风暴雨般在男人口中翻搅。
耳边喘息声越来越粗重,隐隐带上了泣音,但他却已经停不下来。失控地不断加深这个吻,疯狂汲取着对方口中的甜美,逼迫四处逃窜的小舌不得不与之共舞。
口中每一处柔软都被猛烈侵犯,从未有过的体验令谢明脑子里完全是懵的,然而入侵的舌头却不会因为男人的青涩而放过他,反而愈发横行在被迫张开的嘴里,灵活得像条小蛇一般四处游窜。口腔内壁被不住地重重舔弄,味蕾受到强烈的刺激已经让男人吃不消,邪恶的舌尖却又游进喉咙深处舔舐起来,奇痒无比的感觉令男人几乎又一次哭了出来。
一吻完毕,俩人都已气喘吁吁。
谢明咽了好久唾沫,才终于压制住了喉咙深处的麻痒。这一吻令他眼泛泪光、浑身虚软,只觉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颇有自作自受的懊恼感。
凌郁飞却是心情愈佳,本以为是清汤寡水,却不想享受到一顿美味大餐,从内心深处涌上的浓浓满足感令他通体舒畅,竟比欲望发泄时还要身心愉悦。虽然对自己的神魂颠倒颇有些不可思议,但盯着男人红肿起来后显得鲜美可口的双唇,更觉唇齿生香,回味无穷。
无视男人陡然瞪大的双眼,他又一次倾下身去。
男人不是要自己吻他么,凌郁飞理直气壮理所当然地把男人全身上下亲了个遍。
这一夜在某人的大逞兽欲中过去。这一夜之后,谢明再也不敢向凌郁飞抱怨什么了,因为凌郁飞的厚脸皮再一次刷新了他的认知,令他清楚地认识到:
如果说男人是禽兽,凌郁飞此人,就是飞机中的战斗机,禽兽中的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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