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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已经驶远,危机还未消除,君上的腹痛一波波侵袭全身。他在阿蘅怀里冷汗涔涔,咬唇忍着痛呼。他的肚子在两次束腹之后,奇异地长了一圈。许是腹中孩子感到空间严重缩小,不断挣扎致使羊水激增。孩子不安的冲撞,使他身子乏力沉重,疼痛伴着怪异的感觉。
他的肚子已经将长衫涨得满满当当,快要将衣服撑裂。阿蘅忙将他外衣里衣解开,被息梧攥住她的手腕。小花娘在他耳边轻声说:“老师,不碍的。您因方才束腹,腹内羊水增多,解开衣服就好。”说着,将外氅盖在他高耸的腹部。
小花娘的气息拂过息梧的耳廓,使他浑身一阵战栗,他的身体何时这般敏感了?阿蘅的手指一刻不离帮他揉腹,与他一同感受孩子的踢打,他的下身已经顶起了帐篷,万幸身上盖着大氅,没有让人发觉。他的手指抓着身下的软垫,发力似的紧握。孩子在向下冲,难不成是要早产了?
阿蘅的手掌完全能感受到息梧腹内的情况,她从腹顶转到下腹,来回摩挲,手背几次蹭到息梧坚挺的欲望。
“哈……”息梧被激得仰头吸气,却被小花娘附身吻住。君上大人感觉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小花娘的每一次亲近,他都抑制不住的喘息,压抑的呻吟就要脱口而出。
阿蘅极致温柔地吻过他饱满的嘴唇、圆润的下巴、滚动的喉结,息梧抓着衣物软垫拧成了麻花。
当小花娘的唇舌在他胸口红缨留恋不去的时候,息梧喉中冲出一声,“嗯……”
帘外车辕上赶车的暮雨手一抖,“腾”一下脸红了。她何曾见过高高在上的君上发出这般撩人的声音。待到里面隐约传来“啪、啪、啪”与君上压抑的呻吟声,暮雨默默擦了一把鼻血。这小花娘太不会疼惜人了,君上怀着孩子啊,又是疾驰的马车中。你温柔点不行吗?
车内,阿蘅已经腰系玉柱,进入了息梧的身体。君上大人挺着肚子仰躺在马车内,分开双腿任人进出顶撞。小花娘身体正不轻不重碾压他的欲望,腹内的孩子似乎专顶体内要命的一点,迫使他紧咬嘴唇也封不住口中淫靡的声音。
小花娘的动作时轻时重,时而缓慢研磨,磨得他浑身酥软,时而疾风骤雨的抽插,撞得他吟哦破碎,头顶撞上了靠枕。
车外,暮雨的鼻血擦了一次又涌出一波,她不想听人床脚,叵耐只有一帘之隔。只要她一想到,里面婉转承欢的声响是她家禁欲的君上发出,就忍不住血气上涌。难道她将是史上第一个听主人房事流尽浑身气血的侍卫么?不好,前面一片碎石路,忙出声提醒,声音里都打着颤,“启,启禀君上,前面道路颠簸……”车内一阵,“啊……”致使暮雨闭口,默念清心诀。
原来阿蘅怕颠坏孕夫,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息梧转了一个身,换她躺在马车里,息梧则跨坐在她身上。马车狭小,也不知她是怎样动的,便将二人位置颠倒。
息梧只感觉被前所未有的深深插入,眼前天旋地转,就坐在小花娘腰上。自己衣衫大敞,肚子圆滚滚的挺着,玉茎高翘,二人交合的位置爱液四溅,正发出“啪啪啪啪”的水声。此时马车行到碎石上,剧烈颠簸,他与小花娘都不用发力,便一颠一颠深插浅出。而他,在这种尴尬的境地,羞耻的体位,逃亡的马车内,竟感到无比的快活。
息梧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拽着车帘,在阿蘅身上一起一伏。小花娘一手环着他的腰腹,一手坏心眼的摩挲他圆圆的肚脐。君上大人发丝披散,仰头喘息。
阿蘅问:“老师,腹中可还疼痛?”
息梧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后穴的酥麻,腹中尖锐的疼痛何时停止的,他竟然毫无察觉。阿蘅这一问,他才灵魂归窍般看清眼下的情景,不由得脸红到耳根。
阿蘅稍稍坐起,半倚在车内靠垫上,屈起腿当作息梧的椅背,将君上圈在自己肚腹间。她并不再动作,但也不抽出玉柱,任凭息梧在她身前慢慢平息呼吸。
但是,马车一颠,就是一次抽插,君上大人都能感觉到自己流出的爱液濡湿了自己的大腿和小花娘的衣裙。他的脸更红了,明明情欲已过,神情清醒,却要接受随时交媾的事实,全看路面情况。
息梧低头看着自己胀大白皙的肚子,真的好大,好羞耻啊!
阿蘅啄在他的大腹上,“现在的大小才真是八月该有的孕腹,老师不要看了。”
马车一晃,又是一记销魂的深顶,息梧慌忙俯身环住小花娘。
阿蘅又说道:“娩楼严禁花娘随客人出府,最是忌讳知道孕夫的身份。此遭阿蘅自知再难回去,老师也不必在阿蘅面前觉得难堪。”言下之意,当她是个死人吧!
娩楼花娘从不随客外出,最怕毁了孕夫清誉。尤其是息梧这等尊贵身份,如若有人见过阿蘅,待他分娩后,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杀了她。
君上在心中叹了一声,好一颗玲珑七窍心,这点关节,她竟片刻想透,却又并不悲切自艾,神色如常。这个小花娘,越来越有趣了。
息梧摸了摸阿蘅的脸,言道:“放心,本君自会护你周全。你换一件男装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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