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恐吓再哄诱 粗口侮辱/打屁股(2 / 3)
的身体显得格外淫乱,几乎一下子就勾起了严征身体里所有的暴虐因子。
兵痞子本性瞬间暴露无遗。
他伸出手往夏田的小肉逼上摸,意外地摸了一手的淫水。
“骚逼。”严征欲火攻心,嘴上却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吐出两个字,像在随口评价一个廉价的性玩具。
夏田又羞又愤,挣扎着要往前爬,严征毫不留情地把他拉回来,夏田啼哭一声,严征的鸡巴却更硬了。
他伸出舌头舔掉了小嫩逼上挂着的淫水,有滋有味地吸了两口,然后抬起头对夏田说:“我还没碰,你的小逼就流了这么多骚水,是不是打你的屁股,骚逼就会流水?”
夏田咬着嘴唇哭,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严征也不逼他,只是故意羞辱道:“你长了个不知羞耻的小浪逼,你知道吗?昨天黄毛过来了,哦对了,你是不是不知道谁是黄毛?”
夏田当然不知道什么黄毛绿毛狗毛的,他只是竭力忍着下面的处女小穴里传来的阵阵痒意,忍得脑门冒汗。
严征继续说:“就是前天被你咬了一口的那个狗杂种。”
夏田想起来了,前天有个人不客气地上来就拉扯自己,他怕极了,往那人胳膊上咬了一口,那人骂骂咧咧要教训他,但是被路过的一个大姐给拦下了。他不知道严征为什么会突然提起这件事。
“黄毛惦记你呢,说要把你带回家去”,严征狠狠扇了一把雪白的臀肉,问道:“你知道他要把你带回家干啥吗?”
夏田被打得哆嗦了一下,哭着喊:“呜呜……不知道!我不知道!严大哥!屁股好疼……”
严征轻轻揉了揉他被打疼的小屁股,语气却是和动作完全不符的凶狠:“他要把你弄回去,绑在床上操你的逼,再也不让你下床,只能撅着屁股在床上挨操,就像刚才一样,变成一只发骚的小狗。”
夏田哭嚎一声:“呜呜不要……不要变成……小狗……”
“你本来就是一只小母狗”,严征把食指指尖轻轻戳进夏田的肉缝中,小嘴儿里的媚肉一瞬间疯狂地吸上来讨好,把他的指尖牢牢吸住。
“等黄毛操烦了,懒得再操母狗了,就把你套上绳子拴在村头,给其他人操小逼,哦,不对,那时候你的小逼应该已经被操成烂逼了。”严征又把手指往里塞了一截,层层媚肉包裹着,像是下贱的妓女留住恩客一样,使尽百般花样。
“到了那时候,你就是我们村的村妓,不要钱都可以在你的烂逼里射一泡精液,然后小母狗就怀上男人的孩子了,大着肚子哭着求人来插你的骚逼。”严征边说,边用另一只手轻轻摸了摸小瞎子平坦的小腹,夏田听得一阵战栗,白嫩的身体仿佛在欲海情潮中起起伏伏。
手里的小穴湿得一塌糊涂,严征很满意,他刚刚发现这小家伙有点受虐倾向,偏偏还娇气的很,他继续说道:“到时候你生了孩子,小奶子就会变大,叫男人捏一捏骚奶头,里面就会流奶,你就捧着自己的大奶子给来操你逼的客人喂奶喝”,严征的手指摸上夏田的胸,现在那里还很平,他用力碾着娇嫩的乳珠,轻轻地拽起来,又恶意地弹回去。
夏田发出高亢难耐的娇喘:“别别……不要……不要捏……”
严征不听他的,继续玩弄有些红肿的小乳头:“骚乳头必须捏,不然流不出奶,你的客人就会生气,告诉其他村的人我们村这个小奶妓不产奶,是个没用的奶妓!”
严征往湿乎乎的嫩逼里塞进去两根手指,开始小幅度的搅动,揉压着柔软淫荡的内壁。夏田被这噬顶的快感淹没,哭喊着从身体深处喷出一大股淫液。
他跪也跪不住,直接瘫倒在床上,浑身颤抖着,严征终于停下来,抽出两根湿漉漉的手指,忍耐着自己升腾的欲望,把小瞎子搂在怀里,夏田哭得发抖,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
严征叹了口气,轻柔地亲吻他的嘴,直到夏田把小牙齿放松下来,才温柔地对他说:“宝宝,你被我说得喷水了,喜不喜欢?”
夏田被这温柔的语气和一声“宝宝”叫得一愣,下意识止住了眼泪,问严征:“你……你不把我……送给……黄毛吗?”
“我送他妈个鸡巴!”,严征忍不住爆粗,“给那傻逼玩意儿送葬还差不多。”
夏田懵了,抽抽嗒嗒地问:“那你刚才说……那些……呜……”
严征亲亲他的小脸蛋,舔干净挂在眼角的泪滴,轻声说:“假的,都是假的,我怎么舍得把你送出去?就是为了让你爽一爽,你一听我说荤话,就一个劲儿流水水,自己发现没?”
严征的语气温柔地像在哄小宝宝,连“流水水”这种词都能说出口,夏田害羞极了,窝在他怀里软软糯糯地像一块没骨头的小白年糕。
“宝宝,我把你捡回来了,你给我当媳妇好不好?以后老公每天都给你买蜂蜜蛋糕吃。”
蜂蜜蛋糕!对啊!蜂蜜蛋糕还没吃呢!
夏田委屈地扁嘴,眼眶还泛着红:“蛋糕……就吃了一口……”
严征赶紧伸长胳膊把那个蛋糕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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