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幕 精金带束荔枝红(2 / 3)
片湿润。每日都得求红娘给她拿细棉布擦擦淫水,就为这个,没少被红娘戏弄耻笑。
小梅香是个苹果脸蛋的小丫头,约莫才年十二三岁,这日,莺莺刚出了闺门,想去花阴旁晒晒暖阳。就见这小丫头红着脸,兴奋的凑上来,睁着圆溜溜的眼睛,问她:“小姐,小梅香听说,你要做畜妻,那裙子下边,就光着大腿,是真的吗?难不成还光着屁股吗?”
被这双毫无恶意,满是好奇的大眼睛盼着,又听到这样直白的话,莺莺一下子脸就热了,眼神躲躲闪闪,不敢看这个小丫头,求救般地去看红娘,红娘却不帮她,还加了捧火说:“是呀,小姐,莫忘了规矩,院里的问话要乖乖回答的,仔细又被嬷嬷打乳儿”
这话更听得小梅香兴奋了,小姐这样大了,竟然还真的被嬷嬷打乳儿了么?这岂不羞死人了,自从她八岁后,就没再被打过屁股了,小姐日后,要是不乖,是不是还得被打屁股呀?
乐的她眨巴眨巴大眼睛,看着小姐,等小姐说话,莺莺却不敢看她,她能感觉到,自小梅香这话一问出口,周围院里正在忙碌的下人,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转头看着她们,似乎都在竖着耳朵等她说话。
她羞红了脸,白玉般的耳朵也红似玛瑙儿一般,垂着黑长浓密的睫毛,声似蚊虫一般的说:“是”
小梅香这下差点蹦了起来,又怕自己听错,忙追问:“小姐说什么?”说着竟伸手就去拽拉小姐的裙摆,莺莺想躲,慌乱间挤压到了被拉扯在外的淫核,没忍住娇呻出声,素花游银丝的裙摆又被那小丫头拽了起来,露泻了春光,一双光溜溜的玉腿暴露了出来,中间还飘着红绸带,春光下隐约可见腿间一片淫液。登时院里正窥伺着这边的目光就变了味道,从好奇打探,变得更为露骨,更为复杂。
莺莺慌急了,一手捂住了双唇,不敢再呻吟,一手去抢小梅香手里的裙摆,却没抢过来,那小丫头还好奇地问:“小姐腿间的丝带是什么?哪里来的红带子,怪好看的!”
又指着莺莺腿间,在日光下晶莹的淫液,惊呼道:“红娘姐姐,快看,小姐像是尿了!”莺莺终于趁机会一把抢过了裙摆,忙放下罗裙,用腰间垂挂的碧玉佩环压住。才敢抬头,冲小梅香佯装怒嗔道:“小丫头好胆子!动手动脚做什么!仔细我告诉老夫人,打断你的腕子!”
小梅香这下知道怕了,溜到红娘身后,抓着红娘的衣摆子,带着哭腔冲莺莺说道:“小姐别气!都怪梅香,红娘姐姐,你帮我求求情吧,我好像把小姐气坏的,尿水都出来了”
莺莺红着脸,又气又窘,听这个傻丫头乱喊,又不好解释,简直恨不得立刻把这死丫头的嘴捂住。
红娘被小梅香的傻话逗得笑弯了腰,差点都笑岔气儿了。
这是,一个来西厢房报信儿的下仆,正站在门廊处,把这一席话听了个整,当下就大着胆子走过来,给小姐见了礼,又凑到小梅香跟前说:“梅香,你莫怕呀,你好好干活,小姐不会打你的。日后小姐做了畜妻,让人撩撩裙子看看怎么了?那可不是尿水,是小姐的淫水”
小梅香转头看他,惊讶的说:“豆官?你不在管家跟前帮忙,到内院来做什么?”
那豆官嘿嘿一笑,眼神总忍不住瞅着莺莺小姐的裙摆缝儿,刚刚离得太远,看不真切,只能听得梅香这傻丫头的大嗓门,但就那几句痴话,都引得他热血上头,简直也想撩撩小姐的裙儿,好仔细看看,腿间的到底是尿水还是淫水。
不过当下还有正事儿,于是那豆官咽了咽津液说:“老夫人遣我来请小姐去后院书房,说是小姐的启蒙恩师,丁老先生到了寺里,让小姐去见礼”
莺莺本被豆官羞辱似的的话,逗得十分难堪。见他又一脸正经,似乎很坦然似的说着正事,那羞意倒退去了些许。又听他说自己的老师来了,一时又惊又喜,早顾不得刚才的难堪了。她捏紧了帕子,追问道:“果然是丁老师吗?老夫人请丁老师来给郎君做西席?”
豆官点点头,莺莺当下便想立刻过去,可刚准备走,就想起了自己此刻的光景,衣衫不整,这样没脸,怎么好见老师?于是她对豆官说:“你且去请郎君,我一会儿便去”
豆官笑道:“张生已经在侧殿了,老先生考校了他几句,就等着小姐您了”
莺莺绞着手里的帕子,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好眼巴巴忘着红娘说:“咱们回屋换件衣服罢,这样怎么见老师?”
红娘扶着她笑着说:“姐姐快走吧,莫羞了,你做畜妻这事儿,老先生迟早要知道,不会见怪的”
此时的丁老先生,正在普救寺偏殿与崔老夫人喝茶,一别经年,再见已物是人非,老友已逝,活着的如今也已年华老去,满脸皱纹,两个年过半百的老人互相打量着对方,不禁感叹白发催年老,青阳迫岁除。寒暄了几句,崔老夫人便让人去请张生和小姐来拜见老师。
崔老夫人说:“先生这次能来,真不知如何感谢,自老相国弃世后,我带着女儿寄宿在普救寺,冷冷清清的,想先夫在时,门庭若市,来往者数百,如今人走茶凉,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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