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许(风流攻肏哭YD美人受插入子宫蛋(2 / 2)
谢摘也不敌舒汲月随口一句情话。他干脆缄默不言,但舒汲月的双手岂肯放过他?那双温暖的,带着薄茧的手在暖被之下抚着谢摘裸露出来的腰肢。谢摘两边腰窝生得十分美,极圆的两弧,令他的腰肢就如一枝湖上的柳,格外的轻,格外的软,格外的细。舒汲月扣着那不盈一握的楚腰,也有些怀疑,这么细的腰,究竟是怎样的承受自己每一回粗暴恶劣地抽插肏干?
谢摘今夜格外的敏感,明明刚刚排解过淫毒,却比发作时更加厉害,舒汲月双手一贴上来,他已经忍不住颤抖。那双天生含情的眼眸微微眯起,眼尾已不自觉地描出一线情欲的轻粉。他的唇不住开合,无声且无知觉地念着舒汲月的名字。舒汲月捏着他的腰,从他轻颤的小腹开始,由下而上细细碎碎地一路吻去。光裸温暖的白腻肌肤在唇下绽开甜蜜馥郁的花苞,谢摘全身都软了,仿佛是从身体里头簌簌地开出一串花骨朵,透在他雪白无瑕的肌肤上,他那不堪的但又甜蜜的阴道流出喜悦的蜜液,将整具白晃晃的玉肌都包裹其中,描出淡粉的颜色。舒汲月吻到谢摘胸口,恶意地衔住他左胸羞涩的乳蕾。舔着那娇嫩的红蕊,让它挺拔,让它绽放,甚至舔得谢摘浑身发抖,乳头上舔开了一点奶孔。
舒汲月几乎能听见谢摘乳房之下怦怦的心跳声,也能感知到自己有力的,轻快的心跳。他赤裸地拥抱着谢摘,将两人身上的暖被掀开到一边,让自己的双眼饱览谢摘身上的春光。无论看上多少次,这具身体都毫无瑕疵,白玉一般通透温润,腰肢细得惊人,双峰则像少年处子的膝尖一样,圆润,高耸,晶莹。唯一憾恨之处,是谢摘肩上的伤痕。舒汲月趁谢摘不曾回神,两手按在他左右肩头,双腿熟络且有力地将谢摘双腿顶起,叫他下身轻抬,玉户洞开,自己那雄根趁势而入,浑圆饱满的傲人阳物无声地碾开红艳靡软的娇嫩穴口。谢摘已敏感到惊人的地步,舒汲月只插入三寸,他已如凤鸣般呖呖高叫,抖颤的身体忽然僵住,那糯糯软软的穴口疯狂颤动夹紧两下,接着他阳物一抬,阳精喷涌而出,正好溅射在舒汲月小腹上。
舒汲月没想到谢摘高潮得这样快,但这不曾影响他继续挺入。谢摘高潮后死命夹缠的敏感女穴,水浪浪像一个温暖的泉眼,肉坠坠又像是那漂亮的小嘴。舒汲月便是喜欢在他高潮失神,软得像一叶柳絮的时候,插弄进他身体最深处,让那无力抵抗的子宫温顺地为他的肉棒打开,任他研磨拍打,只懂得娇滴滴地轻颤着,无从推拒地放他进入来。
谢摘早已忘了今夕何夕,双手握着舒汲月有力的小臂,在他放肆地冲撞下放纵呻吟。舒汲月双掌捏着谢摘肩头,把他牢牢摁在床榻上,那下身只管由下而上狠狠地顶插,龟头在谢摘穴内四面八方地大力戳弄。谢摘十指一下下抓挠着舒汲月的手臂,眼尾已是一片湿润,情泪混着细汗,将他白玉般剔透的身体笼在朦朦的春雾里。他大叫着舒汲月的名字,忘情地高喊着要舒汲月“再深一点、再快一点”,后来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唯有连不成句的,哭泣般的娇吟。
舒汲月在他体内泄过一次后,将谢摘翻过身来,从背后肏入。这回他进得很浅,只从后向前,轻轻戳弄着谢摘高潮抽搐的花穴内壁。谢摘已神智半失,双手握着舒汲月绕在他肩膀之前的手臂,抬高了一条腿,以便舒汲月从后插着他。
“我好喜欢你,亲一亲就浪得这样,真的插着了,不一会儿就哭。”舒汲月抚着谢摘的湿发,赖在他身子里,满足道。
他在床帏事上,向来是更爱大胆放荡的情人,如若床上淫荡,床下正经,那更是再好不过。如今想来,谢摘事事符合他的希冀,但阴差阳错,两个人直到今日才得以双宿双栖。
谢摘已经渐渐地回过神来,似乎觉得夜间寒冷,裹了那被子回身上。舒汲月小心替他掖了被角,两人在被子下依旧亲密地缠在一起,舒汲月搂着谢摘,时不时动一动,插上一插。
“你是……只喜欢这个吗?”没动上一会儿,谢摘问道。他尾音仍有高潮时的那股子味道,但声调已冷却下来,平静如他平日说话的模样。
舒汲月独怕他胡思乱想,二话不说,便从后紧拥住对方:“我不独喜欢你床上的样子,也喜欢你床下的样子。小摘,或许我太愚钝了……要到今日才知道,你便是我一直寻求的人。”
谢摘不知有没有听进去,他背对着舒汲月,含含糊糊地笑起来:“对不起,一时没有忍住,是我太不知趣了,这种时候,我不该说这个。”
舒汲月心里一惊,连忙撤了出来,握着谢摘肩膀叫他面对自己。谢摘双眼清澈,黑白分明,情欲已渐渐退去,那双眸子里映满疑惑和自嘲。
舒汲月道:“没有你不该说的话,你想说什么都可以。”他握着谢摘的手贴在自己胸口,“谢摘,我再说一次,我已离开师门,离开家族。我现在和你一样,众叛亲离,可你有我,我也还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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