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嫩乳勒红线湿身花穴含药玉入眠(内补涩图)(2 / 4)
鸢,只当做是这可怜的宫人为了活命,不得不委曲求全,暗暗冷笑效忠夙情的人,一个个都能屈能伸,手段了得。
“刷!”
手掌无情的抽走,夙鸢冷哼道:“大可不必,当朕会信传闻中的那些鬼话?若果真如此,太祖皇帝她老人家现如今就不会躺在皇陵里了!”
当年她哭到母皇跟前,母皇明明为此废弃了巫神庙养丹人的残忍规矩,可眼前这人的出现,就仿佛一个巴掌狠狠地扇在她的脸上。
巫神庙的那些老东西总是这么自作主张,真是活腻歪了。
夙鸢越想越气,转过身去冷声道:“朕会传太医来……”
“不可!”
身后陡然响起瑢思凄厉的声音,他不顾身下的疼痛,奋力挣扎着起身抓住夙鸢的衣摆。
“臣妾不能见太医!若被他人知晓臣妾的身份,那陛下当初封巫泉,禁巫蛊,就成了笑话!”
瑢思急急地开口,因为用力过猛,身下被撕裂的伤口又重新渗出血来,疼的他额角全是细细密密的冷汗。
夙鸢身形一顿,垂眸看向抓着自己衣摆,因为太过用力而指节都有些泛白的手……
“呵……真不知你这番话说的到底是为了你的主子,还是为了我!”
“臣妾的主子只有陛下,臣妾跟了陛下,所思所想所做,自然都是为了陛下。”
啧……
夙鸢在心中讥讽一笑,舅父调理人的手段,她是自愧不如。
“你既然不肯见太医,那就忍着好了!”
夙鸢余怒未消,语气冷硬。
瑢思却反而松了一口气,柔顺地点头:“臣妾受得住。”
他说这话时,似是为了掩饰,还努力地想要将双腿收拢,却不料这般动作,反而让伤口的血流的更凶。
夙鸢冷笑一声:“那你便受着吧!”
语毕,扯过玉榻旁的锦被“哗啦”一声盖在了他的身上,转身就走。
瑢思痴痴地望着少女的身影消失在门外,身子一软,整个人疲惫地瘫在了玉榻上。
花穴火辣辣地疼着,加之他这极度敏感的体质,仿佛有一把火在那蜜穴中狠狠烧着似的。
原来他一直期待她的宠爱,竟是这么痛的,可心中却依旧是甜丝丝的。
瑢思伸手轻轻盖在眼睛上,柔顺的眉眼写满了满足与幸福。
手指轻轻张开,光芒丝丝渗透进来。
像是当初绝望的他在黑暗中,看见了那一点光亮。
他的太阳……
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传来,瑢思侧过头去,视线里,他的太阳缓缓走近。
“陛下?!”
瑢思眨了眨眼,有些不敢相信竟会看到夙鸢去而复返。
夙鸢眉头紧锁,手中不知何时捏着一块冷玉,琥珀色的眸子扫向玉榻,只见玉榻边缘已有淡淡的血色渗出。
若是真的放任不管,只怕不死也要残了。
既是自己做的孽,总要负责到底才行。
夙鸢无奈地叹了口气,走回塌前,一把掀开了瑢思身上的被子,却不料入手处的被褥已然被浸湿。
瑢思面颊一红,尴尬地低下了头。
夙鸢看了一眼他的胸膛,只见乳首处还沾着未干的汁水,胸膛上也已经是汁水连连。
想到方才那些东西入口的甘甜,夙鸢不由得喉咙一紧,强迫着自己镇定下来,才缓缓开口:“这是药玉,你含着它过了今晚,有助于伤口恢复。”
是用哪处含着,自不必说。
瑢思面颊红的更甚,伸手接过了夙鸢手中的药玉:“多谢陛下恩典。”
夙鸢看着他颤颤巍巍的手指,不禁蹙眉,原想着给完东西就走,但见到他双腿还在不断打着颤的样子,不由得微微蹙眉,一时没有挪开步子。
瑢思也察觉到了夙鸢看过来的视线,在视奸的羞耻感下,那刚刚抒解过的玉茎竟然隐隐有着抬头的迹象。
她……她正在看着他啊……
看着他袒胸露乳,满身淫液,花唇翕张的淫荡模样……
明明应该羞得无地自容,可他为什么却感觉那么兴奋,兴奋到下腹的那物,都恬不知耻的站立起来了。
瑢思咬着唇,心底的羞耻与渴求正在天人交战着,握着药玉往下送的手便失去了准头。
“啊!”
药玉光滑的外表擦过花唇,瑢思一声轻叹,可手指一抖,药玉却是顺着娇柔的花唇掉在了塌上。
他连忙将药玉捡起,摩挲着蹭到一张一合的两瓣儿花唇之间,费力地张开腿,准备再送进去,可极度敏感的身体却是在刚刚送到花穴入口时就疼的连药玉都握不住了。
夙鸢见他死命咬着唇,想到当时在木马上他对自己下的狠手,立刻伸出手一把握住了他纤白的手腕儿。
“陛下?”
瑢思红着脸抬起头来,诧异间夙鸢已经接过了他手中的药玉,然后轻轻地送向那花唇的入口。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