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友说他下面给我吃(2 / 3)
老妖婆。
就在我瑟瑟发抖,局势逐渐剑拔弩张的时候,那只白猫看了我一会儿,突然开口了:“你,和我们不一样?”那是个老迈的声音,听起来像个温和的老太太,并没有什么恶意在里面。但我却懵逼了。“……啊?”
老子竟然能听见猫说话???
那只老猫突然笑了,湛蓝的眼睛里漾起一圈微波,“没事,不用怕,我年轻的时候确实喜欢乱抓鸟,但现在老了,不杀生了,而且我对鹦鹉没兴趣……像你这种小家伙都能一口咬坏我一只眼珠子呢。”
“你其实不是这具身体的主人吧……嗯,从气味上来看,应该是人类。”
“你……您是怎么知道的?”我一时间忘了猫鸟有别,赶紧从柳边怀里探头出来看她。
“这个的话,你不需要知道,”老猫友善地扫了扫大白尾巴,轻轻喵了一声,“虽然只是萍水相逢,但作为长辈,我觉得我还是有必要提醒你一句——他们鹦鹉可是很小心眼的家伙,你现在占了它的身体,这家伙肯定日后报复回去。”
“所以,小心点儿吧。”
视线再转回柳边他们这边。
柳边把我捂在怀里,往后退了一步,十分警惕地盯着她,“请您自重。”
那个女人不满地嘟嚷道:“不就是开个玩笑吗?这么过分……花花我们走!”说完,她拎着包头也不回地走了。
那只老猫见状,不放心地解释道:“你别看她这么凶、其实人还是挺好……”
它的话没能说完,女主人就很大力地关上了医院的玻璃门,老猫软软的猫爪子搭在她的肩上,水汪汪的眼睛盯着医院里面,不知是还想说些什么。
摊上这么个坑逼主人,也只能心疼一秒了。
我在心底默默地为那只和善的老猫点了根蜡烛,然后尽职尽责地躺在柳边手心里,感受着从胃底蔓延开来的酸涩感。
呕……
“很抱歉,我们这里治不了异宠。”医生姐姐看了我一圈,然后满含歉意地摇了摇头,“你去别家医院吧……不过我知道隔壁农业大学的兽医院不错,他们那儿比较大,应该能治鹦鹉。”
柳边抱着我走出了医院。
他一手把我捂在怀里,一手给不知道谁打了个电话,又发了几条信息。他对上我懵懂的大眼睛,挥挥手机,解释道:“我去问了农大的朋友……顺便给小禾打了个电话。”
哦,是酱紫啊。
我一歪头,又挺尸了回去。
胃痛真的伤不起。柳边叫了辆出租车,带着我一路飞驰到了农大,顺便在校园门口捡了一只火急火燎赶来的陈小禾。陈小禾同学捧着我软绵绵的身体,急得快哭了。
“柳边哥……怎么办啊呜呜呜呜呜……”
我本来肚子疼心情就爆炸,她现在这么一哭,吵得我基本算是去了半条命了。
妈的,搞得跟哭丧一样。
你哥我还没死呢。
“就是这只鸟吗?”随着一阵清脆的皮鞋声,一只大手把我抓了起来。
我呼吸一滞。
妈的,剩下半条也没了。
我脑袋一歪,差点就地归西。幸亏柳边同志抢救及时,他把我从那只魔爪里面救出来,亲一口后捂在怀里,同时吐槽道:“孟靖,你好歹轻点儿啊。”
然后他抬头一看——对面俩人的神色都有点奇怪。
当然我估计那位孟靖同志才是会对亲一只鹦鹉的行为感到奇怪的人……小禾晚上都能抱着鸟睡觉了。
“老子抓过的动物多了去了。”孟靖是个穿着兜帽衫的大背头男人,他随手揉乱了那头头发,然后把手插进裤兜里,对着边上解释道:“刚刚参加招聘会回来……累死我了,皮鞋都没来得及换就被你揪出来了。”
“哥哥好。”小禾跟他打了招呼,眼睛却还是黏在我身上,但眼神里除了担忧还夹杂着一层对秀恩爱行为的谴责——单身狗专属的那种。
“你好。”孟靖笑着对她点点头……不过作为一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旁观鹦鹉,我觉得他俩身高差有点大。
还不是一般的大。
幸好我站在柳边肩膀上一览众山小嘻嘻嘻。
一览众山小的我又被柳边抓回了他怀里。
伐开心。
在农大研究生孟靖同志的带路下,我顺利地进了医院。那是一家十分气派的大医院。比它边上给人看病的校医室至少大个……十倍吧。
孟靖同志感慨道:“每次一到这个地方,我都觉得自己活得还不如一只禽兽。”
周围的人纷纷用赞同的目光看着他……等等,老子现在就是个禽兽吧?
我骄傲地挺起了小胸脯(?)然后就动作太大乐极生悲——“呕……” 又吐了柳边一身面条。
浑浑噩噩中,我被护士小姐姐捧在手里捏了个遍,然后又被送到了一间诊室里,被一只大手接住了。
“就是这只鸟吗?”
那是个冷清沉稳的男性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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