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托车后座真空、后穴满是精液的男人(4 / 4)
拉开了拉链让自己的肉炮跳出来。
看见这样,他的脸上浮起病态的潮红,呼吸越发急促。
“快啊,快一点来……”
他哀求道。
只觉得热血冲上头顶,我还来不及思考或者回答或者搞清楚状况,就已经把他抱在手里了。而我的肉炮,自然地,也已经埋进他的体内。
“啊啊——”
他纵情狂呼,四肢都紧紧缠住我,下体像是自有生命一般密密蠕动。
他的肉洞湿润而且不紧束,虽然刚刚还填满了富商的精液和变态玩具,却完全没有因此而凋败,仍然弹性十足,将我的分身套弄得舒舒服服。
摩托车座上毕竟空间有限,无法放开来弄,我一发力将他整个抱起,以“火车便当”的姿势边抽插边走到路边的野地上。
“啊啊——弄死我吧,求求你就这样弄死我吧——”
目光空洞无物,他陷入纯粹的迷乱中。
失去理智后的他就像充气娃娃一样任我摆布,而且他的肢体出乎意料的柔软,随便什么姿势都很能配合。
我便翻来覆去地与他交媾。
他时而放浪地呻吟,时而又摇头痛哭,嘴里说着含混不清的字句——大多似是在哀求什么。
每当我将性器用力向他身体深处突刺,他就像得趣的母兽,爽得连脚趾都卷起来,肉洞也强烈收缩着绞紧我。
疲于连续冲刺,我也会退回来只在浅处兜转,向不同方向试探。这时候他就低声呜咽着扭动屁股向我推过来。如果久久不肯满足他,他甚至会放声大哭。
如果在抽插同时玩弄他的性器,他会变得惊慌失措好像应接不暇一样弓起身体退缩,但是退不了多远又马上因为空虚而再度靠过来。
我们如此这般地交媾着。
他好像反复高潮般一再剧烈收缩,但总也射不出什么东西。至于我,则好几次地把自己的男精填进他的花蕾之中。
反复交媾着,几乎忘了时间的存在。
我精疲力竭地看着沉睡过去的他,这才意识到,我甚至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但他有近乎完美的身体。
即便不是很冷,但是大冬天里,只穿一件领口大开的皮草浴袍——真的是浴袍,既没有纽扣也没有拉链,什么都没有——脚上虽然套了超级长靴,始终会灌风进去。
真真是奇怪的事情。
他转了个身,把皮草裹得更紧。
其实还是会冷的吧。
既然有时间换上难穿的长靴,为什么不多拿件衣裤穿上呢?
我这样问了他。而他的回答还是很奇怪:
“除了浴袍,我不能穿其他衣服……所以为了保暖,就要穿很长的皮靴。”
后来我当然还是把他送到了老板指示的地址。
那是一栋高级公寓,我甚至不被允许走进大堂,只能隔着大门玻璃,看着下来接他的亲信与他一起走进电梯。
咦?
我是不是忘了什么?
啊!
还是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我竟然,忘了要问!
风变得更大更冷了。
不知道他会不会被发现?如果被发现在外面偷吃,会遭到惩罚吗?
荒诞淫乱的画面开始在我脑中不断涌出。
今晚也许会失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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