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叫爸爸(2 / 3)
的大脑已经开始缺氧,他几乎是从床上滚下去跪好身子:“主…主人……奴才该死…奴才,罪该万死!”
段承文只是轻笑,伸手摸了摸蒋子年的脸庞。蒋子年哆哆嗦嗦的一动不敢动。
“知错了?”他轻飘飘的问了一句。
蒋子年吓得心脏都快跳不动了,他像快溺毙的人抓住最后一丝稻草,看到最后一丝希望,疯狂地点头:“主人,奴才错了,奴才真的错了……”
段承文直接一巴掌扇在蒋子年脸上了:“惯的你!”
蒋子年的脸被打的一歪,耳朵被毫无保留的一巴掌打的嗡嗡作响。可现如今,他哪里顾得上自己挨的这一巴掌,这是他最后的希望,今日若是哄不好主人,他便再也没有指望了。
于是蒋子年膝行几步到主人脚边抬起头哆哆嗦嗦的看着他宛若神明的主人,卑微的叩首。
“主人息怒,是奴才不知好歹,犯下大错。请主人重重的责罚,让奴才记住教训再不敢犯了。”
段承文依旧是轻笑着,用手摩挲的蒋子年被抽肿的脸庞。脸上的胡渣子刺的他的手麻麻的,手感很不好。他还是喜欢蒋子年干干净净的脸蛋,滑溜溜的摸起来多舒服。
于是他蛮不讲理的呵斥道:“一会儿把胡子刮了,小孩子留什么胡子!”
蒋子年忙点头。“奴才这就去刮胡子,扎了主人的手是奴才的罪过。”
段承文制止了他:“等会儿再去,先去把你欠揍的屁股撅起来,我看你是欠抽了。”
蒋子年一句话不敢说,主人的一个指令他丝毫不敢违背忙跪在床上把睡裤一脱,白花花的屁股就露出来,撅的老高。
段承文叹了口气,手抓上了蒋子年的屁股,用力捏了捏,那臀肉就随着手劲被捏成了各种形状。
这年轻的充满活力的肉体,再怎么折腾都这么好看。
段承文有时候也总觉得对不起白跃礼和蒋子年。差了快20岁的年纪,都能当人家爸爸了,却不要脸的老牛吃嫩草让年纪轻轻的小家伙们臣服在他脚下,锁定了自己的一生。
如此原因,他难免偏疼小白小蒋一些。不说认主后,宠着疼着,送车送楼送股权,想做什么都随着他们。
可是,他不得不承认,这年轻的肉体就是赏心悦目,让人忍不住一次次想蹂躏。
段承文到蒋子年的试衣间里拿了根皮带,拿了床边一瓶酒洒在皮带上细细消毒,然后夹着风声“咻”的一下抽在蒋子年的屁股上了。
可怜的小蒋唔得痛呼了一声,用拳头堵住自己的嘴巴,免得让自己的惨叫声污了主人的耳朵。
段承文皱了皱眉头,耐心的把蒋子年的手从嘴里抢救出来,瞧着拳头上一排牙印,气的又挥了一皮带。
“今日准你叫出来,我打一次,你说一句:爸爸打的好!听明白了吗?”
冰凉的沾着酒精的皮带在蒋子年颤颤巍巍的屁股蛋子上威胁似得顿了顿,蒋子年只觉得自己吓的头脑无法思考了。
爸爸???!
爸爸是什么鬼?!
但他现在哪里还敢再找死问一问:为啥您要让我叫爸爸呀?
不敢找死的小蒋同学慌忙点头表示自己听懂了。
果不其然,主人并没有给他多少缓冲的时间,又是一皮带砸在了屁股上。
蒋子年唔得本能的想忍痛,却想起主人让他叫,于是他带着哭腔羞耻的说了句:“一……爸爸打的好!”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已经听不到了。
段承文不满意他的小声,加了点力道又挥了一皮带。
蒋子年的身子猛的打挺,主人的皮带力度明确的告诉他主人不满意自己的叫声,于是他也顾不得羞耻了,大声喊道:“二……爸爸打得好!”
实在是太羞耻了!
但段承文玩的乐在其中,他满意的瞧着蒋子年因为恐惧和疼痛颤颤抖抖的屁股蛋子,带着两条皮带造成的红色愣子,美不胜收。
让人想继续蹂躏这美好又年轻的肉体。
于是他继续挥起了手中的皮带。
“三…呜呜呜呜!”蒋子年呼痛声拖出了浓浓的哭声,屁股蛋子一阵一阵地抖着,他忙吸了一下鼻子喊到:“爸爸打得好!”
啪啪啪啪啪——
段承文毫不留情的下手,一口气猛打了五下,蒋子年痛的黑白不分,已经顾不得自己的形态和声音,四肢挣扎着,嘴里发出惨烈的呼号声,但脑海里主人的吩咐却牢牢记得!
“啊啊啊啊!!!爸爸打的好!”
段承文腰伤后也禁欲了够久的,两个多月没正经的玩乐过一次。这小家伙摇着屁股又骚又可怜的模样,他如何忍得住。
于是他拉开自己的拉链,毫不客气的掰开蒋子年被打肿了的臀瓣一个挺深,径直撞进去。
蒋子年唔得一声,说不清是痛还是爽。
他眼神迷离本能的唤着:“主人,主人……”
段承文一边操一边用力掌抡着蒋子年的屁股,来回抽插,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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