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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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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我早上跟你说过的话吗?”

两根同样渗着血的食指逐渐靠近,触到一起。

“这是我刚刚改进的仪式。”我用力按压,让更多的血液涌出,仰头看着霍岩瞪圆的眼睛笑,“这样,我们就永远不会背叛对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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