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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富少偷袭酒醉伪直男却反遭骑乘 双性禁欲少爷初次高潮(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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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富少偷袭酒醉假直男却反遭骑乘

天色晴朗清明后街道房檐上厚实柔软的白洁积雪在暖风和明媚日光的映照烘焙下变得柔软,失去深邃夜色和五彩霓虹伪装的春香街清晨时寂静的犹如死地,熬过黑夜的晦涩暧昧后院小屋虽然依旧满是腥甜温热气味,却也终归还是静谧安宁下来。接到富少命令前来的小厮低头忍着眼泪匆忙打扫收拾干净小屋,临出门前偷偷瞥了一眼富少怀抱中无知无觉昏睡的主人。厚重老旧的房门阖上时发出嘎吱嘎吱的怪异好笑声音,魏延痴傻的笑了笑,怀抱着秀琉坐进浴桶中。放入花瓣的清透沁鼻温水包裹着全身,冷风顺着刻意打开的窗户中吹拂进来,充盈在周身空气中黏糊腥甜的味道终于渐渐散去。魏延轻轻的哀叹一身,放轻手上的动作清洗秀琉的身体。掌心下的皮肤细滑白嫩,温水浸泡下透着诱人可爱的粉嫩颜色,娼妓自兄长购下后,瘦削孱弱的身躯不再是初见时伤痕累累的可怖凄惨模样,魏延心里有些许的宽慰,却也感觉烦闷燥郁。

身体奇异曼妙,面容秀丽的雌峦不似许多年前那样困苦煎熬,却终归还是供人哄抢玩弄的货物,四十年前自第一个雌峦出现在淸楼,出现在春香街的那一刻起,富少贵族官宦甚至墨客都不用再掩饰隐藏,遵循礼法和本能的动物认知中,一切孱弱无用的物件和生命都微不足道,更何况花街柳巷用金钱可以够得的春梦和娼妓,而这其中,天生身体奇异的雌峦更是如此。然雌峦原先不叫雌峦,他们大多数时候大多数人没有名字,自年幼,甚至还是襁褓中的婴儿时被狠心也悲痛的父母丢弃于山林田野之间,这其中许多人还来不及呼喊哭泣就没了气息,唯独只剩余些留有微薄气力抽泣哭嚎的无知婴幼,漫长难熬的等待中他们可能偶遇几个路过的好心善者,更多地是遇上将人命当做物件贩卖的别样商贩。名为明城的小城远郊空旷繁茂的山野连带着渐渐出了名堂,中原人家中偶得身体怪异婴幼的父母人家不远万里而来,购置来新衣将弃儿穿戴整齐装扮可爱后低头暗自垂泪,离开时头也不回。再往后不过多时,下九流的市井商贩也跟着来了。

对于身体天生缺陷的弃儿来说娼馆几乎是唯一的,自然也算是最好的归宿。彼时也只有精通皮肉生意的嬷嬷龟公将亦雌亦雄的弃儿视若珍宝,在勉强识得的几个字中寻得两个字用来称呼身体奇异的弃儿。花街柳巷中以色侍人,取娈童的娈,虽男子之相却身怀女子之本,取雌。慢慢的,简洁明了的称谓在人群中流传开来。慕名而来的人群中,官宦贵族和富商公子图个新鲜,文人墨客和三教九流,图个爽快,雌娈不再是仅仅是身体天生残疾怪异的弃儿,花街柳巷中他们慢慢有了一席之地,皮肉生意虽不光彩却也换来了吃食和居所,然雌娈中也有寥寥几人熬过遗弃饥饿,熬过玩弄凌辱后终于寻得主人,甚至寻得真心相伴之人,在春香街娼妓们艳羡的目光注视下换上普通或是精细的衣衫衣裤,红透一张白皙秀丽的脸颊跟着默默离开了。对雌娈来说,年岁时光就这么慢慢过,就这么像山林间溪流一般慢慢流淌。花街柳巷,娼馆妓院因得雌娈有了不一样的名头,自认博学多才忧国忧民的墨客文人最先时常驻足逗留,他们用衣兜中几个铜板几块翠玉换的笔墨吃食后流连花街柳巷,将雌娈的音容相貌,传说际遇写进诗词,描绘进画作。而机缘际会下巧得诗词故事的戏班和说客又将故事诗词重新编撰成曲成歌,混杂着茶水糕点流传于市井小民,甚至官宦贵族耳畔之中。

而现今这世道从来就未有什么稀奇之事,唱段和书本除了为雌娈多寻得几个买主之外却也吸引来了小民口中唯利是图的商贩,彼时洋人乘着气派的船只来到中原已有甲子,初时当中原大部分人都稀奇望着洋人的金发蓝眸,点缀在华服的珠宝钻石时,商贩最先反应过来,船只既然能将高头大马讲话叽里咕噜黏黏糊糊的洋人送来,自然也能将家中苦心经营几代,做工精细的货品送离中原,驻足留在中原的洋人都喜欢这些个小物件和小玩意儿,那么从未踏足中原的洋人自然会更加稀奇喜欢。交流贸易在一片期待中热闹的开始,最终往往无疾而终,洋人自踏足中原的那一刻起,就将中原人单纯简单,喜怒于形无法掩饰的小心思吃得透透的。而后贸易更是因为洋人已经在中原苦心经营了一个甲子年月,强大的根基而陷入焦灼的境地。傲慢聪诡的商人哪的受过如此长久的憋屈,急躁的焦灼苦思后就只剩下带着洋人往春香街去了。

然……. 现今这世道,就从来就未有什么稀奇之事!中原人因得礼法宗规从来不好带着洋人往烟花之地跑去寻欢作乐,却谁曾想这洋人到了春香街却比中原人更加如鱼得水,几句咕噜咕噜谁都听不懂的鸟语后左拥右抱着娼馆中的莺莺燕燕,可等得商贩满心愉悦期待的将纸约拿出时,酒足饭饱的洋人直接往桌上一趴,直到天色大亮都唤不醒。这下做局的商贩不干了,憋屈了那么久总归还是爆发了,不想再讨好顾忌洋人,直接气冲冲的前往府衙告状。

府衙门前的鸣冤鼓被涨红脸的商贩敲得都快破了的时候,忍无可忍的官差才不得不集结小跑着往春香街去。府衙前看热闹的人群哄笑着散开了,到傍晚回到家中时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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