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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篇06:肏了古板好欺负的师弟(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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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的入口。

修长的手指先行探入不设防但仍旧忍不住紧张的入口。

“师弟、师弟……”柔软的唇舌落在他颈项安抚他的紧张。

师兄……韩晋在心中不停地回应,悄悄分开双腿让身后人的动作更为顺利。身体被另一个人钻探入侵的感觉很怪异,他努力适应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他的双肩被握住,穴口被那个巨大的怪兽抵住,他听到浸透了欲望的一声“师弟”。

真正艰巨的困难要来了。他侧过脸咬住了被褥不愿叫出声。

巨兽破开他身体薄弱的防护,凶狠地一路入侵到底!

韩晋忍得浑身发抖,汗水从他额头滑过眼角,喉咙发出低微的“咔咔”声。不全是痛,还有更……更复杂的让他想要投降的刺激感觉……

头晕目眩。他的感官世界被超出常理的属于师兄的东西填满,不,不止于那一根东西,还有师兄的手,师兄的唇,师兄热切亲昵的身体……

——他被师兄占据。

周围漆黑一片,丛莘在韩晋背后的双眼却是明亮异常!

一个古板固执克制得令人发指的男人,身体内部却是那么柔软甘美?想象一下,如果那些暗暗倾慕却无法靠近韩晋的男男女女得知,他现在对他们心目中象征完美的男人做着这样的事情……他们会嫉妒得发疯吧!!

他兴奋地一口咬在眼前颤抖的背脊上,肆意地品尝这个比他高大、比他强悍、比他更得器重的男人为他一人所暴露的柔软。

强势的巨兽比韩晋预料的更牵扯他的身体和思绪。

他认为他应当是迟钝的、麻木的、机械的;但实际上并不是。

他太躁动了。

他没法忍受。

他控制不了自己。

他唯有紧紧抓着被褥,将声音闷在棉被里。

他强迫自己不要堕落进自我献祭的狂欢。

在此之前,他从不知道自己的意志有这么薄弱。保持无动于衷,根本不可能。他唯有尽力粉饰太平才不至于像个痴子一样。

欢愉的泪水隐进被褥,连同汗水。

闷热的空气让身后的人终于无法忍受,被子被一把掀开,他被翻趴在褥子上扒开两瓣屁股狠狠肏弄!!

冷空气卷席过他们发烫的皮肤,他们连接在一起的部分却热得无法消解,且因为摩擦而持续升温。

被掀开这层遮羞布对于韩晋而言太过羞耻了!他低垂的头死死埋在蓬松的褥子里,一双耳朵通红。他的衣裳仍在身上,只有臀部被撕得遮不住什么。但只要一想到师兄在他身上操他,且不着一缕,他就比自己赤裸还要更窘迫!

他根本不敢回头看,似乎看一眼都是对师兄的亵渎。

每一秒在他的感官中都被延长。湿热的吐息冲撞到他背脊透过衣衫截留下余温,热度还未完全散去,又被下一轮热息再次浸润;肌肤被细软的汗毛掠过,痒意刚起就被滑腻的皮肤蹭了过去,酥麻的战栗窜过他的体表;压在他身上的体重不轻也不重,是属于师兄的刚刚好,被均匀肌理包裹的胸腹随着呼吸起伏向他倾覆,将他完全笼罩在师兄的领域;更别提,在他身体里摧枯拉朽将他肏得颠簸凌乱的灼烫性器,将他肠道里每一寸撑满、压迫、搔挠、舔舐又贪婪地刮过,过多的液体在交合处汇集,在两具身体碰撞时发出响亮而粘腻的声音……

每一刻他都觉得自己快要死去,死在师兄的给予与掠夺里。

他感觉自己没有一寸不是师兄的,也许很早以前就是了,他的一切都烙印着师兄的名字。

他属于师兄。如果这个定式得以成立,他希望,期限是永久。

韩晋狼狈的低呜闷在被褥里,像极了受欺负时不敢还手的委屈呜鸣,偏偏他一点也不想反抗。

他被每一下肏干刺激得从内部到指尖过电的发麻,他的身体像被电过的活鱼一样战栗着撞进褥子里,他生理的泪水染透了被单,晕出深色的痕迹。

男人默默流泪的样子很有味道,丛莘很能欣赏这种坚强男人很少展露的脆弱,他常常会觉得在流泪状态下的男人更有别样的气质,一种更真实更无法掩藏的反差感。

这个男人的嘴很难撬开。通常他在床上最喜欢看到的场景是硬骨头的男人被肏哭。

但是这种已经自己把自己逼迫到极限的男人,若他再施压欺侮把他迫过极限,那么没有其他选项,直接崩坏失常。他可以想象男人那惊人的美态——情感的全面宣泄,理智的全面投降,像烟火绚烂灼烈,可惜最后,也会失去自我如硝烟沉寂。

一味摧折不是什么值得称道的手段,他要的并非一次性的玩具,如果他要没有性格的人偶,只消随意摧毁什么人的神智就可得到。没有底线的人太过软弱,没有对抗的过程总显无趣。男人的自尊建得太高,底线筑得太低,看似无坚不摧,实则……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实际是有多么脆弱。

花灯节那天的男人,可真是让他记忆犹深……

丛莘鲜少的温柔在这时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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