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的青年被蓄谋已久的男人哄骗操穴喷头浇逼玩弄哭哑了嗓子(4 / 7)
他,膝盖跪坐在床上,姿态危险,脸上的神情也不再是那么云淡风轻,多了一丝难以控制的热烈。
来来回回几次,何浅安早就在男人的吻中化成了一滩水,他叫声软,身子更是软的不可思议,连绍卿眼底的猩红在炽热情感驱使下,透出一种暴露无遗的原始野性,他听着何浅安一口一个卿卿的叫着,再也忍不住抬高他的双腿,随即握住两边脚踝,施力一分。
青年的下半身什么都没穿,垂落在腿间的性器颜色浅淡,阴阜光洁无毛,饱满的蚌肉随着外力的拉扯咧开一道狭窄细缝,微微闪烁着光泽,连绍卿只觉得自己着了魔,浑身血液一齐涌上头顶,何浅安还在挣扎着,小屁股也跟着晃来晃去,连绍卿抖着手按住他,所有的欲望便在这个时候倾巢而出。
“乖啊,安安,这里还有点湿,我帮你把它弄干净,马上就好,马上就好”,囫囵的嗓音里带着难以形容的粗喘和急迫,连绍卿哪里还有心思去哄什么都不懂的何浅安,那充满男性气息的结实身体,严丝合缝的压在了青年身上,他抵着他,慢慢沉腰,把他盖的严严实实。
“啊啊!卿卿!它好大!你……呜嗯!把它拿出去!快点拿出去!”
“卿卿!卿卿!”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灼热硬挺的性器已经完整的戳进去了一个头部,身下的青年呼痛挣扎,眼眶都红了一圈,被迫张大的两条腿如同小青蛙一般,直挺挺的抽搐蹬踹,身体里凿入的肉柱每多插进一寸,他便表情茫然又无措的弓起背脊,手指胡乱扯动床单,孩童一样单纯的眼眸里蓄满了朦胧的水雾。
好紧,好湿。
这是失忆后,连绍卿第一次没有为青年的眼泪而心软,他用着先天优势的体型如同大型野兽的禁锢着青年单薄的身子,不允许他逃离一分一毫,接着,那壮硕肉根拉扯着满腔穴肉退出一截,又大力蛮横的拍击了回去。
“啪!”的肉体撞击声响,夹杂着纯男性的闷哼低吼,男人坚硬的耻骨无比紧密的贴上了青年还在颤抖的臀肉,在这一刻,连绍卿终于彻底的进入了何浅安的身体里。
“安安,我把你插满了,舒服吗?”,看似爱怜的抚摸着青年胸前微颤的小奶子,连绍卿低吟喘息着亲吻在他绯色的脸颊,然后开始缓缓挺动进出,青筋粗粝的大肉棒整根退出在穴口,又重重的整根插入,性感起伏的背脊上每一块肌肉都在有规律的一缩一放,诉说着主人的舒爽与亢奋。
何浅安死死仰头吸气。
“呜!呜!”,臀部下方的顶撞来的清晰又夯实,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重,伞状的巨型龟头强行撑开软嫩内壁,无比粗长的性器接连填满甬道,何浅安没来由的生出了一种自己会被分成两半的错觉,他的哭声陡然叫的激烈,吓坏了似的哆哆嗦嗦抬起双腿缠上男人,小脸贴着男人滚烫的胸膛,委屈控诉,“啊啊啊啊!擦干了!干了!卿卿不要!不要插了!”
夹紧的雪白大腿在下一秒被分的更开,以一种全然性格的交媾姿态重新压回了床上,圆硕龟头猛地插进花穴深处,触碰着内里更加娇嫩的媚肉,狠狠搅动,何浅安瞬间瞪大了泪眼,喉头哽咽出声的瞬间,体内的巨物已经蛮横的将他戳顶在了床上,带着要将他整个都撞坏了的狠劲,连绍卿吐出薄唇的喘息却是带着笑的。
“小骗子,明明流了这么多水出来,听听,又湿,又浪,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一股股的腥甜淫水被强悍的压力挤出体外,流过臀缝,腿根,又在飞快甩动的囊袋碾磨下,变成了四处飞溅的水珠,而此时被迫打开整个身体的青年,由于失忆的缘故,脸上所有的情潮与难耐,根本就来不及,也不懂得隐藏。
他用那双不谙世事的氤氲水眸毫无焦距的盯着连绍卿,眼角缀着浓重潮红,微长发丝沾染了汗水与泪水,黏黏腻腻的贴在额头,偶尔呼吸不能,他便极力向后仰头,一边张大了口唇拼命喘息,一边挥动着小手不住的拍打着男人的肩膀。
“不要……呜呜呜……好难受……它弄的我好难受……拿出去……卿卿……你把它拿出去啊……”
“呜!插进去了!插到肚子里面去了!”
连绍卿被他单纯直白的形容刺激的差点疯掉。
抬手握住青年秀气的阴茎上下套弄,连绍卿捏着他的腰提胯猛干,硬的似铁的巨物无比凶悍的贯穿在青年的腿窝间,湿淋热液大量喷洒,两瓣阴唇撑开到了极致,下体相连处分分合合的瞬间,能隐约看见那将穴口都差的扭曲变形的粗黑根部,它下下拔出,又下下消失,顶的青年浮萍一样大力的向床头窜动。
“那安安告诉我,小肚子被插的舒服吗?”,连绍卿操的一下比一下深,将胯下小东西的女穴生生凿出他性器的形状。
何浅安如同被堵在笼子一角的猎物,铺天盖地尽数被男人的气息所包裹,嫩穴里更是镶嵌着一根尾巴似的粗黑巨物,甩也甩不掉,挣又挣不开,敏感到发疯的穴肉被一扯一拽,稍稍一顶到花心,挨操的青年就受惊了的浑身剧颤,眼里被惊慌乱与泪意所充斥,打着摆子从肉缝中喷出一缕水液来,喉咙里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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