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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微服南馆(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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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有一位蓝衣公子却把左晚衣拉开,决意要寻根知底。

「我们相识这麽久,都不知你身边有这样一个美人儿,快快给我介绍一下吧。」

「甚麽?」

「就是那位墨公子呀!」

「...你不是只好年轻少年吗?」

「虽然墨公子应已年过十六了,不过被这样的眼睛一看,谁还会在乎他的年龄。」

怪不得今夜特别多人来跟跟他套近乎,原来一个二个都是在打鬼主意。

只是他们怎麽会突然看上一个大男人?

这下子,他才钭眼打量皇帝,心道怪不得。

左晚衣那些友人爱的是貌若好女的小倌。段玄璟有着英俊的脸孔,只是现下脸容大部分都被扇子隐去,只露出一双眼睛。眼明正似琉璃瓶,心荡秋水横波情。眼珠流转间,风流动人。

唉,本以为用扇子掩面可避麻烦,谁知又会惹上另一种麻烦。

他好好敲打友人一番後,便加快脚步,免得又有人上前纠缠。

想到段玄璟恍然不知刚刚那些人的心思,左晚衣不禁一乐。

真不知道天下间谁这麽大胆想压倒皇帝!

「久闻左大人大名,大人当真是玉树临风,貌比潘安,怪不得整条花街的姑娘都惦记着你。」

一行人进入摘月阁後,老鸨便上前迎接。段玄璟盯着那张满是白粉的脸,完全猜不出老鸨是男是女。

「听说左大人一向不好翰林风,难不成大人今天终要知那男儿妙处的滋味?」

「哈哈,今日我是为我的好友而来。虽然我平素不去南馆,可是身边会玩的都道要来摘月阁。」

「那奴家就唤翠柳和莲儿来侍侯公子。公子有福了,翠柳的腰,怕是万花楼的小玉仙也及不上。而莲儿的歌声绕梁三日,情意浓时就更要人心肝了。」

「金老板,可我听说摘月阁的头牌是茗烟。我这位友人可是贵人,岂许怠慢。」左晚衣俊脸虽仍是和颜悦色,但语气却是咄咄迫人。

「哎哟!我可不敢糊弄大人。只是摘月阁有条规距,不见生客。」

「哼!花街谁人不识我左晚衣。只要我一来,四大花魁都甘愿侍侯。想不到摘月阁的架子比她们还大。」

「不过我明白老板也是为了手下的人好,怕他们遇上粗暴的主。我的友人跟我一样惜香怜玉。他家里又是书香世家,管得特别严。所以我才特意带他来尝一尝南风。」

「金老板,街上的南风馆也不是只有你这一间。芷院的燕闻雪艳名鹊起,名声不下茗烟。若果他人看到我先来了摘月阁,又去了芷院,怕是会误会我不满摘月阁的小倌才来了芷院。」

一根棍子一颗糖就收服了金老板,他立即陪不是,道会安排茗烟到来。

「不见生客?他不过是看我们有钱,想诈我们银两。」左晚衣不满道。

三人正在房间内喝酒,等茗烟的到来。

「我又不是没足够的银子,那为甚为你不直接出钱了事?」

「何必随便出钱当冤大头?」左晚衣不断在吃花生。「那些老鸨肚皮装的是甚麽货,我怎会不清楚。我告诉你,我最喜欢就是让那些老鸨不痛快。他们不痛快,我就痛快了。」

段玄璟却是十分佩服左晚衣轻松说服老鸨,把他夸得沾沾自喜。

「晚衣对青楼很是了解呢!」

「那是当然的,我可是...」他本来还在乐呵呵,突然,他脸色一沈,就跟段玄璟提起其他话题。

二人谈了一会儿,茗烟就到来了。

茗烟无愧摘月阁的头牌之名。粉面桃唇,杏眼含笑,别有慵懒的风情。

段玄璟也不急着办正事。他见茗烟风姿绰约,心生好感。茗烟不只有美貌,还有文才。他跟段玄璟咏了好几首诗後,左晚衣就叹无聊,改玩酒令。左晚衣在桌上大杀四方,花非花令、花木脱胎令、花鸟同令,都难不倒他,段玄璟也只得喝下不少酒,心中闷纳自己真是白读书了。左晚衣胜了数场後,也故意让段玄璟挣回面子。

酒瓶很快就变空了,左晚衣便借机拉着秦轻舟离开。

「我只是想见识南风。我可没打算真的跟茗烟同床。」段玄璟却轻声阻止了他。

「难不成你要我亲自出马?」左晚衣几乎被气疯。「你当真要为人守身如玉?我不说你不说他不说,没人会知道这件事的。你想想看,你学会了此事,你的人不就会更舒服吗?」

他低估了段玄璟的顽固,任他说贫了嘴﹐段玄璟仍然像烈女一样坚持不上。

「看来墨公子是已有心上人了。」他们这才想到动静太大,回头一看,茗烟已在床塌上,衣衫半退。「反正公子也花了银子,那不如让茗烟教公子该如何疼爱人。公子只管瞧着就好了。」

只是,这实在是太怪异了。三个大男人就在瞪着一个小倌上演春宫戏。

段玄璟一脸认真地看着,秦轻舟偷偷摸摸地看着。而左晚衣,一开始只是迫於无奈,不过却看出趣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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