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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幕 春风吹落白衣裳(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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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能偷得浮生半日闲。

普救寺西厢后院,有个荒芜已久的小花园,前些年崔家来住西厢时,打扫花园,种了好些时令花卉,自崔老相国进京,又几年缠绵病榻,再不曾来。寺里僧人在花园里寻了空地,种了些青菜瓜果花树,如今正当三月中浣,桃树梨树,粉粉白白地开了小骨朵儿,低矮些的樱桃树也姹紫嫣红开遍了。

张君瑞用小木凳和粗大的麻绳打了一个简陋的秋千,挂在后花园里的桃树下,忙完后,拿了纸笔,走到太湖小桥边樱桃树底下一块大石头上坐着,展开宣纸,脑中满满都是莺莺的模样,便不由自主地提笔画了幅美人图。

画完正端详时,突然一阵风吹过,把树上粉白嫣红地桃花樱桃红吹下一半来,落地满身满画都是花瓣。张君瑞正想起身抖落下来,就听见背后有人笑道:“画的这是什么?”

张君瑞一回头,却是小姐莺莺来了,单穿着白衣裳,柳枝儿般的细腰,行走娉婷。

莺莺走上来一看,竟是幅自己的小像,不禁有些羞馁,粉拳就打着张君瑞说:“谁让你乱画这些?”

张君瑞拿着画像道:“姐姐若不在身边,小生思念姐姐了,不由就画了出来,以后孤单了,少不得早晚玩之、拜之、叫之、赞之,心诚了,也许画像里姐姐成真,可怜小生,从画里出来陪小生逗玩。”

莺莺气道:“我在这里你还不够吗,还想要画里人也陪你玩,好个书生!”

张君瑞看她生气,不敢再逗她,便说了丁泽早上提起行卷的主意,问莺莺怎么看。

莺莺听罢,不觉带腮连耳通红,登时蹙了柳叶眉,微腮带怒,薄面含嗔,指着张君瑞道:“你这该死的胡说!还敢带上老师,什么淫词艳曲,竟都是想主意来欺负人!”

张君瑞忙放下画卷,哄她看新搭好的秋千,引着莺莺坐在秋千上,又从背后亲她耳垂脸侧,亲的莺莺又痒又甜,哪还有脾气,早忍不住笑了出来。张君瑞埋在她衣领里,看她白里透红的肚兜,亲吻她的脖子,气息喷吐在脖颈间,好不缠绵。

边嗅着边说:“姐姐好香的奶味儿,可还有奶水,赏小生一口?”不等莺莺推他,就低头隔着衣裳舔了舔乳尖,用牙齿撕磨,莺莺早浑身酸软,推不开他,衣领被亲的松敞开了,樱桃红的肚兜挂在脖子上,雪白的乳肉也将露未露地。

张君瑞咬着她的乳尖,从肚兜里叼出乳肉来,大口吮吸乳汁,噬咬着嫩肉,又在莺莺耳边哄道:“姐姐,我给你再画幅小像可好?就这样,画幅小姐园里露胸产乳的画儿如何?”

莺莺推搡着他,可那处被男人含在嘴里,如何推得开。

张君瑞解了她柳青的腰带,把双手绑起来吊在桃树枝上,起身站在大石旁看了看。

好一副可怜可爱的香色美人图!

张君瑞提笔在宣纸上勾画,桃树,秋千,被吊绑着双手的美人,衣裳凌乱,肚兜松散,丰盈地玉乳外露,娇滴滴地乳尖还挂着奶水,奶汁溢出来淌了一胸脯。

刚落笔,一阵春风吹来,没了腰带的衣裳被风吹开,红娘不许莺莺穿小裤,玉腿便径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了,莺莺慌乱地叫了一声,把腿收起在秋千上,紧紧并拢,私处的淫水被凉风吹过,羞的她眼泪都要出来了。

张君瑞看美人在秋千上慌乱的样子,忍不住大笑,又提笔画了一幅春图。并在一旁提了首小诗,边写边念给莺莺听:

雨湿轻尘隔院香,玉人初着白衣裳。

樱桃衫子柳花裙,一朵梨花压象床。

屏风周昉画纤腰,岁久丹青色半销。

斜倚秋千鸾发女,拂尘犹自妒娇娆。

莺莺听的痴了,也不再挣扎,一双眸子看着她的郎君,不觉心动神摇。

看她又娇又嗔的样子,张君瑞放下笔,上前亲她,越亲越急,从轻吻到舔舐再到啃咬嘶磨,只想把这娇人儿咬碎,骨头并着血肉肌肤,一齐咬烂咀嚼吞咽到腹里,从此骨肉同行,再不分离。

男人的鼻息粗喘地热气,唇舌的湿热,牙齿地撕咬,从耳垂舔舐脖颈、锁骨、乳肉,每一根肋骨,再到肚脐,那有力热辣的唇舌钻入小巧地肚脐里,舔舐过她平坦紧致纤柔的腰腹的每一寸肌肤,激起一身地寒颤,莺莺被吊起地双手在空中极力抓着腰带,秋千晃动,落英纷飞,她眼前一阵阵模糊,仿佛天光都在晃荡。

双腿被拉开分到最大,情郎半跪在她腿间,亲吻逐渐蔓延到大腿根部,张君瑞发狠般急迫地又甜又咬着莺莺大腿的嫩肉,仿佛饿了许久地豺狼犬豹,咬着猎物地脖子叼进了窝里,既垂涎欲滴,又忍耐着残忍,逗弄着猎物,看她惊慌失措,呻吟难耐,再温柔地舔舐一二,让她娇娇软软,防备全无,袒露出柔弱的腹部,冲他撒娇求爱。

果然,莺莺被情郎撩地软成了春水,花穴柔腻翻开,任情人舔舐吞咽,舌头温柔地一寸寸舔过红涨肿大的淫豆,把情意泛滥地花瓣整个含进嘴里用舌头拨弄,又如细蛇般钻入花穴,来回勾转,牙尖轻磨,情欲翻滚,直逼得莺莺呻吟着断断续续地喘不过气来,轻声抽噎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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