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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器调教美貌反派沦为淫兽NP前后四龙到流水(蛋:灵魂互换双出轨(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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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蕊,中央却是一根又粗又长,男子阳物般的石柱。那株头既原又粗,柱身有普通男子阳物的三倍粗长。谢筝看得背心发麻,心道若此物当真是他猜测的用法,自己岂有活路?他拼命也要从这九人的包围中逃脱出去,可惜今非昔比,禅修们轻而易举将他桎梏其中。

八人的手掌错落有致,快速地将他身上腰带外衫中衣和下裳配饰等尽数除去。谢筝竭力挣扎,可是那八人的手、臂和腿都像铜浇铁铸,强大的灵息和阳气威压之下,更显得坚硬强壮。谢筝苍白清瘦的身体辗转其中,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他在八个人包围之中,从一人手臂之间被扯到另一个人怀抱当中,嘶叫挣扎不休,可是这满怀的怒火和惊惧,看起来偏生软绵绵的,反而像是欲拒还迎,故作娇羞。

谢筝的外衫、中衣、下裳与亵裤都被一人一件地扯了下来,谢筝下身完全赤裸,阴风习习拂过他垂软的玉茎和打颤的双腿,最终他无助地被最后一个人拦在怀中。那个高大的禅修站在他的背后,两只胳膊铜棒一样锁着他。

“撕拉”一声,毛发旺盛的手揪着谢筝最后一件蔽体的抹胸,大力地将这片脆弱轻薄的布料扯开了。蟾宫玉兔般的皎洁双乳应声跳出,形状圆满,姿态又是那么娇怯怯的。乳顶上两粒将绽未绽的初蕾青涩地微微坠在柔软芬芳的白苞顶上。这漂亮纤细的身体被禅修粗粝的手掌稳稳地托住,谢筝被扒光了身子,赤裸地站在一片荒芜之中,第一反应竟不是害怕、愤怒亦或羞耻,他抑制不住地在阴天的风里打了一颤。

很快,谢筝越发清楚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是什么。他也知道自己终是力拼不过,只作平日无辜卑微状,挣扎着要禅修们将他放开。

细韧的腰肢扭动间仿佛一枝春水托起的柳条儿,绵软轻柔,摇曳生姿。一对楚楚可怜的、跃动的处子般的乳儿在他胸前坠着,随他的扭动在阴冷的旷野里画着一道道浅白的柔波。

如若有登徒子在当场,魂儿也要被勾了去。然而九个禅修刚肃不改,将他视作妖佞。掌门禅修不欲听谢筝多言,谢筝虽带着泣音,软声半怒半哀地求他们放过,却无法打动禅修的铁石心肠,被一指封住了喉舌。

两个身强力壮的禅修左右拉扯着谢筝白净纤细的手臂,将他一把扯到圆台上。另两人扶着他挣动不休的腿,架着拉开了,叫他瘦白纤美的臀部坐在圆台上空,粉红湿软的花唇抵在拳头大的柱头上。

谢筝:“呜——”

圆大的柱头高高矗立,他双腿挣扎,腰腹挺起,无论如何也不要被那东西肏入。谢筝心中只有一念,比这更可怕的东西他也受过,可他如今——他有月哥哥的骨肉。谢筝仰着素白的脸,一双秋水双瞳泪意涟涟,他呜呜地恳求那几个人,不要这样对待他。

然而昔日,谢摘何尝不是在临盆之际被谢筝架上了生着倒刺的木驴,又让世家子弟轮奸,直到已经成型的孩子生生被肏得从宫口滑出。水无争何尝不是身怀六甲,却遭谢筝与蛊王凌虐,谢筝亲手以刀气绞杀了水无争腹中的蛊王后嗣,又把水无争换了血送入魔界驯畜之地,令他沦为祭牲。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谢筝最后努力勾起双腿,让身体能腾起那么些许,可是禅修之中,两个人拉着他的手臂,一人挽着他的后背与肩膀,三个人抬着他的双腿,两人左右捏着他的腰腹,力量的悬殊使得他无法改变终将到来的命运。在他拼命缩起屁股勾着双腿的同时,八个人齐齐用力将他拽了下来。粗大狰狞的柱头挤开窄小柔粉的花穴口,粗壮笨重地、冰冷地插入了他层叠错落的玉谷之中。

谢筝在撑裂身体的极痛之中,脖颈脆弱地一昂,无声地仰起苍白的脸。他秀丽细长的眉尖轻轻蹙着,一双如黛拂过的双眼半开半阖,清透的泪膜遮着眼睛,纤长睫毛轻轻一眨,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在他极为痛楚的瞬间过后,立刻涌上来的,竟是一股说不出的快感。

粗大异常的石柱被他纳入花穴之后,因尺寸太可怖,始终卡在谢筝玉门入口三寸处。他身体里本是那一段儿最是紧仄娇嫩,亦最是木讷生涩,舒汲月每每肏他,在刚入这一刻时都像在肏弄一个处子。谢筝便那样木愣愣地伏在舒汲月身上,好像被拧着后颈呆住的小猫儿,苍白脸颊微微生出红晕,眼里波光朦朦,又呆呆愣愣,失神不知看向哪里。舒汲月肏他时,就喜稍稍插入一点茎身,让龟头在他穴里温存地浅浅戳上一会儿,既被夹得腰眼发涨,又让谢筝情动到极致,在他怀中颤抖,然后才深深肏到谢筝更里头的娇处,享受与之不同的另一番销魂滋味。

而石柱插入谢筝之后,原本冰冷的柱身一时就变了温暖火热,柱头更是在他身子里滋滋地喷涌出许许多多细小的水柱,冲刷着他紧窄的,层叠的幽谷。细细水柱拍打着嫣红翕动的媚肉,润泽每一处潜藏在褶皱外表下的细小胞体。谢筝只让它肏进一头,竟被玩弄得有了高潮的冲动。他止不住晃动屁股,想要坐得更深一些。

想起谢摘和水无争被奸得两颊发红,淫荡身体乱颤着主动求欢的样子,谢筝迷迷蒙蒙想:莫非我与他们亦是一样下贱淫荡,难道蓄灵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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