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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乐美(第一人称人形犬攻人彘攻彩蛋抛弃人彘)(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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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卫生间,所以没喷出多少尿液,反倒是查理的狗鸡巴像水枪一样喷射出了大量的精液,满满涨涨地全部灌入了结肠深处。我摸摸自己的肚子,在怪异的饱涨里打了个嗝。

但我还是很饿。

等到狗鸡巴上那个拳头大的结终于消退下去,我把查理从沙发上赶走并爬起来,远离了被我的精液和尿液浸透的沙发。我带着我在饥饿中彻底清醒过来的头脑走进浴室,冲澡的同时预约了临时家政过来处理“被狗毁掉的沙发”并回复了几封邮件。

把自己弄干净后我走进厨房做了我和查理的早饭,和纯种狗不同,他可以吃加有各种调味料的饭菜,倒是给我省了不少事。

到了下午,我陪查理在花园里玩了一会儿,他毁掉了三株能再买一个他的玫瑰,但看在他被扎得满嘴是血还坚持叼着花送给我的份上,我带他去见了兽医而不是肉畜场里的屠夫。

回来后查理终于安静了,但也许那只是药物的效果,因为没过多久他就蜷在自己窝里睡着了。

我的工作效率大大提升。

解决了最后一场会议后查理还是没醒,我却一点也不困,所以我决定给自己找点乐子。

地下室的门无声无息地打开,又在我背后合上。我穿过一段不长的走廊,来到了最深处的那个房间。

我打开门,我的客人一如既往热情地欢迎了我。他几乎从来不重样的唾骂让我疑惑为什么他的职业是无业游民而不是老师,他的词汇量和知识储备都丰富的可怕,就算在这儿待了六个月,他还是每次都能想出新的、形容或者描述我的方式。

而我的回答就要贫瘠多了,“晚上好,约翰。”

按照一般的简约客房装饰的房间中央是一张被各种维生设备环绕着的大床,床上的男人——尽管他神情厌恶并愤慨——模样英俊,身体强壮,往随便哪儿一站都能第一时间吸引所有人的注意。

如果他还能站得起来的话。

每一次下来看到他还是和我第一次见他时一样讨厌我,我都会由衷地感到高兴,这是个混乱糟糕的世界,毫无疑问,所以那些拒绝改变的人总是珍贵的,我很高兴我能拥有这样一份罕见的珍品。

只不过查理很讨厌约翰,每次我从地下室出去他都会愤怒而焦躁地绕着我低吼转圈,嗅觉太灵敏看来也不是什么好事。

约翰倒是很关心查理,从我们第一次见面开始他就一直要求我去除查理身上“畸形扭曲”的那些部分然后把他送去疗养院,他坚持查理是一个人而非一条狗。这很让我苦恼,再调皮的狗养久了总是有感情的,我不想丢弃查理,可是我也不想放弃约翰。

我并没有苦恼太久,因为我得到了约翰,过程字面意义上的简短,说到底他和货柜里的商品并无区别,我多看一眼,自然就会有人把他双手奉上。虽然我更想通过比较恰当的途径得到他,但拒绝一份包含着诚挚心意的礼物总是不礼貌的。

我向那张大床靠近,边走边脱衣服。约翰停止了对我的斥骂,他抿紧嘴唇,冷冷地审视我,就像十字架上的耶稣基督俯视罗马士兵。但是在我脱掉所有衣服并爬上床的时候他的瞳孔突然放大了,我还没弄明白为什么就听见他暴怒地斥道:“贱人!贱人!你这娼妓!母狗!滚出去!”

他的怒气突如其来,连接着维生设备的断肢在空气里无用地挥舞,我急忙按住他,却被他吐了一口唾沫在脸上,“滚!”他说。

我反手抹掉脸上的唾沫,疑惑地看着他。这样激烈的反应在他刚刚搬到这个房间时也出现过,为了防止他伤到自己我只好切下了他的两条上臂,后来他企图逃跑,于是我又切下了他的两条小腿,那之后他就冷静多了,现在这是怎么了?

他已经不与我对视了,我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发现有浓稠的精液正在顺着我的大腿往下滑。那是查理的精液,早上他射得太深,我没能洗干净的那些现在流出来了。

我顿了顿,看向约翰,他看起来快气疯了,原本俊美的面孔都有些扭曲,可我却因此而小腹发烫,肛穴发抖,腰以下都忍不住地酸软下去。

“看。”我在他身上转了个身背对他,分开双腿,再用手掰开了臀瓣,把被查理肏肿的、正在慢吞吞吐出狗精的屁眼给他看,“查理射了好多在里面,你觉得我会怀孕吗?”

他一言不发,往常能把我斥责得体无完肤的舌头像是被猫咬了,我能听见的就只有牙关紧咬的咯咯声。

我又转回去,面对他蹲在他身上,在他像是要掐死我的瞪视里抬起屁股,用还在淌精的肉穴去蹭他已经完全勃起的鸡巴,从上到下,把查理的精液涂抹在上面,然后我握住它对准屁眼,慢慢地坐了下去。

不管他是不是快要被气得晕过去了,我想他是很舒服的,环状的软肉一圈圈挤压着吮吸下来,湿热的甬道蠕动着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按摩肉棒,是个男人就会爽。

约翰的喘息很粗重,但他还是不肯说话,没关系,以前的这时候他也是一样安静,吵闹的那个会从他变成我,这次也不例外。

“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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