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小白的哥哥生气了(1 / 3)
段承文电话里的声音顿了几秒,问到:“怎么了?”
白跃礼眼泪憋不住了,他抽了抽鼻子。说了句:“奴才昨天输棋了,那群记者一结束都围着新人采访,理都不理我。我还生病了,发高烧。”
内侍局总管惊的下巴都快掉了,这白大人盛宠太足了,就这么赤果果的撒娇?!
段承文果不其然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发烧了?!早跟你说别去打职业了,非不听话,逼着我把你腿打断养在主宅算了。”
白跃礼憋着眼泪,更委屈了。
他发烧的时候有点迷糊,他平日不敢说的话如今却脱口而出:“我不管,我就想下棋。除了输给您,对其他人,我只想赢。”
段承文被他的无理取闹逗笑了,他听出白跃礼快烧的迷糊了,于是耐着性子安抚了几句:“不准无理取闹,这世上没谁能赢一辈子,我还!有事要忙。你在屋里好好休息。去叫你前辈传医生给你看看。”
白跃礼一听到前辈两字更委屈了。但他不敢和主人明目张胆的告前辈的黑状,委屈只敢往肚子里咽。
前辈哪里会给他请医生?前辈现在还在罚他呢!
主人大概真的很忙,很快就挂了电话。白跃礼裹着被子坐在椅子上流眼泪。
内侍局总管捧着煮好的姜茶:“白大人喝口茶。您在我这先休息一会儿。容大人要是问下来,我帮您担着,身体重要。”
白跃礼擦干眼泪,掏出手机给前辈打了个内线电话,也许前辈真的太忙了,接电话的是身边跟着的近侍谨四。
“白大人您好。”
“您生病了?好的,我马上禀告容大人,派医生过去。”
白跃礼嗯了两声挂了电话。
那一头容思忙的两个脚不着地,主人要出行,就连膳食的材料都要从家里备好。他忙的团团转,正在清点带去食材的库存。
那接了白跃礼电话的小近侍谨四正想进去行礼通告,却被守在门口的言一拦了一把。
“什么事?”言一压低声音。
“白大人病了,我去通告师父。”谨四不喜欢言一,可无奈言一近身伺候的时间比他久,他再不喜欢人家也是前辈。
“为了家主出行,咱们师父忙了一个多小时连口水都没喝,这点小事你好意思去叨扰师父吗?”
谨四有些纠结,的确,家主仓促出行,师傅太忙了。“可是,白大人发烧呢。”
“多大点事,我去请个医生就好。这事你不用管了。”
—内侍局的分隔线—
白跃礼在内侍局冲了个热水澡换了件干净衣服,裹着厚毯子睡在了内侍局一米宽的小铁床上了。内侍局的床自然不是给奴才享受的,基本是用来受刑后休息上药用的。不管清理的多干净,那张小铁床都透着一股挥之不去的血腥味,让白跃礼的头更疼了。
他迷迷糊糊的睡了,已经告诉前辈请医生来,他只要等着就好。可是身子越来越沉,越来越难受了。
内侍局不时有来犯错来受刑的奴才和小奴才的培训课,鞭挞声训斥声就没停过。白跃礼休息的很不踏实,咳嗽越来越剧烈。他裹着三层厚毯子依旧觉得瑟瑟发抖。
一觉睡到晚饭时间,医生还是没来。
内侍局总管抽空过来看了一眼白跃礼,内侍局的值班医生给白跃礼灌下了退烧药。可明明喝了药,白跃礼的额头还是热的滚烫。
内侍局的值班医生平日里只是处理些受刑后的外伤,药品也只备着基础的退烧药和抗生素。
“总管,我瞧着白大人这么烧下去不是办法。退烧药灌了两次了体温都降不下来。咱们这处理不了了,要派主楼值班的大医生来看了。”
总管点了点头。“去请。”
可过了一会儿,去请医生的小奴才哭丧着脸回来了:“总管,主楼那边说,这几日主子们都不在家里,主楼当值的医生全随行伺候了。这是今日容大人亲自安排的。”
主楼伺候主子们和私奴大人们的医生都是全科资深医生。今日家主出行的确应该安排几个医生随侍,但全都带走就算了,怎么不安排其他医生值班?!这也太离奇了。
———盛京———
盛京地处北方,比段家族地气温凉爽一些。段家在盛京的别院,带了个温泉池子,段承文正在泡澡解乏。
容思跪在温泉池子旁温顺的帮主人按摩肩颈。
蒋子年跪在一旁扒开自己的小屁股,展示着一开一合的小花。“主人…饶了奴才吧……呜呜……”
太羞耻了,他就是今日在主人私人飞机上觉得路途漫漫无聊,有意无意的用小屁股蹭了蹭主人的小腿肚子想吃口豆腐。 哪曾想现在被主人用如此羞耻的法子惩罚。
段承文随手拿了个葡萄丢在他屁股上。“接着扭啊…不是觉得自己屁股好看嘛。不准停。”
容思无奈的笑了笑,自家主人这个小孩子心性啊…这是吃味了吧。今日蒋子年在飞机上扭小屁股被一群随侍安保的无关人员看到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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