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物间内被学长抵在墙上操故意做给哥哥听数次高潮后激烈失禁(6 / 7)
在上面的人随时都有被颠弄下去的恐惧和紧张。
“慢点!慢点!喘不过气,喘不过气了!呜呜呜!”,两只莹白大腿分别被掰开置身于肩头,男人手臂撑在青年身侧,胯部斜斜下压,倾身成四十五度角的姿势,坚硬胯部狠凿在青年腿心,砰!砰!砰!每一下,都誓必让硕大囊袋碾操上殷红腿心,铁杵一般的梆硬肉具,更是狠狠的捣弄在他的骚心上,硕硬的龟头圆滑,击地敏感软肉一酸,难受的许言连哭的声音都变了调,胀满到红唇半阖,透明津液不住溢出嘴角。
昏暗的杂物间内,整个狭小空间都是青年梦呓般的啜泣喘息、男人粗粝的低喘,因交合发出的粘腻的水声,短促而有力性器拍击声,此起彼伏,带出阵阵回响,在深夜显得格外清晰色情。
结果这时,走廊上一阵不轻不重的脚步声就这样突兀的插入其中。
不仅邵则衍听到了,连许言都听到了。
胸腔中冲撞的情绪很快让邵则衍意识到对方是谁,他瞄了眼门口的方向,意味不明的笑了声,又回过头对上许言慌乱中带着祈求的视线,用沙哑的声线缓慢道,“嘘,叫的太骚了,小声点”
他用最暧昧温柔的声音,说着哄人般的情话,仿佛真的是有所收敛,然下一秒,置身于体内的粗壮却开始了近似疯狂的进出,狠狠的插入,再全部拔出去,勃起的青筋炙硬,重重摩擦在肉璧上,许言瞬间瞪大了眼睛。
赤裸的白腿悬挂在半空,布满红痕的赤裸身躯夹在男人精壮的身体和桌子之间,上无可挨,下不着地,只能靠双手紧抓住桌子勉强支撑。许言怕极了,浑浑噩噩的猜测着来人到底是谁,手指下意识地在桌边的棱角上用力抠弄,隐忍到指骨泛白,半晌,才从紧闭的唇缝间溢出一声可怜到极致的低泣。
“呜……嗯……”
随着大鸡巴的粗暴操干,艳红穴肉充血着翻进翻出,湿漉漉的裹缠着棒身,每一寸都在男人的调教下,越发温顺的像一张张小嘴般嘬吸蠕动,服服帖帖的绞紧,又时而失控的战栗抽搐,随着身体主人的发抖而毫无规律的夹弄。
邵则衍重重咬牙,下颌倏地紧绷,“小骚货,少浪一点!”
说罢双手捏住青年脚踝,扯着两腿分成一字马的形状,胯骨凶悍狂撞,整根巨屌都没入青年湿烫的浪穴中,一下接着一下,插的又深又狠,那抵着臀部下压的狠劲,简直要把许言整个人骑操的崩溃。
“不行!不行!”,尖锐的气音夹杂着浓重的哭腔,越来越大,越来越响,到最后,许言彻底忘记了门外有人,一边挺着腰激烈失禁,一边放声哭叫。
“哗!”“哗!”“哗!”,淡黄色的液体从马眼中喷涌而出,淋的到处都是,他似乎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只茫然的睁着泪眼,唔嗯啜泣着咬住下唇,一双分开的双腿无力踢蹬,身体几乎滑下桌子,却又被男人一下下的顶撞回去。
“骚货,干死你算了!”
昏暗中传出男人恶狠狠的嗓音,他气息不稳的揉了把青年的奶子,接下来把全部力量都集中到腰部,一手拉着许言的腿,一手掐着纤细的腰,大开大合地狠命冲撞。淫水夹杂着尿水,被拍打的四处飞溅,耻骨下方的耻毛都被浸湿成一缕缕,邵则衍的俊脸微微扭曲,用腰杆强悍的力量顶着许言连人带桌子撞上了上次,整个人像是要把胯下的青年吃掉一样凶残。
“子宫被操的爽吗?”
“我问你,爽吗?”
“呜!插坏了……坏了!”
许言有一种肚子都要被那根巨物捣碎了的错觉,他抱着男人越伏越低他的脑袋,仰着细长的脖颈高高低低的哭吟,此时的他,就好比被强行捕捞上岸的白鱼,竭力张着嘴呼吸,却还是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邵则衍粗喘急了些,又狠又重的顶了他一下,“嗯!”
桌上赤裸的身体紧紧缠在一起,晶莹的汗珠顺着结实脊背滑落,蜜色的肌肤淡一层薄亮水光,随着臀部在雪白躯体上耸动起伏,肩胛骨拱起,隆起两块结实有力的肌肉,异常性感惊人。许言眼睛里一片模糊,双手控制不住的在男人的后背人抓出一道又一道红痕,嘴巴合不上,微微张着边呼吸边喘气边哭叫,每一口气仿佛都染上了男人身上火热的体温,只见他嗯的仰头,失声半晌,雪白臀肉翻滚着战栗片刻,才哆哆嗦嗦的,说出了极轻极颤的几个字,“尿了……呜……又尿了……”
而这时,邵则衍也再也忍不住射精的欲望,青筋暴起的手臂从许言腰下穿过,把怀里的小身子箍的死紧,龟头重重的操入子宫后,又勒着人往自己的方向狠狠一带,炙热的阳浓精噗噗的狂射进了青年被撑开的宫口中!
“别……别……呃!呃啊!”,本来即将陷入陷入昏沉的意识被骤然唤醒,精柱拍打在红肿宫壁上的触感异常清晰,尖,酸,胀,痛从那里传遍全身,刺激的他大脑神经都在颤栗。许言身体用力紧绷,腹部蜷缩,声音发抖,几乎是哭喊着哀求:“学长,我不行!我不行了!”
“再忍忍!嗯!小骚货,真想干烂了你!”,邵则衍射精时仍不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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