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虐】温油攻错认竹马受为白月光发生关系竹马受主动骑乘(彩蛋:你月又挑衅你摘)(2 / 2)
躯非常冷,当他掌心熨帖地按在那片光滑柔软的肌肤上时,掌心几乎被冰冻在那片皮肤上。谢筝以一种似痛楚似麻木的神情望着他,任他搓热了手掌,握住那盈盈的一捧,并将嘴唇也附上去,抿住凉生生的乳尖儿,继续问他:“还有呢?”
凌却说:“你让他进到你里面。”
谢筝缓慢地眨了一下眼,低低地说:“你也可以进到我里面。”
凌却忽然起了一点坏心,他想看看谢筝会不会因自己的一句撩拨着急,便悠悠然说:“我不,我既做不得你第一个男人,便不稀罕你了。”
谁知他话音刚落,一滴寒得透骨的水液啪嗒落在他的胸口上。凌却懵了一会儿才意识到那也许是谢筝的泪,他急切起来,很想睁大眼睛看清谢筝是否真的哭了,可是一只手掌附到他的眼睛上,阻挡了他的视线,前头的声音变得很喑哑了:“对不起。”
凌却连忙攥住这只瘦弱的腕子——触感稍稍让他皱眉,虽然谢筝清瘦,但终究是习武之人,骨肉匀亭,不应该瘦得皮包骨头,他让它靠着自己的心口:“该我对不起,我说浑话呢,你别当真了好不好?我已经说过了,你怎么样我都喜欢,这句才是真的,不信你摸摸,摸摸这里啊,你能感受到吗?”
对方的手掌只在他胸口停留了顷刻光景,就五指蜷缩起来。凌却问:“你还不信吗?小谢……”
“我不想听了。”谢筝说,“今天晚上,只有今天晚上,凌却,别叫我的名字。”
凌却“啊”了一声,还是答应了。
对方的身体再度软下来,如凌却所愿的那样为他敞开。凌却尝试着进入他,但——真的很紧。他在入口之外徘徊着,始终不得其法,心内想着那晚舒汲月操弄谢筝的样子,两人明明就很契合,舒汲月的肉棒只在谢筝漂亮濡湿的花唇之外蹭了几下,就从那一线湿谷里干了进去。怎么到他这里就千般万般地艰难,他已能感受到谢筝痛得腰都软了,柔软的臀跌在他胯骨上。
“不急,不急……”凌却努力回忆之前看到的场景,打算效仿那晚舒汲月用口舌开拓谢筝身体的行为,可他才将谢筝按在床上,分开了双腿欲俯身去亲吻那朵羞花时,谢筝突然挣扎起来,并拢着腿,两手推他的肩膀:“你别!”
凌却有些失意。
谢筝把他从身上推开,却没有跳下床逃离。凌却感到对方定定看了自己一阵,最后败下阵来:“我自己来。”
夜里的谢筝比白天的谢筝还要矜持,完全不是在舒汲月面前那放纵的样子。他根本不肯让凌却看见自己用手指打开花穴入口的场景,缩在被子里,将一切遮得严严实实的,凌却试图从被子底下探手去帮他,却只感到对方悄悄挪远了。
不知怎地,他觉得这样的谢筝比那晚上对着舒汲月时更可爱。
两人彻底水乳交融时,他把自己的阳物搁在对方狭小温热的阴道内,一时舍不得动作。谢筝的身体绷得很紧,束缚得他煞是困扰,可是他们又很亲近。谢筝身体的呼吸与他那里的搏动契合到极点,他们现在就像是一体的。
凌却吻着对方的耳珠,脖颈,每一寸肌肤都像冰雪一样,冷而光洁,让他无比地贪恋。
他不由自主地说起情话来:“你真的很……”很紧致,很销魂,纯洁无瑕,像是初经人事。凌却抚着那柔软的发丝,意醉情迷:“我没想过这件事会让人这么快乐。”
谢筝慢慢说:“那么,这确实是你第一次了。”
凌却没有应声,这是当然的,今夜之前,他从来没碰过别人。不过他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他们两人之间谈论处男不处男的,并无多少意义。
谢筝又长长地叹息了一声:“对不起。”
凌却笑了,拾起他的手腕,捧到唇边轻吻:“你今晚为什么一直在道歉?”
谢筝抬起身体,缓缓地起伏着,凌却于是也舒畅地叹息了起来,抚摸谢筝细瘦的臀,腰,背,背后细细的蝶骨。一边摸着,他一边学会了向上挺动,谢筝越来越顺畅地容纳了他,两人交合的地方渐渐传来脉脉的水声。凌却是第一回,感到自己已坚持不了太久,便握着谢筝的腰把他抱在怀里,翻身压到底下,快速耸动起腰杆的同时,他啄吻对方的眉眼,鼻尖,唇。
“你还叫他‘夫君’。”凌却说,“能叫我吗?”
谢筝拿五指拂过他的面颊,也问:“我答应你这么多事情,你能不能也应我一件?”
凌却想也不想:“好。”
谢筝大约笑了,笑中带着一点痛苦的喘息,凌却意识到自己已弄痛了他,却无法自控,便又罪恶又欢喜地听他用很痛楚的声音叫了一声“夫君”。
凌却立刻来到了欢情的巅峰,眼前白茫茫的,耳边混沌沌的,什么都变得更加昏暗迷乱。
他只依稀地记得,在天明之前,谢筝离去之时,真的向他许了一个愿望。
谢筝说:“我要你忘记水无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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