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白毛犬(2 / 3)
少年脸上仍画着戏妆,眼角泛红,纤细的白嫩身体泛着红潮,更添几分媚惑。一名身形雄伟的男人从他背後抱着他,低头含着他的红唇。
少年模糊不清地嘤咛,不知是喜悦还是痛苦。
另一双黝黑的手也攀上少年柔软的乳尖,不重不轻地掐着。
床上三个人都一丝不挂,只有坐在桌子旁的容知秋一个衣衫未退,一脸淡然,好似一个入定的僧人。
床上之人的动作愈加激烈,其中一个威武男人已经把少年压在身下,展开狼虎一样的攻势,少年神色迷离,嘴里不断嚷着好官人,玉手不忙服侍另外一个男人。
容知秋细长的眼睛完全睁开,他终於放下茶杯,起身往床边走去。
床上二人一见容知秋靠近,立时便恭敬地跪下。他们头贴在地上,身上还流着激情的汗水。
容知秋黑色的裤子半退,除了两颗玉球已被剔除,他的下半身跟寻常男子没有不同。阳物跟他的肤色相近,颜色远比常人浅,一看就知此剑从未开锋,不曾见血。
少年柔顺地以四肢支撑,细腰彷若水蛇一般扭动,青葱十指展示诱人的秘处。
玉棍儿在穴口厮磨,正要探入花径时,少年屏息以待。
期望中的痛楚却没有到来。
少年从眼角一看,火热的铁柱已失去生机,打回原形,苍白可怜,无力得像待宰的银鱼。
他想以口相就,却见容知秋挥手阻止。他垂下眼帘,不流露一丝情绪,示意让他的两名手下爬回床上。
赤裸的肉体扭在一起,彷佛一开始就只有他们三人一样。
然後,容知秋又可卑地硬起来了。
每天早上容知秋都会瞄向他毫无动静的下半身。
半死不活,跟自己的模样真是绝配。容知秋摸一摸垂在耳边的白发,露出自嘲的微笑。
见他醒来,太监和宫女立即侍侯他更衣梳洗。热腾腾的早膳也早已准备好。
大太监容知秋的早饭非常简单,只比他还待在三皇子的院子时好上一点点。他素来不重口福之欲,胃口也少,吃过一碗清粥就足已。
用过饭,他吞上数颗丹药,以茶水送下。丹药下肚,容知秋已觉一股暖意传往下半身。
当年,他就亲眼看见张公公吃了丹药後生龙活虎,虽然不能出精,可是还是重振雄风,弄死好几个小太监。
处理小太监的屍体时,其他人见着小太监惨不忍睹的後庭花都害怕被鬼找晦气,容知秋却满脑子都是张公公那狰狞的阳物。
他一得到无上权力後,花了不少气力才找到一个有真才实料的道士。
自开始吃丹药起的半年内仍无起色,他曾怀疑那道人不中用。只是某次他碰巧撞上苟合之事,那阳物便似得了灵性,兴奋地勃起。那日,落在他手里的人非常幸运,容公公心里一高兴,便放过他们,容许他们直接到地府去,而不是留在人间受苦。
只是後来他发现他的确是能硬起来,但是,他只能看着别人欢好才能振作。当他要亲自上阵时,阳物便会有心无力,重垂头丧气。
他一查证其他服下丹药的人都完全恢复过来,便携上手下冲向道观质问道士。
「天道好轮回。」道长意味深长地说。「一切皆有因果。」
本欲向道长发难的容知秋被他一语道破,全身激灵,朦胧的心魔又悄悄地现身。
红衾图暖,香汗流枕,乌云乱抖,十指交缠。
自作孽不可活。容知秋轻叹。
心魔一日不除,重振雄风便指日无望。可是除那心魔又谈何容易?
容知秋身为京务厂督主与太监总管,重务繁多。而且皇帝刚继位一年,大小事都得靠着他。
哪怕他已忙得只睡了两个时辰,他还是会抽空去见皇上。若不是皇帝怕他辛苦,他巴不得跟以前一样每天侍侯他起床。小太监都赞容公公就算位高权重,亦不改初心。
容知秋身系乌裘,配上黑色的宫服,愈发显得他阴气迫人。宫人一瞟到黑沈沈的身影,都会敬畏地行礼,生怕冲撞这位煞星。
几名刚下早朝的年轻官员见到他都是一脸厌恶,却又不得不让他先过。
容知秋扬起下巴,流露一丝不屑的笑容。
这些人都在背後嘲笑他,鄙视他,唤他白毛犬、阉狗。只要打狗还需看主人,就算他是只狗,只要皇上继续信任他,他们还不是被狗压在头上。真乃人不如狗!
就在容知秋得意之际,他便瞧着他的克星。
怀此贞秀姿,卓为霜下杰。
来者风姿无双,阳光打在他的身上,显得他高洁清奇,叫人移不开眼睛。
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肤似凝脂白璧无瑕,身穿一身月白色的朝服,好比嫡仙俊逸出尘。脸上明明挂着温和的笑意,却会叫人不由心生敬畏。
如此绝色之人便是大名鼎鼎的桂青晏。
京中最恶之人是谁? 连三岁小儿都会答白毛犬。
而那京中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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