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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节制是不可能节制的【狼人形态求欢x射精控制x趁着潮喷时强行肏入】(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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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粉又腻,生怕一不小心弄坏了去,又忍不住想用力弄坏了去。

柳沐明拼命沉着下臀,门扉紧咬,似是要逼得手指知难而退,柳沐焱便在逼仄的空间里寻了那肥厚的突起,双指成夹,手腕猛震,迫得柳沐明几乎哭出来,高高顶起腰,莲足紧绷,于混乱中溃不成军。

柳沐明颤着身子似是想要蜷住自己,躲开灼人的纠缠,他余下的一只手紧紧抓着柳沐焱的手臂,这是他仅能做的制止。快感堆叠成山,高潮如刃高悬,柳沐焱看懂了他的激爽,反而激流勇进,乘胜追击,只等一个疯狂降临。

什么样的疯狂?淫穴被插得噗嗤作响不够,花汁不住往外流淌不够,玉茎在手心鼓鼓跳动不够,因射精被阻颤抖着求饶也不够。柳沐焱霸道地卡进柳沐明腿间,低头舔过小半红通通的龟头,手上动作不停,捡着柳沐明的敏感点胡搅蛮缠。

积雪封霜的平静终是因着阵阵爆破而崩落,声势浩大,漫天盖地。柳沐焱的手指突然被肉壁咬得死紧,疯狂吞绞,大滩大滩的淫液喷打到他手上,束缚他玉茎的手才一放松,白精就如冲流般射得他满手都是。

柳沐明全身都瘫了下去,餍足地痉挛着,失焦的瞳仁如碧潭般落满桃花,映出一只满意又饥渴的狼,将毫无防备的他抱进怀里,扶着骇人的孽根,往那高潮中的肉穴强行突去。

这样的疯狂才是够了。

“哈啊啊!”柳沐明下意识挣扎起来,被搅得松软又滑腻的肉穴却很快就将硕大的龟头吞下,烫得他打了个激灵,“...不行,还不行,再等一下...唔...”

“为什么不行,哥哥都高潮了,也疼疼我嘛。”柳沐焱制住乱动的他,狡猾一笑。

就是因为这样才不行,柳沐明嚅嗫着不知说什么好,他像是一叶小舟,好不容易熬过了暴雨风霜,破破烂烂的正要靠岸,就突然被湍急的水流冲到了悬瀑边。他真的受不了,真的会疯掉。

“嗯?”柳沐焱哄骗着,抱着他的腰又往下压了几分。

“等,等一下!”柳沐明反应过来,赶忙稳住自己,大腿根都还酸软地发着抖,却还要努力撑着自己。

“那这样,”柳沐焱爪子从不老实,顺着柳沐明敏感的腰脊轻轻往上走,酥痒又暧昧的感觉差点将柳沐明仅剩的气力全部抽走,“哥哥你说十次喜欢我,我就等一等。”

“我...”

柳沐明愣住了,脑子努力转动着,拼凑着他的字句,好像他说的是什么晦涩难懂的语言,理解都成问题。

久久静默,一分一秒都被无限拉长,柳沐焱也不知自己是脑子抽了还是预谋已久,心里突突打鼓,紧张得耳朵比直,想糊弄过去又不甘心,只得耐心地等着,盼着,忐忑着。

“我...”像是思考了很久,权衡了许多,柳沐明终于开了口,但其实他的脑袋根本一片空白,只讷讷道:“...喜欢你...”

说完,竟是茫然。

柳沐明像是根本不明白自己说了什么,又重复了一遍,仿佛这样就能理解其中的深意,搞清那些字句代表什么。

林籁泉韵,草长莺飞,柳沐明从遥遥旷野中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又慌又乱,比那奔腾的羊群也不遑多让。红玉坠了耳,桃霞抹了面,便是怎么也不愿意再开口了。

“哥哥,你再说一次。”柳沐焱哑着嗓,声音抖得有些怪异。

柳沐明不说话,固执的搂着柳沐焱不让他看自己的脸,连那热铁一般的硬物在体内轻轻律动起来,也没有多做阻止,反而是配合着他,放松了自己。

柳沐焱6岁的时候,以为自己会嫁给哥哥;8岁的时候,懂得了利用哥哥的溺爱;13岁的时候,开始莫名紧张起自己在哥哥面前的形象;16岁的时候,因着明了了某种禁忌的感情而痛苦不堪;17岁的时候,乱伦背德,费尽心机。他好像求了好久好久,久到每天拥抱着这个人也会惴惴不安;又好像没有很久,那个在被窝里撕咬打滚不知道要怎么办的少年仿佛还是昨天一样,而今天他就听见了一句“喜欢”。

就好像,被神眷顾着。

再当无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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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科普:

W.H.奥登(Wystan Hugh Auden,1907年-1973年),现代诗坛名家,被公认为艾略特之后最重要的英语诗人,也是着名的同性恋者。1968年,W.H.奥登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提名。(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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