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小可怜儿夙鸢被高岭之花弄瞎囚禁(2 / 2)
可恶!这小淫棍果然是无时无刻不在发情。
夙鸢若是此刻能听到岭人心中所想,一定委屈的吐血。
天可怜见,她什么也看不见,而这掳了她的人竟是连衣服都不给她披上一件。
瑟瑟发抖地抱紧了自己的身子,柔软的酥胸也被可怜巴巴挤在了膝头跟胸口之间,她咬着唇试探性地问道:“那……那可以给件衣服给我么?”
岭人威胁完了这小乞丐,刚准备走,没想到就听见她又突然提出了这么一个其实非常合情合理的要求。
他正准备迈开的步子就是一僵硬,皱了皱眉:“你且等一等。”
他还不至于如此不近人情,更何况将她这样赤身裸体地晾在这处,若是被人看了也不好。
谁知他话音刚落,就感觉到自己的衣摆被一只小手给抓住。
“嘶……我……我真的太冷了,那你可不可以,先把外衫借给我披一下下?”
夙鸢听见这人稍稍有些松口的迹象,便大着胆子再提出了这个要求,这一路疾驰,加上她被点了穴位僵硬的四肢,此时此刻只觉得血管都快被冻的凝固住了,她真的很怕这人嘴上说着去拿,回头又把她丢在这里自生自灭。
从这人点穴的手法来看,就明显是个练家子,自己的眼睛恐怕一时半会儿难以恢复了,只能徐徐图之。
小手抓着的明明是衣袍的外摆,可不知道为什么,岭人就像是被烫到了似的,整个人急急地后退了两步。
夙鸢心下一凉,还以为这人真的如此冷酷无情,打算让她被冻死在这里,就在她犹豫着要不要继续放低姿态,好好恳求一番的时候,突然感觉肩头一暖。
带着淡淡冷香的外袍被罩在了她的身上,因为她蜷缩的姿势,大大的袍衫几乎将她完全裹住。
夙鸢先是一怔楞,旋即心头一喜,活动着僵硬的手指,费力地抓住衣服的边缘,汲取着上面残留着的淡淡体温。
“多谢,只可惜了这熏了香的衣服,要被我弄脏了,真是抱歉。”
夙鸢自幼在宫中听训长大,文臣武将都夸赞帝姬是个知书达理,谦逊懂事的好孩子,所以这一句道谢,也是出自了以往的习惯。
却不想,岭人听见了这话,冷峻的面容先是一白,旋即又陡然浮现一阵诡异的红晕。
熏香……
他可从来不会给衣服熏什么香,加上快活楼里的小倌儿和女客们都爱用脂粉,他厌恶的不行,是以每日都要浆洗衣裳,为的就是不留下那股令人作呕脂粉味儿。
所以哪里来的什么香气,除非……她说的是……
岭人袖中的拳头陡然攥紧,下意识地低头看向了自己衣袍的下摆。
方才被那密处分泌的淫液所打湿的亵裤已经在奔走中变干,可是不知为何,岭人就是觉得哪里依旧还黏黏腻腻的,就像是那个他从前从未曾碰触过的密处一样,竟然摸起来会是湿湿黏黏的触感。
所以她说的什么香味……
可恶!这小淫棍,果然是时时刻刻都在勾引他!(夙鸢: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头顶骤然传来“叮叮当当”的声响,夙鸢本能地察觉到了危险。
“你老老实实地给我呆在这里,不要再说什么胡话!”
岭人咬牙切齿地挤出这一句话来,一下子抓住了少女小巧的玉足。
“啊!”
夙鸢猝不及防,一下子被掀翻,整个人狼狈地趴在了地上。
岭人仿佛视若无睹,漂亮的凤眸里仿佛能淬出冰来,伸手用力地抓着小乞丐的脚踝,狠狠地套进了镣铐里。
“咔哒!”
冰冷的锁链紧紧地锁在了她的脚踝上,什么也看不见的夙鸢顿时有些慌乱。
“你……你做什么……我……我不会跑的!”
因为慌乱,她说的有些急,还带着一点点的急喘,听在岭人的耳中,更觉得她这是想要在诱惑自己,故意撒娇卖嗔。
“闭嘴,你若是再多一句嘴,小心我让你变成哑巴!”
夙鸢心中暗暗叫苦,没想到这个绑匪脾气是如此的阴晴不定,为了防止不小心触了他的眉头,一怒之下被他杀人灭口,她只好委委屈屈地伸出手来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还一边点着头表示自己一定会听话。
谁知她这一动作,原本披好的衣衫又掉了下来,雪白的胴体半隐半现在自己方才穿着的外袍中,岭人袖中的拳头骤然间攥得更近了,脑海里一下子又浮现出红罗帐内的场面。
这小淫棍根本就是个妖精!
他猛然转过身去,强迫着自己不许回头,疾步匆匆出了这间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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