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看球的时候就要吃炸鸡喝可乐(2 / 2)
脏,然后乖巧的膝行过去。说了声,“主人,奴才给您请安。”
段承文不用抬头听声音就知道是容思来了。电视里,球赛正进行到紧张的地方,他喜爱的球队不巧错失了绝妙的进球良机,他不满的哼了一声,语气不善,“不是让你休息一星期吗?过来干嘛?”
这话到容思耳朵里却变味了,主人怕是不想见他的,他自己还不知轻重的非要凑上来惹主人不爽快,真是欠收拾了。于是他躬了躬身,语气更加卑微了,“主人,您息怒。奴才听说您没让厨房备饭,不放心过来看看。奴才自作主张了,请您责罚。”
白跃礼和蒋子年两个小家伙从前辈进屋就紧张的快喘不上气了。他俩知道今天吃炸鸡这事早晚要被前辈骂一通,却没想到前辈这么快就来了。这俩小家伙手里还拿着炸鸡,如今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蜜汁尴尬。
段承文依旧是没抬头,吸了一大口可乐,懒懒散散的说了句,“今日我想吃炸鸡了,买了挺多的,你吃吗?”
容思低着头,手上的托盘却举得更高了,“主人,炸鸡吃几块就行了,不能当顿饭吃的。您看,奴才备了您平日喜欢的双米粥。您喝一口暖暖胃吧。”
段承文今日本来心情很好,好久没吃垃圾食品,偶尔吃一次心情和味蕾都得到了极大的愉悦。白跃礼和蒋子年两个小孩子伺候在旁,不仅乖巧还偶尔会撒撒娇,很是会讨好他。就连球赛刚开场也踢得很顺畅,可容思这奴才一出现球队就好巧不巧的丢了几次进球的机会,还差点被对方压着打,被动极了。
看球本来就紧张,容思还一副你不吃我就不放下的威胁态度,段承文这暴脾气噌的就上来。
“你爱举着就举着吧。”说罢,甚至孩子气的又拿了块最大的炸鸡啃了起来,还踹了踹下面两个呆若木鸡的小家伙,“接着吃。今天一块不准给我剩!”
白跃礼和蒋子年吓得一哆嗦,颤颤巍巍的把手里的炸鸡接着往嘴里塞。
容思真的急了,主人这是吃的第五块炸鸡了,突然大量吃这么油腻的东西真的会胃疼。他哪里会听不出主人对他的不满,哪里不知道再劝主人的耐心就彻底被消耗完成了,估计再说一句就会挨打了。可是他真的不放心了,哪怕挨打也要再劝劝啊。
“主人,奴才惹您厌烦,您一会儿怎么罚奴才,奴才都应得的。只求您先喝口热粥暖暖胃吧。这炸鸡太油了,不能多吃。您看,一会儿喝了粥打奴才出气行吗?”一着急,容思的声音更卑微了,甚至带上了浓重的哀求。
果不其然,段承文本来就不多的耐心被消磨的光光的。看球的时候一直在耳边哔哔哔哔哔烦不烦人?他又不是小孩子了,小时候管东管西的不让他吃这吃那,现在都人到中年了,吃两块炸鸡还要看他容思一个奴才的脸色吗?
于是心情极度不爽的段家家主直接反手把容思捧得托盘叩在他脸上了。熬得浓浓的糯糯的双米粥沿着发丝流了容思一脸。
“主人息怒。奴才该死。”
“给你脸了是不是?我连吃什么都要看你脸色了?不如这段家你来当主子吧?!”段承文非常恶劣且任性的发泄着自己的不满,完全忽略了容思还在养病的事实。
容思又慌又急,费尽心思的想着怎么才能安抚主人,才能让主人息怒喝两口粥暖暖胃。突然之间,他的心脏更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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