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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饿狼吞肉(h)(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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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交媾之姿犹如野兽。段玄璟的背部也遭到拓拔锋的啃咬,红花点点。经过上一次的交合,拓拔锋已知段玄璟的弱点,专攻骚心,爽得段玄璟脚趾都卷缩起来。拓拔锋重重抽了一记在臀瓣上,手劲之大让臀瓣不住晃动。段玄璟欲躲,却被阳具钉住了。他疾如风,连打了十来下。肉穴疯狂扭动,让拓拔锋舒爽得泄了精。而在精水的冲击和疼痛之下,段玄璟一边流泪,一边泄身。

二人又做了一遭不歇息,拓拔锋好似饿了许久的野狼。段玄璟哀哀央求他歇歇,他却不依,下身不断加速,永不知累。段玄璟欲伸手把人推开,酥痒处又被一记猛干,不觉改为搂住脖子,搂得二人肉体没半点缝儿,腰儿不住扭扭,方便男人插得更深入,好再磨一磨销魂处。

经过一夜浓情,段玄璟已被拓拔锋射入了三、四轮的精液,腹部鼓起,状如身怀六甲的妇人。由於太沉重的关系,他不由捧着腹部,看上去更似护着胎儿的夫人,可惜夫君却不领情,贪图娇妻的肉体。每次孽根插入时,叭叭嗒嗒的声音都会响彻房间。激烈濡搅之下,穴口都溢出白泡沫儿。被精液灌满的饱涨感让他愈发敏感,兴奋得哆嗦起来。当拓拔锋又射入一道浓精时,他只觉肉壁都要被撑破了,难受到动弹不得。

「你的淫穴也真奇妙,明明被孤插了多次,穴口仍紧闭锁精,精液一滴不流。」拓拔锋啧啧称奇道。「孤看你这样难受,就大发善心吧。」

在段玄璟反应过来前,他一手撑开穴口,一手猛地使力按压他的腹部,精液争先恐後地从穴口挤出,这股冲击让段玄璟又达到高潮了,阳具只能吐出稀释的精液。他两眼发直,微吐粉舌,双脚也合不拢,被狠狠蹂躏的样子又激起男人的兽慾。

「...要死了...鸣鸣..我不要再射了...」段玄璟泪流满面地坐在拓拔锋怀里。

他的阳物又巍巍站起来,可是经过数次的渲泄,阳具疼痛得很,再射出阳精的话,後果不堪切想。

「可是孤还未爽够...」

拓拔锋把之前用过的腰带撕成一半,紧紧绑住他的阳具。这下子,段玄璟陷入冰火二重天,虽然前头不能射,可是後穴还是能从抽插中得到刺激。在灭顶的快感中,後头喷出一道道淫水。

段玄璟开始神智不清,泪水也流不出来了,任由拓拔锋摆弄。他只觉整个人内外都泡在精液里,沾满男人的野蛮气息。自己的肉穴已成了他的阳具套子,被操成他的形状。

拓拔锋也不知道自己可以如此神勇,疑惑这浪蹄子下了甚麽药。

不过,这其中也归功於大楚皇帝的身体。这淫穴当真是极品,他操了这麽多次却毫不厌倦。若这人不是皇帝的话,他恨不得现在就把这羔子掳回去当自己的暖床奴儿。

天色已亮,阳光射进室内,映照床上的一片狼藉。段玄璟已不醒人事,一动也不动,若不是有微弱的呼吸声,大概会被人误认为屍体。他的身体被玩弄得遍体鳞伤,肉穴成了红艳艳的石榴花,穴内泥泞一片。拓拔锋把精液喷洒在段玄璟的身上,彷若野狗标记地盘,体内的骚动才终於平静下来。

经历过激烈的风风雨雨之後,拓拔锋坠入梦乡。

梦中,他回到征服百津的一日。

他的将领在他的身後杀红了眼,他旁若无人地推开宫殿的门。

百津的王已经服毒自尽了,妃子和宫人都在失声痛哭。只有一名戴着银饰、面披纱巾的老妇傲然站着,似乎在等候拓拔锋的到来。

「你就是百津的国师吧?」在百津,文鳐鱼纹的银饰只有国师可佩戴。「听闻你的预言从未出错。看来那个传言是假的。若果你当真有预知之力,百津又怎会灭亡?」

「我只能从水纹窥视河流的方向,却不能改变水道。」

「是吗?那你不妨给孤算命吧?孤也许会侥过你一命。」

国师灰白色的眼睛盯着拓拔锋的方向,老妇的眼神好似要穿透他戴着的面具,他的皮肉。

在烛火的映照下,她的一袭黑裙和影子溶为一体,化为乌鸦的妖异之状。

一道冷风拂过拓拔锋的脖子,让他不由一抖。

突然,老妇张嘴吟唱,声音变得如少女一样清脆悦耳。

「赤光屡出北方,有女梦遇神狼追日,有娠及生。天以象告,其子当为异人,将建非常之事。仙花之色化其貌,十狼之力宿其骨。百毒不侵其身,利爪不伤其命。持神兵,骑神驹。杀父亲,杀兄弟。草原无处不被铁骑践平、被血海淹没。其名拓拔锋,将传遍日出之处。」

国师声音悦耳不再,宛如荒野上的野兽恸哭。

「雄图霸业一场空,掌权天下终成梦。狼主南下,遇上掌命之人。此人於苍历十三年六月七日辰时生,适逢双星交会,有青龙之角、朱雀之翼,既有帝命,又有后命。奎星之光不若其芒,星宿天命无转移。他让狼主败,败又复败。他使狼主痛,痛上加痛。狼主自甘为犬,臣服其下,为他所驱。」

唱毕,国师发出诡异的笑声,下一刻,她的头就被震天锤一击粉碎。

「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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