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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话彩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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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下面已隆得鼓鼓。车子上了个坡,慢慢停下来,他向玉盏靠过去,近到紧紧挨着玉盏滚烫的脸颊:“到家了哦。”

玉盏手脚软得无可奈何,身子却被摸得打抖,从车上下来时霍宴州活像个绅士,搀扶着玉盏,护着他的头,适当的力气关了车门,付完车费还向司机道谢。

这个点的郊外小区很少有人,霍宴州半扶半搂得贴着玉盏,从后面顶着他走到门口。

玉盏的意识一时有一时无,有意识也只是混沌一片的意识,他想着迟家的房门,走着走着却到了自己的院子——这实在是霍宴州的明知故犯。

他费尽了心思,当然不会老老实实将玉盏送回迟家,他知道玉盏一个人住在哪,他为的就是空房子里的玉盏。

霍宴州看着玉盏趴在院门上按密码,按一半停一会儿,按一个读一个,门一开,玉盏就要跟着倒,霍宴州搂着他,将他扶稳了往前推着走。

正门还是一样的密码,玉盏按了个开头,霍宴州帮他按完了结尾。

屋里空得一眼看过去都是黑,偶尔有几片透窗落进来的月光,玉盏扶着墙脱了鞋,光着脚沿着墙走,霍宴州一直不作声,只呼吸深深地尾随着玉盏,他的脚步潜在月光照不到的暗处。

沿着墙走到头是客厅的落地窗,落地窗正对着院子,猫从院子里的狗屋探出头,看着玉盏扶着玻璃走,看跟在玉盏身后的那个陌生人。

猫开始叫,跳到玻璃前,爪子抓挠着发出若不可闻的噪音。

玉盏还在往前走,直到踢到椅脚,才像失了方向的船触了礁,一点一点沉下去。

月亮小而圆满,钉在天空漫无边际的孤寂里。

玉盏在大椅子里毫无规则地蜷着,霍宴州蹲下去,握住玉盏的光脚。

他有些口干舌燥,拇指抚着玉盏的脚背,再慢慢凑近舔了一下。

在此之前关于玉盏的所有幻想都比这件事来得更过分更不堪,但现下就已经够让霍宴州的精神迷幻,玉盏的皮肉原来是这样的,凉而软,像一片薄荷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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