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老段和容思(1)对后文理解有帮助建议买(2 / 3)
音道:“记住如今咱们少主已经过了册封礼,做奴才的再敢叫错一次,那便不是掌嘴那么简单了。”那侍女声音清润,让花园里往来的奴才都听的清清楚楚。
容思的额头贴在冰冷的青石板一叩道:“奴才谨记,再不敢唤错了。”
那侍女这才面容和善的笑了笑:“进去给主母叩首谢恩吧。一会儿听话些。”
容思点了点头,他一贯很听话的…
扑面而来的果香调和一点淡雅的花香是主母房间里的气息,容思膝行进去谢恩时,主母正盯着一个小暖炉,炉上滚着一壶参茶。容思正欲开口谢恩,主母打断了他:“一会儿承文下学后会过来请安,他近日进学的辛苦,这壶红参茶一定要让他喝了。”
容思都来不及思考,直接应下了:“是,奴才明白了。”
“抬头我看看。”主母的声音依旧是那么和煦,容思却有些怕,怯怯地抬头让主母审视他的伤处。
那孩子清秀的脸庞通过接连不断的抽打已经隐隐渗血了,可那双眼睛却依旧是乖乖巧巧的清澈的样子,这般样子看着分外可怜。
主母叹了口气,容思这孩子明明是个清秀干净的孩子,她的承文却三番四次的嫌弃人家长的丑。容思这孩子的确不是张扬的好看,但却是耐看型,怎么看着都是个踏实的好孩子。她的承文小时候却因为她选了容思气的嗷嗷哭还闹着绝食,真是不懂事的小家伙。主母默默皱了皱眉。
一点都不体谅母亲挑选个知根知底的南莱出身的奴才,又精心调教了许多年才选出这一个来,花费了多少心思。
她的承文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太任性了。小时候不懂事便也罢了,如今都十几岁的大孩子了,堂堂的段家少主竟然还让奴才们唤他三少,当真是不把家族的规矩当回事,着实该罚。
“一会儿你主子来了,让他在门厅跪够半小时再进来请安。”主母下定决心要给承文长长记性,手中金制的雕花剪刀对着面前生气蓬勃的盆栽剪了下去,这孩子和树一样,不修枝可不行,一不小心就怕长歪了。
听到这句,容思平静的睫毛突然抖了一下,他的额头直接叩在地上,声音都在哆嗦:“主母息怒,求您,求您别责罚少主。是奴才不懂事,您罚奴才跪着吧,求您开恩,少主跪不住半个小时的,您开恩吧…”
述职(3)
十三岁的段承文已经褪去了儿童时期圆胖,带上了青少年特有的朝气。他下学了进了凤栖楼,几个侍女跪下给他换下了皮靴,脱下了外衣,正欲给他穿上室内鞋,就被少主一脚蹬掉了,他光着脚走在洁白的羊绒毯上,就想往母亲的起居室里钻,可是他母亲身边的首席侍女却笑着拦着他道:“少主,您不能进去,主母请您先去门厅跪着反省反省。”
段承文直接给气懵了,他的眉眼间已经染上了上位者的气魄,他皱了皱眉,旁边几个奴才都未不可查的哆嗦了一下。
“为何?”
“主母命您反省,主母说,您若不肯跪在凤栖楼的门厅,那便要命侍卫们押您去祠堂的思过间罚跪了。”那侍女抱歉的笑了笑,“少主,奴婢多嘴一句,您就听话吧。”
十三岁的少年正是叛逆的时候,段承文委屈的直跺脚,“我又什么都没做,我刚下学诶,为何要罚跪啊?!罚我也要让我知道为什么吧!母亲她讲不讲道理呀…”
那侍女无奈的笑了笑:“我的好少主,您就别和公主犟了,奴婢给您备了最厚的铺垫,跪着一点都不疼的。若是去祠堂,按照规矩,可是要跪在反省木上的。”
段承文气的很很跺了下脚,哼了一声,不情不愿的去门厅了。
太可气了!母亲就是欺负他。莫名其妙就罚跪,凭什么啊凭什么啊?!
段承文一路不情不愿的挪到门厅,一进屋便闻到了一股浓浓的红参茶的味道,恶心。
他不住反胃的皱了皱眉头,刚想让奴才熏熏香把这让人恶心的气味散一散,便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端着一壶飘着恶心气味的参茶膝行过来。蠢奴才!都忘了今日是他述职的日子了,一定是他告状了,否则为何母亲突然要罚我?
这么想着,怒气冲冲的段承文一脚踹在容思肩膀上,那奴才闷哼一声,被红参茶泼了一身。
“奴才该死,少主息怒。”
诶?这奴才怎么突然叫他少主,平日听惯他叫自己三少,这么叫少主感觉有些怪怪的呢……
“你是不是在母亲面前告状了?!嗯?”
不然小爷我怎么会被罚跪!!?
没想到那奴才哆嗦的更甚了,做贼心了吧!果然是他来母亲这里告状了呗!!!
好气啊!这个吃里扒外的蠢奴才!
“奴才不敢,您消消气,奴才做错事牵连了您,回去随您打骂出气。您别为奴才动怒气坏身子。”
容思挨了一顿极重的耳光说话口齿有些含糊不清,听的段承文越发烦躁,拉起那奴才的头发,正欲一巴掌呼在那奴才面上,却发现那奴才的脸上层层叠叠的抡掌后的印记,他的脸上挨了极重的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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