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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攻遇旧情人未婚妻遭小叔奸入子宫(蛋(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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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如璧。

但谢筝的谎言与恨意,也同时在舒汲月脑海之中不断交错。

他对谢筝,向来都是这样。爱时无果,恨又不能,谢筝始终牵扯着他所有的心绪,让他进退两难,倾注了一切感情。

舒淬华是舒汲月同胞的弟弟。舒门这一代自舒汲月往下数,第二个就该数到他。虽然相貌修为,种种都差了胞兄一截,这位舒公子也绝对配得上一句人中龙凤。

他不像兄长那样风流名声在外,于是到了合籍双修的年纪,父亲舒夜荷依照族中意思,嘱他自去寻找相宜的灵侣。

舒淬华对灵侣原本没有执念,直到他见了谢摘。

当然不是谢摘容貌俱毁时,而是在他容颜恢复之后。舒汲月生辰那日,恢复真容的谢摘登上画风,与师兄弟们依依笑别,那绝世的姿容,轻松的笑语,就像是那夜河灯一样,一点火一点火,光芒和热都扑进舒淬华心里。

他便对父亲说,要娶谢摘为妻。

舒夜荷一口回绝:“小摘属意的是你大哥,你还是不要肖想的好。”

舒淬华争辩道:“父亲难道看不出来,大哥对谢师弟根本无心。他两人平日走动,还不如大哥和其他师兄弟来得多。”

舒夜荷道:“那也用不着你操心。如果他两人成不了一对,我就将小摘收为义子,总之你不要牵涉其中。”

舒淬华负气而出,酸涩难当。他怒恨大哥拥有一切,怒恨世人偏心,怒恨谢摘自甘下贱,追在已有心上人的舒汲月身后。

他负气离家,在外徘徊数日。心绪渐渐平静之后,他决意回家向谢摘剖白心意。自从舒汲月生辰之后,大哥对谢师弟的冷落有目共睹。虽然都在舒门习剑,两人一天到头却说不上一句话,这自然都是大哥刻意为之。如今数月过去,说不准谢摘早已有了悔意,打算放弃。自己若可趁虚而入,得了谢摘应允,父亲也难再反对。

于是舒淬华回府以后,不去见过双亲,就直直奔入了谢摘独居的小院。他直冲谢摘卧房而去,却在就要扣门的时候,隔门听见一阵暧昧声响。舒淬华心里一动,捻破窗纸,窥着屋内光景。

只见一床青色锦被盖了满榻,谢摘乌发凌乱地面朝床外侧躺着,一只白皙的手捏着柔软的被子,另一只则在被下动作。他那黛眉惹人心痒地蹙起,朱唇轻启,贝齿紧紧咬着自己的一缕青丝。欺霜赛雪的面颊之上,漫开两撇艳丽的霞色。他的肩膀尚且露在被外,剧烈起伏着,泄露了整具身体的动作。

谢摘体内的淫毒浸入骨血,岂是容易清除的?只不过经过药石之功,每次发作之时不再像最初那般难以忍受,必须与人彻夜交欢才能遏制。

自从向舒汲月剖白心意之后,谢摘察觉了对方的冷淡和躲避。他知道追求之事,如若对方无意,亦不可死死纠缠,于是把持着分寸,一面让舒汲月知道他心意不改,一面也减少了出现在舒大公子面前的次数。

至于床帏之事,更是早已中止。

若是一头追求着舒汲月,一头挟病与他夜夜欢愉,原本简单之事就会牵扯上许多说不清厘不明的暧昧,谢摘最不愿见的便是舒汲月一时怜悯,错觉对他也有些意思,待两人当真结契永好,却发现那意思不过是看他中毒可怜,又有过太多身体纠缠,才不得不屈就。

是以,谢摘才藏在被下,以温热的玉势抚慰着自己饥渴久旱的身体。他有些难堪,不愿面对自己淫荡的身体,自欺欺人地将大被一遮,把身体藏在被下,连自己的动作也看不见了,掩耳盗铃,维持着薄薄的自尊。他从小性欲寡淡,与费存雪一起时,无论在上在下,其实都是被动一方。在镜中与费闻短短四十九日身体交缠,虽有快感,感受更多的却是疼痛和屈辱。然而在谢跖青调教之后,他就敏感得经不得人轻轻碰上一碰。有时舒汲月只搂搂他的肩膀,谢摘便觉自己下腹发热,双腿发麻一路麻到足尖,濒临高潮。

这让他经年累月,处在一种不曾向人倾诉过的自厌之中。一面自厌,一面却越难摆脱这欲望的纠缠。他始终无法地向任何人坦白自己对于欢爱的真实感受。

他手里的玉势,是他在四下无人的时候,亲手打磨。此物的长度,尺寸,无可避免地参照了舒汲月的阳物。谢摘藏在被下,温热玉势被濡湿的小穴贪婪含吮着,春潮一股股从穴口失禁似的流淌而出,与腿根上的薄汗溶在一起。谢摘将它当做舒汲月的阳根,动情之至,两腿不断并紧,腰肢蹭着光滑柔软的床褥绵软扭动,将那温暖的阳物越吞越深,完全打开他媚热的阴道。

尽管如此,他依旧空虚,欲望像在阴道里凿开了一条深深的沟壑,他拼尽全力去填满它,却始终无法触及真正的渴求。谢摘失神地张口,湿润的发丝从他唇上滑下,沾在他艳若桃华的脸侧。他开始反复呼唤舒汲月的名字,直到一个人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舒淬华从满屋淫靡的春气中走出,大门坦荡荡地敞着,大好的日光从他背后散落下来,盖住了舒淬华的笑容。

他快活地对谢摘道:“嫂嫂,让我来帮你吧。”

他竟然一面走近,一面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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