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钥匙扔了(1 / 2)
锁精针是一种惩罚奴才的器具,用来惩罚奴才的不贞节,与平日里佩戴的可以随时取下的环完全不一样。
这等刑具虽然内侍局常备着,但用的奴才着实不多。容思去取的时候,内侍局总管还以为是哪个不听话的小床奴管不住自己的前面的玩意儿被容大人惩戒。顺口说了一句:“容大人,若是哪个床奴不长进,您尽管交给我们处置,哪能劳烦您还亲自来一趟拿刑具。”
容思只是淡淡的说:“是主人要责罚我。”
内侍局总管惊的差点儿闪到舌头,吓得半天连话都说不出来。过了半晌才打了自己嘴巴一下:“奴才说错话了,容大人勿怪。”
说罢他哪里还敢乱说一句,拿了一个带锁的贞操带细细消毒后给了容思。
“容大人,咱家的锁都按照吩咐只配了一把钥匙,钥匙您收好了。千万别丢了。”
容思点了点头,也不敢磨蹭,回屋清洗干净自己,深吸一口气开始穿贞操带。
细小冰冷的金属棒要被放入尿道,连排泄都不能自由,冰凉和刺激的体感让容思疼的满头冷汗。这个刑具设计出来就是为了折磨奴才,腰部链接着不太舒服的锁链,后面链接了一个不小的假yangju,容思匆忙扩张了后面把那折磨他的玩意放了进去。除此之外,前面还有个笼子勾勒出性器的形状,狭小拥挤,若是那一处硬了绝对不疼的不行。
上了锁,前后排泄都不由自己。
所有的欲望都被这小小的钥匙主宰着。
容思捧着钥匙,只觉得宛若千斤重。
容思带着这套刑具跪在床边的时候,他疼的已经喘不过气来。这刑具设计的十分用心,就是为了折磨奴才。
前后的束缚相互牵连,互相刺激,后面被戳的难受,前面入针又实在疼痛难忍。跪着的姿势让后面的势更加深入肠道,只觉所有感官越来越清晰的集中到身上的束缚中去,那冷冰冰的势似乎变得越来越长,戳的人难受的直想吐。
容思压制着自己身体上的不适应,双手跪捧着锁住自己身体的钥匙。恭敬的俸给主人:“主人,奴才锁好了。”
段承文躺在床上,那四个小奴才中最优秀的一个已经在段承文身上努力了,灵活的舌头一点点勾起家主的欲望,随着龙根的苏醒,那奴才小心翼翼的分开双腿,用后泬含住主人的宝贝,身体一动不动,用肠道的蠕动伺候着小主子。
另外两个跪在脚边,用舌头为段承文舔脚服务着。
段承文没什么表情,他静静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容思。也没接过容思手中的钥匙。
他越是没有表情,容思和伺候的奴才就越来越紧张,生怕主人不满意这些奴才的伺候。
那伺候的小床奴已经快吓哭了。他用尽毕生所学的方式来讨好着高高在上的主人。他半蹲着跪坐在床上,一点不敢把自己身体的重量压在段承文身上。可半蹲着本来就废体力,用肠道蠕动伺候家主龙根更是辛苦,不一会儿他就觉得身子发软,体力不支。
可家主黑着脸,可见对小奴才的伺候并不满意。那奴才怕的瑟瑟发抖,穴肉一次次用力放松如同波浪一般试图让小主人享受。
段承文伸手,捏住了容思的胸前的红樱。容思如触电一般,猛的哆嗦了一下。
十多年了!
这具身体有十几年没有被主人碰过了!
常久禁欲的身体比容思想的诚实的许多,主人略带粗暴的蹂躏着乳 首竟然让他身体颤栗着起了反应。
可尿道里插着锁精针的那一处被锁在金属笼子,一点欲望都让他疼的颤栗不已。
“嗯…嗯啊……”容思口中再也忍不住痛,他紧紧咬着牙,可从牙关里依旧露出一些痛苦的呻吟。他跪坐在地上,双手紧紧握着脚踝,抓的手指和脚腕都青白发紫,他不敢推开主人的手只能凭借意志力控制着自己的呻吟。
身子随着段承文粗暴的虐待,不停的抽搐,可越是痛苦,前庭就越有反应,不住抖动跳跃,青筋爆起,关在笼子里涨的青紫。
段承文面无表情的玩弄着,过了半晌瞧着容思的的嘴唇都被咬出了血痕,脸色也不知是痛苦还是动情憋的通红不堪,被玩弄的乳。首已经肿的两个大。
敏感的乳。首被玩弄的通红不堪,连风吹过都疼更何况段承文都是直接用手掐的。
段承文往下看了一眼,瞧着那青紫色的前庭被金属笼子憋的凸起,胀大的分身被困在笼子里不得疏解,可怜的很。
段承文恶劣的轻笑了一声。
“容大人身子倒是yin荡。自己瞧瞧下面都憋成什么样了?”
容思羞愧难当,一边忍着身上的疼痛和不适,一边还要认错,连话都不会说了。
老段继续凌虐容思已经不堪重负的身体,一遍质问道:“你这身子是谁的?”
容思的呻吟从口中泄出,他如今也顾不得屋里还有没有其他小奴才了。
“奴才的身子是主人的!”
“大点声。”段承文恶劣的用力掐了掐容思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