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7一个渣攻的自我修养(2 / 3)
日的体温的记录数据是你的笔迹,可是,连你的签章都没有。这就更奇怪了,按照医药局的规定出诊医生必须及时记录病例并加盖本人签章,难道是你们医药局有意不想让旁人查阅清楚是谁经手此事的?”
“若不是我让蒋子年拿着你的笔迹去问了医药局的老人,也查不出当时是你负责的。”
“你们医药局怎么办事的?”
那老奴再也坐不住,咕咚一声滚到地上开始叩头:“家主息怒,奴才奴才……”
段承文又笑:“你这么紧张干什么?蒋子年,还不去扶起来。”
蒋子年去扶了几次,那老医生就是不敢起身,嘴里不住的认错。“奴才该死,奴才该死。”他蜷缩在地上哆嗦的不成样子。
“你是该死。当时知晓此事的人不多,可以说医药局经手的应该只有你一个,连当时医药局主管都不知道这件事。”
“你告诉我,什么缘故值得医药局大费周章,欺上瞒下,把当时的病例弄的含糊不清?”段承文口气重了几分,吓得蒋子年心跳都快了几分。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王医生叩首不止,却除了认错什么都不说。
段承文按下了传唤键,一个近侍奴才捧了一碗药膳羹进来,行礼后又安静的退下了:“既然王医生的舌头不会说话,留着也没有用了。这碗甜羹里我特别命人放了些名贵的药材,王医生喝了好好歇一歇吧。”
那老医生双眸一抖,更加绝望了。家主的意思他明白,今日若是不说,这玩毒羹就会要了他的命!可是当年,主母指名让他负责此事,不用上报给医药局主管,知晓的人越少越好。还叮嘱他让他把一切烂在肚子里。
见老奴才纠结不止,段承文倒是没继续逼迫,只笑道:“哦!对了,再告诉你一声。我另外命人送了五碗一样的药
羹到你家中,等王医生喝下了,家里人自然也会饮下。你家是除了你之外,是有五口人吧?”
段承文多年的上位的气魄,如同巨石一般排山倒海,将老医生打得节节溃败。一番话说完,老医生身心都崩溃了,直接痛哭流涕无望的叩首:“家主开恩,家主开恩!求家主宽恕奴才的家人。求家主开恩,奴才说,奴才说………”
大约过了半盏茶的时间,老医生战战兢兢的把前尘往事说了出来。家主坐在上位,面无表情的用手指轻叩着桌子。
“按照你的说法,当时是我醉酒强上了容大人?让他烧了小半个月?“
老医生更加绝望了,他脑袋砰砰叩首,已经撞出了血印子。“奴才该死,奴才不敢妄言。”
段承文沉思了一会站了起身,走到了老医生面前:“你知道“闭嘴”两个字怎么写吧?”
“老奴知道,老奴知道。只要家主吩咐,奴才今天就割了这条舌头。”
段承文轻笑:“倒也不必那么麻烦。你知道闭嘴就行。那碗羹,赏你喝了吧。”
老医生话都不会说了,霎那间泪如雨下。
段承文按下通信器,四个近侍奴才进来听命:“伺候王老医生用了这碗羹。”随后带着蒋子年出去了。
王老医生浑身颤抖的看着几位近侍奴才靠近他,其中一人笑道:“您快喝吧,凉了就不好喝了。”
老泪纵横的老医生叩首道:“奴才谢、谢家主赏赐……”然后便一咬牙饮下了那碗味道奇怪而苦涩的汤羹。
一碗下去,不过片刻老医生只觉得气血上涌,他用手一摸鼻子,一手鲜红。这难道是放了会让人七窍流血而亡的鸠毒!?
几个近侍奴才见他流血忙拿着帕子伺候他擦去。其中一个笑着说:“家主果然看重您,赏赐的是顶好的东西,这碗药膳光是鹿血就放了平日三倍的量,怪不得您会流血呢,不过这是大补之物。”
老医生愣了几秒,才如梦初醒。果真体内病无痛楚,反倒是血脉涌动,刚刚被吓得冰凉的手脚现在都不冷了。
他劫后余生般老泪纵横,“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哭的像个六十多岁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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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子年有些忐忑的服侍着主子,主子的眉眼一片淡漠,看不出喜怒。蒋子年不敢妄加揣测,服侍的越发小心了。
段尘文抿了一口红酒,对他招了招手。“子年,过来。”
蒋子年小狗一样屁颠屁颠的过去。乖乖的跪在主人面前。
“好孩子,这次的事给你记上一功。”他伸手揉了揉蒋子年的头发。
蒋子年心跳的更快了,主人一碰他,他的身体就可耻的起了反应,渴望更多。他讨好的蹭了蹭主人的手心:“奴才能为主人办事,是奴才的荣幸。”
这次的事,说来也巧。
程亦清服侍了一次,却高烧了几日。段承文有一日随口多问了几句。白跃礼那小家伙便吃味了,凑过来舔着脸道:“主人,我看程亦清就是皮娇肉贵,身子不顶用。前辈还总帮他说话,天天守着他。我让前辈去歇歇,前辈还说我不懂事,不知道体谅:第一次撕裂严重,难免发烧,要多看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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