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un药发作主动车震/束缚放置(2 / 3)
能开了。
待许逸宁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他本以为自己是一觉睡到了天亮,摸索着打算起床时,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动不了。
他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眼,才发现自己被蒙上了眼罩。腰部似乎被粗布条给束缚在了墙边,两只手也各自分开被手铐给铐牢了,其中一只手似乎在打着点滴,微凉的液体一点点进入体内,他使劲动了动,才发现这只手还额外贴上了胶条,被固定在了一个光滑的平面上,像是早就猜到了他的挣扎。
记忆出现了断层,昨天,甚至都不知道是不是昨天,自己似乎在卫生间遇上了小混混,再然后呢,画面里是卫生间天花板上刺眼的白炽灯,再接着又渐渐暗了下来,记忆的最后一帧,闪过的是左予琛的脸。
对了,左予琛,左予琛在哪呢。是他把自己救了下来,又关在了这里吗。又或者,他终于玩够了,便随便抛下了自己,是小混混把自己锁在这里的吗。
视觉被剥夺后,脑中的画面反而越来越多,惶恐一点点探上了心头。对于未知的恐惧被放成了无限大,他微微张了张口,还好,自己还能说话。
“左予琛?左予琛,你在吗......”许逸宁张开口,小声又警惕地问道。他不确定到底是谁把自己关在了这里,自然也不敢放声呼喊,若是喊错了人,引起了他们的注意,怕不是后果更糟。虽然,他也不知道,左予琛对于他来说,是否就是更好的选择。
没有回答。这里似乎很空旷,他略略动了动手腕时,手铐的碰撞声都能传来阵阵回音。许逸宁有些急了,却发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时间在缓慢地流逝着。过了一分钟,还是一小时,甚至是一天,他都不知道。时间概念在这里完全消失了,眼前是一片黑暗,鼻腔里是淡淡的潮湿气息。
他突然急切地盼望着有人能来,不管是左予琛,甚至是小混混,都可以,就算打他骂他甚至侮辱他,都可以。只要不要再把自己一个人丢在这里就好。他甚至真的害怕,自己是不是要在这里被关一辈子。
渐渐地,困倦又涌了上来,许逸宁不知不觉地闭上了眼。不如永远睡过去吧。在意识完全消退前,脑海里闪过了这句话。
光洁明亮的办公室里,西装革履的左予琛半靠着办公椅,好整以暇地透过电脑看着监视器里传过来的画面。
既然他喜欢逃,那就让他好好感受一下擅自逃跑的后果吧。
看着被束缚在地下室的许逸宁不安地动着身体,左予琛无意识地勾了勾嘴角。及其靠近的收音器清晰地传来了他小声的呼唤声,第一次听到许逸宁叫自己的名字,左予琛心头涌上了一种无法名状的情感。原来,他的声音,比起呻吟,呼唤他的名字时才是最好听的。
一旁的吊瓶里装满了营养液,时间到了,还会有专人去替换上新的。只要他愿意,这场监禁就能一直持续下去。
望着许逸宁渐渐安静了下来,似乎是睡着了,左予琛关闭了界面,开始投入到工作之中。
许逸宁多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一觉醒来,哪怕依然在左予琛的床上,他都不会埋怨了。可是,熟悉的黑暗残忍地将现实放在了他的面前。
下身传来一股强烈的尿意,他试探着开口问道:“请问,有人吗?我想上厕所......”
回答他的,只有自己的回声。
待到再也憋不住时,下身突然变得湿润起来。许逸宁啜泣着,第一次失禁了。自己的身体终于失去了自己的控制,待到排泄停止时,他坐在自己的尿液之中,闻着腥臊的气味,眼泪不自觉地淌了下来。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持续了多久,许逸宁完全失了时间的概念。身下的裤子湿了干干了又湿,他觉得自己好像牲口般被豢养在这里,毫无自尊可言。
门发出了“吱呀”的声音,他知道,有人要给他换吊瓶了。他像是抓住了希望一般,大声叫喊着:“求求你,放我出去!求求你!”
前来换吊瓶的人惊了一下,停住了脚步,似乎没见过他这么激动的样子。
见对方没有反应,许逸宁更加激动地嘶喊起来:“放我出去吧,求求你了......要不你把我杀了吧!杀了我好不好?给我个痛快好不好?不要这样,不要这样,不要......”
许逸宁几近疯狂,嗓子都已经开始嘶哑了,虽然有营养液的支撑,但毕竟多日未进水,再加上大声的叫喊,每说出一句话,嗓子里都跟刀割一般疼。他一边忍着痛,一边继续喊着。他不知道错过了这次,下次再遇到人要到什么时候。
随着他疯狂的挣扎,整个地下室里震天响。吊瓶和铁架的碰撞声,手铐碰触时的金属声,还有他奋力蹬地时发出的闷响,统统混杂在他撕心裂肺的呐喊声中,这里说是炼狱也不为过。
见一直得不到回应后,许逸宁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心头横了下来。
“不要给我换吊瓶了,不要......放过我吧,就让我这么死了吧。滚啊,滚啊!”
来人不安地站在门口,进退维谷。一面是来自左予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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