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盖章(趴在桌上被肏到高潮舔手指勾引狗爬肏嘴肏穴淫话逗弄精液盖章玩弄酸楚肉根)(2 / 3)
远托着被迫扬起,本应吐息呻吟的嘴巴里深深插着一根炙热粗硬的性器,直插到了不断跳动的喉管里,因着性器顶端的小口在往外滴落些黏滑的汁水,惹得喉头微痒,更是跳动的欢畅,将那圆润饱满的龟头更是夹吸的爽利无比,张晋远拍拍他鼓胀的脸蛋,“还没肏呢就忍不住吸,等不及了?”
舒忧也没了心思去气他那颠倒黑白的混蛋话,他被噎的满脸眼泪,双手无力的抓在张晋远的腰胯上,撒娇一般的推搡着,嘴角是被撑的满满当当,连口水都流不出来,只能从鼻腔里漏出些难耐的哭音,袁起从后面瞧了两眼,瞧见张晋远终于开始摆动起腰身,一手捧着他们舒忧的脸蛋,另一手抓着他脑后的头发,肏干的一脸销魂。
袁起叹了一口,被爽的,这人全身不管哪里受到了刺激,都能反应在两个小洞里,那滑腻高热的花腔应是照应口腔里的挨肏,倏然又紧致了几分,裹吮的他头皮发麻,一时间都后怕自己被这力道给绞断,他重新垂眸去看交合的地方,淫水四溅,活色生香,就是后面的小口看起来馋的过分,一收一缩的似乎等待着吃进点什么才算满足。
袁起低笑了一声,对张晋远道,“这可怎么办,天朝里再找不见一个比得上咱们舒忧的人,这样淫荡,天下独一份。”
张晋远舒服的嘶气,舔舔唇没接话,只用眼神示意袁起继续说,腰臀却顶弄的越发凶狠,把舒忧的小嘴当成什么一样在肏干,一低头,看见他扑闪着含泪的眼睫,脸蛋被肏的一鼓一鼓,实在是天下独一份的淫荡。
“咱们两个人,小掌柜却又三张嘴,你说呢?”袁起说罢便抽了那摇摇晃晃的十分欠扇的白团子好几巴掌,白皙的皮肤很快就泛起淫靡的浅红色,袁起安抚似的又揉了几揉后,并起两指就朝着同样浸泡在汁水里的后穴插去,将褶皱撑开些许,抠挖进贪吃的肠肉里。
“唔---!!唔嗯...”舒忧闭紧了眼,拔高了呻吟,只感觉被这两个人里里外外彻底的淫弄了,身子却异常的热情,相比而言,手指虽然细短,却十分灵活,肠肉里的骚心被夹在手指间揉搓,直取要害的激烈快意翻腾在后穴里,又散发至全身各处,酥麻的舒忧又软了半截,让张晋远得空肏穿了喉头。
“还有一张小嘴。”张晋远顿了顿,缓过龟头被挤压的快感,“竖起来的那张嘴不也流着口水么。”说完又去摸摸舒忧的眼角,摸到了一指的潮湿,“下一回,把我们舒忧身上所有的小嘴都肏翻,好不好?”
舒忧无法回答,恨不得咬下一口直接让这混账不能人道,可心里面却无法抑制的激荡起来,腰肢几乎塌到了被面上,两条腿也颤的要跪不住,倏然又被袁起从后面捞了一把,花穴和肉穴都因这一下被更深的肏入,舒忧唔唔的抽气,满嘴膻腥味,像催情的香薰一般,只让他情动的又快要高潮。
还是不太忍心,张晋远将手指沾上的眼泪抹在舒忧莹白的肩头上,随后慢慢抽出自己,自慰了两下就坐到锦被上,接住了得了空就要骂人的宝贝揉在怀里,“你说你,翻来覆去就是‘王八蛋’‘混账’这几个词,换点儿新鲜的?”
袁起干的肆意,腰臀插弄的像不知疲惫,反而越肏越勇,把舒忧顶的软在张晋远怀里一耸一耸,“要说也没谁了,谁还敢像你的,张口对着我们就骂?”袁起接完腔,也将自己慢慢抽出来,带出的淫水里还夹杂着上一回射进去的精液,看一眼就火大。
舒忧嘴角也酸,被肏的穴口也酸,高潮过好几回的身体也如泡在了陈年醋缸中,就连心里都被浸的发酸,他攀着张晋远的肩膀,一面被讨好的亲吻脸蛋嘴角,一面在磅礴的情欲中搜肠刮肚想些什么新鲜的词儿来骂这两人,却被袁起在身后提着腰肢串在了张晋远的阳物上,被撑开的是还未合拢的花穴,还不待舒忧羞耻万分的哭喘一声,后面的肠肉也再次被贯穿。
赌坊这条街走到尽头转个弯再走上百十步,就是苏州城最盛名的青楼院,舒忧在席卷而来的情潮里挣扎的猜想,大约放眼整座青楼,都找不到一间比他们当下还要淫乱,还要遭人洗眼睛的房间了。
“啊!啊哈...太涨了,要...啊哈...要不行了...呜呜...”舒忧被袁起从后面牢牢的压覆,一下一下跟要他命一样的顶弄,碾磨的肠肉不停歇的抽搐瑟缩,前头张晋远也跟着袁起的速度,隔着一层肉膜,当两个硕大的龟头在肉道深处相碰时,舒忧几乎要被刺激的弹动起来,“好疼...呜呜!太大了...啊哈...”
“是疼还是爽?”张晋远埋在他的胸前欺负那两个红艳艳的果子,咬的湿哒哒的,挂着好几处牙印,还有不知道是掐捏还是亲吻出来的红痕,舒忧想推搡张晋远,就落到了袁起的怀里,想要躲袁起,就扑进了张晋远的手里,前后都不是好人,舒忧崩溃的哭叫,“好爽!呜啊!呜呜...太深了...啊哈!啊---!!别摸...求你...”
随着全力的肏干而把小腹拍打的一片潮红的肉茎被捉在了张晋远手里,酸楚的不像话,似乎再被揉一下就要融化了一般,整根通红的肉茎勃勃跳动,小口翕张,一股一股的汁水就像被插出来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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