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得小美人喷水自己掰开屁股清理小穴(1 / 4)
郁尧被凤离肏晕过去,好几日没下来床,手脚发软,身子没力气,连眼皮子都抬不起,腰酸屁股疼,坐都坐不得,后穴鼓鼓胀胀的,好像一直被什么东西插着,撑得穴口难受,肚子也不太舒服,总觉得被淫液填满了,要流出来了。
这两日睡觉不踏实,总是半梦半醒的,身子浮浮沉沉仿佛枕着云,软绵绵的,迷迷糊糊逃不出被凤离按在怀里肏弄的梦境,如潮水般汹涌的快感带给他的,除了欢愉还有不能承受的害怕,让他有种要被玩坏了的错觉。
凤离休了几日的假在府里陪着他,下药的事情她派人去查了,只是线索到了宫里便断了,似乎是被人拦下了。
她转念一想便明白了,皇姐总是这般没正形,竟戏弄到郁尧头上了,再温和的性子也恼了,几日没理女皇,上朝也是板着一张脸,女皇下旨召见她几次,她也称病给拒了,见不到人,搞得女皇想赔罪也不知向谁赔,又听说郁尧这几日身子不舒坦,于是莽足了劲往王府送了一堆补品,这才换来凤离的几分好脸色。
有三四日的功夫,郁尧才养好了身子,明明没有生病,却有种大病初愈的疲惫感,做什么事都无精打采的,蔫巴巴的,像地里被晒过的小白菜,吃东西也没胃口,脸色苍白,不爱动弹,只想窝在凤离怀里睡觉。
太医说是身体里残留的药效作祟,宫里的药总是过于强烈了些,郁尧身子娇弱,受不住。
凤离可心疼了,自己以前多水灵的小白菜,居然被折腾成这般可怜兮兮的样子,每日病怏怏地抱着她,甜言蜜语地哄着才肯吃些东西,肉眼可见地瘦了不少,抱起来都没之前舒服了。
朝中事多,女皇忙得焦头烂额,凤离念着是亲皇姐,平日待自己不薄,没法整日陪着郁尧了,见他气色渐有好转,不情不愿地去上朝了。
郁尧耍了些小心思,白白偷了妻主这么多日的独处和朝夕相对,可他明白过犹不及的道理,不能再装病继续缠着妻主了,虽心中千百万个不愿,却还是十分贤惠地劝她回去上朝了。
凤离见他这般乖巧懂事,更为怜惜他,每日早早下了朝便回来陪他用膳,殷勤得让女皇一度怀疑自己失去了一个皇妹,从前她总是愿意在御书房陪陪自己的,到底是有了媳妇忘了娘?
卧床那几日,君后惦念着他,让人送了好些补药过来,都是中宫上好的用度,郁尧心存感激,亲自做了些小巧精致的糕点,让凤离进宫的时候给君后送过去。
若是她送的,君后必然不会推辞。
凤离不知郁尧竟有这般手艺,掀开盖子,见做的可爱,如同猫爪垫一般,粉粉嫩嫩的,又似梅花,朵朵绽开,伸手就要拿来尝尝,郁尧蓦地握住她的手,不许她偷吃。
“嗯?”凤离挑眉看向他,佯装生气道,“什么东西君后吃得,我吃不得了?竟不知何时,我的王妃一心向着他人了。”
“妻主,我此日没做多少,若是妻主喜欢,我改日再做便是,妻主莫要打趣我了,君后心中惦念着我,时常派人来慰问,郁尧感激不尽,这只是我的一点小小心意,妻主和他不一样的。”
凤离不乐意道,“你身子不舒服,我常侍榻前,如何比不得了?”
郁尧咬了咬下唇,委屈巴巴地说道,“妻主明知我不是那意思,妻主同任何人都是不一样的,你是郁尧的天地,是我的唯一。”
“哈哈……”凤离哈哈大笑两声,摸了摸他的头发,故意逗弄他,问道,“若我非吃不可呢?”
郁尧支支吾吾了半天,红着脸,扭过头,气呼呼地说道,“那我会生气的!”
说实话,凤离还挺想看他生气的样子。
郁尧平时太乖了,除了床上被肏哭,或者被日得狠了,逼出几句求饶的话,他几乎对凤离予取予求,让干什么都说好,哪怕是再羞耻难堪,也愿意自己掰开屁股给操。
郁尧见她不说话了,一时又心虚,拉着她的手撒娇道,“妻主……我下次再给你做好不好?”
“也行,”凤离弯下腰,双手撑在他身侧的扶手,低头望进他漆黑如墨的眸子,里面澄澈干净,满满的都是她,让她为之动容,温柔地亲了亲他的眼皮,郁尧下意识地眨了眨眼,听见凤离在他耳边低声说道,“不让我吃东西,那你就得补偿我。”
郁尧看着她,脸蛋不争气地红了,眼睛水汪汪的,羞涩地移开了目光。
凤离目光暗了暗,小腹火烧火燎的,急不可耐地抱着郁尧走进了卧房,欺身把人压在了床上,蛮力扯坏了人家的衣裳,才来王府没几日,郁尧已经让内务府做了好几身新衣裳,外面只道王爷宠爱新王妃,日日新衣不重样,却不知她才是导致郁尧没衣裳穿的罪魁祸首,个中滋味,怕只有郁尧才能体会了。
不过此时此刻的他无瑕顾及那么多了。
凤离偏爱他这两片又薄又软的唇,贪婪地亲吻着,恨不得把它吃进肚里,郁尧却被亲的几无还手之力,只能张开嘴放她进来侵略,双手软软地抵在她的胸口,他的退让助长了凤离的邪念,勾着他舌尖咬在齿间不让收回去,低着头轻轻吸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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