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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穴惨遭冰火两重天被当做母马行走山路(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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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染血而犹自哭泣的婴儿呱呱坠地,谢慎情甚至还没能来得及看清孩子的面容,混沌之子便被贺冬明抱走。满是血腥之气的房内,徒留一张因失血过多而面色惨白的脸。

谢慎情在玉泉台如此休养了数月,却再未见过贺冬明一面。倒是宗门内人丁逐渐兴旺,倒有了几分当年飞烟剑派的气势。

经过生养之后,谢慎情元气大伤,他身为炉鼎,久久又未曾有人同他交合,致使这虚弱的身子拖了几个月还未曾见好。兴许是这个缘故,他带了几丝病气的面容反倒显得更为出尘超脱,与先前绮丽妩媚的气质截然不同。

这天他正在竹林中闲坐,正昏昏欲睡时,身后却突然有只手悄无声息地摸上了他的胸脯。他刚生完孩子不久,奶水尚且充足,但无人帮忙,谢慎情常常只有自己亲自动手通奶,可惜那甘甜的乳汁,倒悉数被浪费掉了。

他在玉泉台中住所隐秘,且又轻易不离居所,便下意识以为是贺冬明终于来瞧他了。于是他顺从地倚靠在那人怀中,任由他仔细抚弄着自己涨大的奶子,口中发出点点勾人的呻吟。

谢慎情唇角湿红,苍白的面容上多了几点红晕。任哪个正常的男人看见,都会想把他搂入怀中好好疼爱怜惜,让这个冰雪般的美人呈现出内里淫荡的本质来。

谢慎情后仰着脖子,衣裳不知不觉已被脱了大半,露出羊脂玉般的洁白肌肤来。他双穴早已出了水,此刻却仅有奶子的揉捏,便使得他不由呻吟道:“好哥哥,快……快帮我通通穴。”他一面说着,满是淫液的屁股还不住地朝男人胯部磨蹭,使那硬得发疼的鸡巴在臀缝间一顿乱戳。

正当身后的男人欲脱下他的亵裤,好好进入这淫窍把玩一番时,身前突然传来一阵怒吼:“淫贱胚子!倒真是时时不忘勾引男人!”

猛然一道气劲袭来,谢慎情双腿一软,竟是不由自主地跪在了地上。身后男人早已消失无踪,只剩下空中血雨飘零,腥臭的血液尽数落在了他单薄的身子上。

那还带着温度的液体让谢慎情微微发抖,突如其来的杀戮让他毫不怀疑贺冬明在下一秒也会这样将他置于死地。他偏还不怕死地顶嘴道:“这身子天生如此淫贱,半刻也缺不得男人,干我何事?”

即便是跪在肮脏的泥土上,谢慎情仍是高仰着脖子,犹如一只美丽的白天鹅。贺冬明目力极佳,自然是能看清楚他被血浸湿的衣裳里露出的椒乳,和顶端那一抹艳丽的胭脂红。

他将谢慎情搂在怀中,只觉得那身子实在单薄,抱着都觉得心疼。贺冬明心中一软,凑过去亲了亲他的眉眼,叹息一声道:“罢了。”

谢慎情便拿那瞪得浑圆的眼睛瞧着他,不肯善罢甘休似的:“几个月没见你,倒是改了性?”

贺冬明便笑出声来:“在你眼里我从前是哪样?”

谢慎情一本正经地答道:“看上去温柔有礼,却只会拿一张娃娃脸骗人,内里完全就是个鬼畜虐待狂。”

若是换了旁人,只怕早就被拖下去了。也亏得是谢慎情,才好端端地坐在他怀中。

“原来我在你心里竟是这种人。”贺冬明喃喃自语着,若有所思。

谢慎情倒是有些不耐烦起来,也不顾身上还满是血迹,淫穴只一心朝着贺冬明的肉根上坐去。那湿红的软穴一捞便是一捧淫水,里面空落落的收缩着,穴口水光淋漓,加上内里的红,倒衬得像一朵清晨朝露下的牡丹。

若不是见到他本人,贺冬明还当真不知他竟是饥渴至此。他这些日子很是清心寡欲,如今见谢慎情这副勾人样,反应却也并不剧烈。他伸了手指在穴口处打着圈,只需稍微触碰,便能使谢慎情浑身痉挛,如春潮带雨般地也涌出大股淫水。屈服于淫欲之下的谢慎情并无平常那般牙尖嘴利,倒是乖巧如小鹿。

这么长的时日对他这样的炉鼎来说,也确实难熬了些。雪竹林内风声肃肃,时不时有竹叶落下,倒是好一副人间佳景。竹本苍翠,千年难得一株白竹,可想而知贺冬明为了造这竹林花了多大的价钱。他本也想将此留为自己居所,但思及遥远记忆中的那个人,他又改了主意。

白竹叶落在谢慎情光裸的背脊上有些痒,贺冬明伸手拾起竹叶,倒觉得他这身子竟比那竹叶还白。他的手在肉缝旁上下摩擦,又轻轻拂过谢慎情那早已平坦的小腹,从这里出生的婴儿已经被他吸收殆尽,但他也有过一个念想,若是谢慎情肯怀上他的孩子……

谢慎情感觉到他的目光在自己小腹上停留许久,便又乖巧地抬起头来说道:“我……我愿意给三师兄生孩子。”

贺冬明见他眼中一片水雾,毫无清明之色,便知晓他只不过为了讨得男人肉棒才这样说,他心中一紧,当下手指便伸入女穴,指尖提起一点媚肉狠狠向外拉扯,将那早已烂熟透红的穴肉折腾得鲜红如血。

“疼……三师兄……”谢慎情下身一阵疼痛,哭哭啼啼地抬着头哀求他。

每次面对这张脸,贺冬明就总是能毫无理由地妥协。他温暖而炽热的身体靠近过来,如同烧尽世间万物的焚世之火,将谢慎情口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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