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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放在了他的饭桌上,依旧是举目皆空没有任何多余摆设,桌子上唯一突兀的就是一个白色底的小猪佩奇马克杯。
我吧嗒吧嗒跳过去,站在那杯子前面,颇有种宣誓主权的感觉。
这玩意儿是他二十岁生日那天,老子送的。
他当时好像还退让了一番,最后我解释是某家十元店买的才肯收下,我那天还跟着带了点儿酒,然后晚上我们就在他那张单人小床上滚作一团……
一提到饮料,我突然有点口渴。
于是一双黑溜溜的绿豆眼就瞄上了那个马克杯。
里面的东西。
我奋力踮起爪子。
不够。
我奋力伸长脖子。
不够。
我一咬牙,把爪子扒拉上了杯口。
嗯,喝到了。
我鸟躯一震。
妈的维〇柠檬茶。
都说人有失蹄,马有失手。
我鸟躯一震,脚下一滑,咣当一下栽进了杯子里。
好好洗了个维〇柠檬茶澡。
“鸟?”柳边听见动静,腰上围着条浴巾,从浴室里跑出来江湖救急,把被泡湿的我捞了出来。
我耷拉着脑袋,瘫在他手心里,觉得自己仿佛看到了天国。
妈妈这个人没有穿上衣!!!他腹肌的线条帅呆了好吗!!!想舔想啃想撸!
停停停。
我觉得我再想下去都要报警叫警察叔叔来带走自己了。
……啊虽然后面的一连串行为也不是没有过。
“湿了啊,给你洗个澡吧。”柳边拎起毛巾的一角帮我擦了擦,然后把我捧进了浴室。
虽然我已经很多次,以各种方式进过他家的浴室了——自己走进来;被他抱进来;被他扶进来……哦还有一次他抱着我,一边插一边走进来的,但我还真没试过以一只鹦鹉的视角看他的浴室。
柳边把我放到洗手台上,拿花洒调了温水,冲到我身上。
说实话我真的不喜欢羽毛被打湿的感觉,这有点像穿了一身从头到腿的湿衣服,但既然他都这么干了,我也不好意思反抗,乖乖地任他给我冲了一遍。
然后他把我放到吹风机……哦不,是把吹风机放到我身边,开了热风。
我第一反应就是想跑。
妈的鬼知道之前他说要帮我吹头发那次我怎么挺过来的!这小崽子完全不知道什么叫做热风,贴的超级近,差点把我烫出眼泪来,又不好意思指责……
我乘他不备,直接跳到他浴巾上,顺着边儿向后爬。
不好意思万众期待的掉浴巾戏码没有发生,我被他抓了回来,结结实实地擦了个干净——谢天谢地,他没有用吹风机。
然后他把我拎回了外面,再见面时衣服已经穿得整整齐齐了。
我有点可惜。
……
等等那边的同学不要报警啊我没有危险想法!【尔康手】
我端坐在饭桌上。
他端坐在饭桌前。
一人一鸟一起面对一袋全麦面包。
……他平时晚饭就吃这个!?我陷入了沉思。
那这孩子怎么活到今天还长得比我高的!?我已经不是沉思而是风中凌乱了。
完全没有发现重点错了呢。
他拿出一块面包,撕了一块中间的白面包给我。
呵呵。我瞥了那玩意儿一眼。
老子最讨厌的东西,没有之一。
柳边没看我的反应,他像往常吃吐司一样,动作斯文地进行着凶残的事情——把边上的面包皮一块一块撕下来,堆到桌子上。
!!!
在此时此刻,我无比感谢他的奇怪习性。
我是一个奇怪的人——反正陈小禾是这么说的。
可能是因为我吃吐司只吃面包皮吧。
我吧嗒吧嗒跳过去,仔细端详了一番那几条对我来说是庞然大物的面包皮……等等鹦鹉们面对这么可怕的玩意儿是怎么下口的?我开始回忆那只鸟的动作。
柳边似乎是发现了我的困境,他伸出那只修长白皙的手,帮我把面包皮撕成几个小块。
我用爪子抓起一块,啃了一口。
jio抓包,真香。
我们对坐着,相对无言。
默默吃面包。
他突然像是被什么电到了一样,推开椅子一下子站起来,吓得我的面包皮都掉了。
然后他去冰箱拿了两瓶啤酒。
我觉得这保质期很眼熟……等等这不是那次他生日我带过来的吗!?
感情这么久过去这孩子还没喝啊!
他顶着我惊恐的目光,把那个被我打翻后又洗干净的马克杯拿了过来,打开啤酒盖儿倒了一杯。
然后仰头一饮而尽。
我:??!
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然后又一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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