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她怎么会觉得这吻很甜呢(1 / 2)
岭人仰躺在湿漉漉的地面上,神情迷离涣散了足足有一盏茶的功夫,才渐渐清醒过来。
颤抖着修长白皙的两条长腿站起身。
“淅淅沥沥……”
残存的水流又被肿胀的花唇颤颤巍巍地吐了出来,让他不由得秀眉一皱,眼锋一转,愠怒地瞪向缩在一旁的夙鸢。
夙鸢看不见他的眼神,此刻刚悄悄将自己方才趁某人感受高潮余韵失神的功夫捡起的匕首藏到了干草堆下面,听到水流的声音,心头一凛,连忙装作若无其事地抱紧了膝盖。
“嘶!”
肩膀突然一阵麻痛袭来,夙鸢倒抽一口凉气,发现这人已经解了她的穴道,连忙开口解释道:“对……对不起!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这就是你羞辱我的方式?好……很好……呵呵……”
岭人的笑声很冷,音色也全然没了方才情欲中的半分媚态,冷峻的脸上也如同被寒霜覆盖。
显然,方才的激烈已经使他体内蓄积已久的春潮一泄如注,他沉下呼吸,运作内力,气沉丹田,肺腑间暖流涌过,十分醇厚。
尽管如此,岭人却是半点也不想要感谢眼前这个帮他解围的“工具”。
嘴角扯过一抹冷笑,岭人抓起散落在角落中的铁链。
“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夙鸢耳朵动了动,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喂喂喂!你可不要恩将仇报啊!”
她现在有些后悔自己方才没有趁着他高潮失神的时候偷袭了。
不过转念一想,就算是成功杀了他,自己被孤零零的锁在这里下场也会很惨。
就在夙鸢哀叹自己命运多舛的时候,脚踝突然被抓住。
“咔哒!”
熟悉的锁扣闭合声告诉她这下彻底逃不出面前这人的手掌心耳儿了。
“哼,果然是个贪生怕死的东西。”
岭人撇了撇嘴,触动了墙上的机关,只听见锁链“哗啦哗啦”的一阵摩挲,夙鸢惊呼一声,就这样被渐渐向上收紧的连锁倒挂了起来。
大脑一阵充血,连带着耳边一阵阵我嗡鸣。
“放……放我下来……”
这种大头朝下的倒挂感着实不怎么样,夙鸢只感觉气血逆流,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纤细的脚踝上,被冰冷的镣铐硌得生疼。
听到男人踉跄离去的脚步声,夙鸢心中一荒,急急道:“别!别走!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么!方才那些话我都是乱说的!你不要放在心上!”
“哼!”
岭人从鼻端挤出这一声冷哼,再也没有给夙鸢继续求情的余地,匆匆捡起地上的衣服狼狈的出了地牢。
待到看见守在地牢外身影佝偻的老叟时,岭人已经重新穿戴整齐,高高竖起的衣领遮挡了白皙肌肤上那暧昧不堪的红痕。
“三个时辰喂一次水,别死了就成。”
赌气似的说完了这句话,岭人落荒而逃。
刚到逍遥楼,还不等踏上台阶,一抹火红的影子就拦在了他的面前。
岭人清隽的面容上闪过一丝窘迫,抬头对上禄人那双亮晶晶的鹿眼,心下一紧。
遭了,因为行了那般荒唐的事情,他鼻端突然忘记割下几缕儿那小乞丐的头发做信物了。
面对禄人写满了质问的眸光,岭人咳嗽一声,心虚道:“你若是不信她在我手里,那便算了。”
“你!”
禄人气结,心头对岭人这冷冰冰的态度极是愤恨。
鼻端突然飘过一股子若有若无的熟悉气息,禄人眸色一闪,突然凑近了岭人的身子。
“你做什么?!”
岭人被他这突如其来凑过的脸吓了一跳。
禄人抽了抽鼻子,神情骤然变得晦暗不明。
“我信你了,你身上,有她的味道。”
岭人闻言身子就是一僵,强撑着心虚道:“你什么意思?!”
看到岭人面色惨白的模样,禄人莫名有种恶意的愉悦,伸出葱白的手指指了指自己绫红的唇瓣儿,又向下指了指自己的小穴。
“这儿~还有这儿~我可都尝过,你说,我怎么会不知?呵呵……”
禄人妖里妖气的声音令岭人心跳如鼓,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想要把那些暧昧不清的痕迹全都深深地藏起来。
“啧……”
似乎是看穿了他的心思,禄人嗤笑道:“真是看不出来,亏我平日里还以为岭公子您出淤泥而不染,闹了半天,也不过是个喜欢偷吃的小淫娃啊!呵呵……”
“住口,我才没有像……像你一样……”
想到今晨那他们二人之间放荡的种种,岭人这一声辩解显得尤为苍白无力。
好在禄人点到为止,并没有再继续激怒他,而且从怀中掏出一个药包塞给了他
“她的高烧退了没有?”禄人关切的开口,“若是风寒还未好,劳烦把这副药煎给她。”
岭人皱眉,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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