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寿宴初见(1 / 2)
自那之后已经是四年过去了,周溪悦终于发现了身上不对,只是她已经完全被困在了蜀王府里,也是因为她此前的迷一样的自信,外人们尤其是周府上的人真得相信了他爱重她的胡话,真得以为周溪悦是因为身体不好才病重了的。
放下关于周溪悦的烦人的消息,拿起世子写来的信,欣慰的看到殷谦将自己离京前留下的课业完成的很好,倒是另一位“学生”……
“这小崽子!”笑骂一句,把手里的信放下收好,这上面写的可不能让沈铭看。
沈铭一看殷寻的动作情态,就大概知道信里写的什么了,调笑道:“怎么,咱们家世子爷又学着你去夜探你家小美人的香闺去了?”
“去。”挥手把人赶走,殷寻再次拿出信来细读。
信上说,他原本是听暗卫说周府知道了周溪悦将要“病逝”,想着要从府里给父王找一个填房,他便想起了父王藏着的那个娇娇,也想要知道他们准备给父王找个什么样的填房,便前往周府一探究竟。
没想到路过父王心肝的卧房,竟听到里面传出些许“动静”,想来是知道父王将要回京,却想到未完成父王留下的“功课”,因此准备日夜研读,以备父王回来后检查。
另,周家主母对周文钟阳奉阴违,不准备送家里的女儿过来,倒是想把父王的心肝送您床上去,带到惊蛰日,想必周家嫡子会携您那心肝一块来府上拜访。
儿子知道自己在家里碍事,待您回府上后便去宫里上学,请您在家里自便了。
“臭小子。”暗骂一句,用手指拂过信上提及周清的语句,下腹一热,性器硬了起来。
他这一年都在外面奔波打仗,许久没泻过火了,如今想起周清如玉一般的身子就觉得憋得很。
他在离京前嘱咐了周清要记得时常保养穴道,想来他定不会好好遵从,他之前细细调弄了他一年多,才把他两个穴眼肏通了许多,以他害羞别扭的性子,必定不会时常为自己做些扩张,下面的小嘴肯定又变得紧得像个处子,如今再临时抱佛脚哪里还来得及呢。
一年不见了,殷寻倒是难得的想起了和周清的初见。
他们的初见对于彼此来说都算不上是美好。
当时周溪悦事发已经过了一年多了,殷寻按照圣人的吩咐不能休妻,只能是无视她罢了。
正逢周轩明过寿,圣人准备对藩王动手,为了不让周轩明和藩王们疑心,殷寻只能带着周溪悦去周父给周轩明拜寿。
当时周溪悦还没发现自己中毒,见殷寻虽然对自己冷淡了许多,但又没有休妻,倒还是有些自信,只是觉得是他恼了自己罢了。
钱媛拉着周溪悦到自己的屋子里说话,她们母女快有十年没见过了。母女两个先是抱着哭了一番,很快就各自收敛了情绪。
钱媛拉着周溪悦的手,问道:“溪……王妃,都嫁给王爷这么些年了,怎么一个孩子也没留下,反倒让贱人生得孩子成了世子?”
周溪悦好面子,哪好意思说他们许久未曾同过房了,自己不是没能留下孩子,而是根本就没怀上过,只是道:“不过是王爷舍不得我受生育之苦罢了。”
因为之前周溪悦传来的种种消息,周府上下倒是相信蜀王一向爱重周溪悦,因此钱媛也没有怀疑,只是道:“儿啊,男人都是重视子嗣的,你还是要有个孩子傍身才好。”
周溪悦又哪里不是这样想得呢,她扭捏道:“可是……主动同王爷说起,岂不是太过不端庄了?”
见她态度松动,钱媛忙连连劝说,又说“男人哪里是希望女子端庄”,又说“若是没个孩子,王爷心里早晚没你的位置”。
周溪悦想到世子同自己针锋相对,殷寻也对自己愈发冷淡,她倒是不想是自己太过恶毒的缘故,只觉得是世子同殷寻说了坏话。
思及于此,周溪悦便问道:“那母亲有什么可以教我?”
就见钱媛神秘兮兮的拿出个小瓶,说道:“这是娘亲寻来的药酒,能够让人情动。而且奇特的是,这酒单喝便只不过是药酒,但若是闻到了特定的兰花的香气,便能引人情动。”
“如今已是五月了,那种兰花都已经谢了,我这里倒是还有着带着这种兰花的香囊,这便给你,你与王爷今夜住下来,你与他同喝了这酒,两人情动,岂不美哉。”
周溪悦倒是不觉得这种手段不好,只是担心是否会出现纰漏,同钱媛反复确认了其中的细节,得知这酒不必喝下,只要沾到身上便可催情,只是效果稍差后,便接过那小瓶酒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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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寻坐在首席,看着周边一张张谄媚的脸,心里不住的厌恶。
前几天周文钟办事不力,皇兄狠狠训斥了一遍,之后周轩明拖着快七十的身子骨入宫求情,圣人不好再不依不饶,只是依例处罚之后就不了了之了。
如今周轩明过寿,帖子送到了蜀王府上,为了替皇兄给他面子,不得不带着周溪悦来周府上,这种身不由己的感觉殷寻已经很久没经历过了。
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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