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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章 漆黑(语言羞辱、灌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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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举地被撑开了,精液从里头流了出来。

“得把里头洗一下才行。”

“咦……?”

祭司会清理祭品,但不会着意去清洗身体内侧。

毕竟这一制度的基石是祭品需要怀孕,唯有这样才能确保它延续下去。

但困惑只秩序了片刻时间。

因为一根软管插进了后穴里,冰凉的液体开始灌入其中。

“嗯——……”

——是要清理后面啊。

因为说到底,那里是没办法怀孕的,所以就算清洗了也没有关系。

液体还在不断地进入肠道,黏着在肉壁上的精液被冲刷了下来,躺在床上的人发出呻吟,腰肢冲击下下意识地抬起。

“哈啊、……”

“什么啊,这样也能有感觉吗?”

“对不……嗯啊……对不起、哈……”

“那就好好描述一下吧。”大腿内侧被掐了一把,“被水操是什么样的感觉。”

“咦……?”他现在、是在被水操着的吗?“我……哈嗯……好涨……”

“哼嗯。”

“里头、呜……在被、压迫着——”

“说清楚,什么地方在被什么样,嗯?”

“哎?”

“啪”的一声,花穴整个被拍打了。

被打的人发出小声悲鸣,皮带下的金属扣“哐当”作响。

“呜嗯!我……哈啊……我的、……”西亚鲁想听见什么样的词汇?“……骚穴、呜……在被、操着……!”

“说下去。”

“水、在操我的……骚穴……哈啊!……深、啊啊!里头、……里头全部都……!”

被填满了。

敏感点不可避免地遭到压迫。

最深处也被大量液体撑开。

灌进去的水好似要一直反冲到他的胃里。

“太多了,停下……!”他在哀鸣,“满了、骚穴里已经……哈啊啊!……全部都……啊啊……全部……咕嗯嗯!”

肚子膨胀起来,装进过多的水而变成了一个圆球。

他在痛苦间不住地扭动着身体,身体下意识地想要摆脱探入穴内的软管。

但即便如此——即便是在这样痛苦的状况下——

“不要……不要再……啊啊啊!……啊呜……”

“哟,这样也能有反应?”西亚鲁的手揉捏着他的腹部,“果然不愧是骚货啊。”

“我是、骚货……呜嗯……”床上的人呜咽着回答,“所以、请……哈啊……操我……”

只要西亚鲁能把那管子拔掉。

只要那种几乎永无休止的膨胀感停歇下来。

——水,真的不再灌入其中了。

然而西亚鲁并没有立刻把软管抽出,反而捏住它来回地抽送着。

“这么喜欢被操吗,嗯?”祭司说道,“那活儿挺得老高啊。”

“咕呜!我喜、喜欢……!啊嗯……!”

软管一抽插,内里的水就像随之搅拌了起来;而水一动,五脏六腑都随之被搅动。

翻滚的质感从肠道冲向后颈,翻涌的反胃感就好似西亚鲁正用这举动操弄着他的胃一样,五脏六腑都在沉痛地扭曲。

“啊呜……啊啊……哈啊啊……”

想要、排泄。

平坦的姿势让他更加清晰地意识到自己肚子里的翻江倒海。

在铁床上略微的挣扎都能让他感觉腹内的东西正在不断地摇晃,身体变成了一个皮套的水球,过多的液体全部压迫着躯体。

胀,好难受;内里有着截然不同的占满感,奇妙地刺激着神经。

“啊、啊啊啊……”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正在呻吟着些什么了。

声音只是毫无意义地从那里发出,声带在震动着、吐出的声响如同穿过管道的风。

“肚子……哈啊啊!……拜托……拜托……”

啊,他是在哀求着啊。

某个时间点他忽地意识到了这点。

仿佛正从上空俯瞰着下方的景色般,意识到了自己正因痛苦而哀求着身边的人给予他解脱。

西亚鲁会停手吗?

这个问题不到它终结时永远不会有答案。

所以,他只能不断地请求,以期他的某一句话、某个态度、某种姿势能够打动对方。

“拜——哈啊啊!”

西亚鲁猛地将软管抽了出来。

巨大的水流夹杂着精液一下子从中喷涌而出。

尖叫混杂着快感同时迸发,床上的人一下子挺起了腰,只觉得眼前被无数星光充斥。

“啊、啊啊啊啊!”

原本飘忽的意识被拽回了肉身。

那个不堪、被精液覆盖、被各种各样的东西操弄——

“咕咿呀啊啊啊啊!!”

——然后就此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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