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爱情(3 / 3)
,看对方眼睛,都想洞入对方的心里,看一下自己的分量,但两人在对方的眸子里,只能看到自己。
蒋首长一只手还抓着许愿那白皙的脖颈,那手感让他想一直触摸着,光触摸许愿的肌肤就让他起生理反应。
许愿抱着蒋首长的腰,眼前这男人处在哪都一幅霸主的样子,他额头散发着王者的气质,身体在许愿的触摸下又那么敏感。许愿感觉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他被吻得有点轻飘飘。
许愿和蒋首长腻久了,说了些许无关痛痒的问候,那许愿便从蒋首长那位置坐下,打量自己情人每日看的东西。
“你这办公室可真好。”许愿看着办公室对开着木制的窗户,柞绸的帘子被春风呼得翻卷着,春风穿堂过来,办公室像身处室外,临窗的博古架摆着古玩玉器,有文竹和盆景点缀其间。室内只有一盆正盛开着的白海棠,在窗户底下的案几用景泰蓝的花盆养着,黄色的花蕊随风抖动,像和春风做爱寻欢着。
“你喜欢就常来。”蒋章痕低着声音说,他习惯说话铿锵有力,五雷轰顶,面对许愿,他说话的方式都变了。
“我最喜欢你墙上那副画。”许愿欣赏着墙壁的一幅半身男子的油画像,感叹道。画中一美少年倚着一座白马雕像,腋下夹着一直法国斗牛犬,少年右手握着狗的前爪,让人遐想连篇,神秘的少年,像俄罗斯人,他白色的脸蛋红润,嘴唇是玫瑰红色,光滑的额头下是两条浓密的眉毛,明亮的眼睛凹陷在眉毛下面,从他那发型和衣着,还有挺拔的姿势和自信的眉宇,都是贵族典范。
蒋章痕对这许愿取笑:“亏你还饱读诗书,瓦伦丁·谢洛夫的画都不认得了,画的人大有来头,他为沙俄去暗杀奸臣,结果却惨遭软禁、流放,最后带着巨额家财流亡巴黎。”越说到后面,蒋首长说得越沉重,像是在诉说自己的不幸。
许愿能从他语气中体悟到画外的故事,他对自己这情人没多少底,许愿其实在网络搜索过蒋章痕这几个字,连同外网一起找,那些资料少得可怜,又相互冲突,辨不清真假来。
许愿说:“这画家我的确没听说过,我只了解些苏联时期的电影导演,爱森斯坦之类的,那边的绘画我不在行。你这幅可是真迹?”
“想得美,赝品!不过画得一模一样,耗费我不少票子。”蒋首长也盯着自己的画看,表情有些得意。
他又走到许愿身后,附身在许愿那最诱惑的脖子上亲了一口,又猛嗅了一通,道:“你用的香水倒和你身体的气味很搭,”蒋章痕又嗅了下,“又香根草的味道,还有点乳香味。”接着又陶醉地哼了声,温热的呼气扑在许愿肌肤上。
许愿从蒋首长的声音听得出他很满意自己,想自己今天怎么也是用心准备了,用的香水是一款名叫“Querelle(奎莱尔)”的香水,光这名字就让人想起德国电影导演法斯宾得的《雾港水手》(外文名:Querelle),这香水也确实是根据这部电影起的名字,电影中那欲望本体的少年,名字就叫Querelle。许愿喜欢那部电影,也爱上了那个名字,一查有同名的香水就直接预定了,没想过去试香,结果,喜欢和合适撞了个满怀。
许愿转过头,在蒋首长额头亲吻,又亲向他威严的鼻梁,到他嘴巴,两人又开始舌吻起来。
海棠被春风从窗外吹得花枝乱颤,摇摇欲坠,尤其那敏感的花蕊,似乎是要随风而去,直上云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