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尾声(肏|嘴 姜罚打屁|股)(2 / 4)
两再分给府里不受宠的姨娘庶女,好在瑶娘有庄明煦,不靠平宁侯府过日子,她偏居一院,乐得清静自在,年底下与庄明煦谈起时,还叹道:“今年冬天冷,露娘院子里连炭火都没有,冻病了也不给请大夫,我给送了些药去,只盼她能挺过来。”
露娘是早年平宁侯的通房,据说自小服侍平宁侯,情义甚笃,也曾耀武扬威、十分得势过,后来年老色衰,平宁侯便将她忘到脑后,如今她无宠无子,连厚衣服都穿不上。后院里像她一样,或不如她的姨娘,不胜枚举,瑶娘叹都叹不过来。
庄明煦便说:“娘亲看着办,有什么要用到我的,尽管吩咐。”
瑶娘摇头,笑容温婉:“我哪里有什么要用你的,不过与你闲聊几句。你在外面不容易,要多吃些,好好照顾自己,”又说起府中嫡女嫁妆一事,“六小姐已定了亲,只望她能早日嫁出去,脱了这苦海,剩下几位小姐……日后这嫁妆,怕都要不好说——清儿那边,你不必忧心,我还有些体己,她也不是靠嫁妆过日子的人。”
庄明煦笑说:“娘亲哪里话,姐姐的嫁妆,我早已经备好,保证体体面面,用不着您出体己。”
母子二人叙了些闲话,庄明煦从府中出来,段玉泽已经在后门处等他了。两人一同乘车回梅花小院,路上说起庄明清的亲事,段玉泽还问:“怎么不应了安远王世子?那小子相貌周正,人也不错,挺上进。”
庄明煦搂着段玉泽,听着外面车声辘辘,说:“哪能只看这个,安远王府三代同堂,亲戚妯娌住在一处,人情复杂,且听说那府里好养瘦马、蓄小倌,前儿才从角门抬出一具尸体,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身上没一块好皮,就被随手扔在了荒郊乱葬岗。”
“还有这事儿?”安远王一惊,“年节下出了这等丑事,安远王府必定会下大力气掩盖,你是怎么查到的?”
庄明煦淡淡地笑,“留心打听,总不会没有痕迹。这样的人家,我如何敢让姐姐嫁过去?”
段玉泽连连点头,“对,那确实不行。”
庄明煦垂眸看着他,带着笑意与他接了个吻,两人相视而笑,温情脉脉。
热热闹闹到了新年,除夕夜宫中开宴,烟火将皇城炸了个火树银花不夜天。帝王心系将军,不愿与群臣耗费时间,早早散了宴会,自己回到寝宫,与将军一同守岁,共度佳节。
两人相拥而坐,共赏烟花,絮絮诉情,过不一会儿,将军蓦地把帝王抱起,放到床上,说:“想肏你。”帝王含笑勾了将军一眼,乖乖脱下一身喜庆的红衣,露出白嫩的皮肉,趴跪在床上给将军舔鸡巴,将军从床头摸出鞭子,一下下甩过去,把帝王抽射了一回,然后又把发间的簪子塞进帝王的尿道里,一边让帝王自慰,一边肏他的喉咙。
帝王哼哼唧唧地呻吟,也不反抗,甚至主动躺倒在床上,头垂下床沿,嘴唇与喉咙连成一条直线,让将军踩在床下插他。这个姿势最适合肏嘴,鸡巴从嘴边插进去,能直接捅进喉咙里,全根没入,席叡掐着段璟曜的脖颈,能清晰地摸到那上面凸起的一条棍状物,是他的鸡巴。
席叡肏得又凶又狠,几乎不给段璟曜呼吸的时间,手里鞭子甩得啪啪响,段璟曜被弄得意乱情迷,脑中烟花一团团砰砰地炸开,那风景,丝毫不逊于皇城夜空腾起的烟火,甚至更加美妙。
子时的钟声敲响的那一刻,席叡伸手抽出了段璟曜马眼里的长簪,与他一起攀上巅峰,高潮而出。
下一刻,皇城鞭炮声大作,新年到了。
另一边,庄明煦回平宁侯府走完礼节,与娘亲姐姐说了些话,天刚擦黑便回了梅花小院,正碰见宫中散宴归来的段玉泽,两人牵手走入院中,并肩仰头看夜空中升腾而起的焰火,相视而笑,进屋后便吻到了一起,芙蓉帐暖,春色无边。
庄明煦近来越发会使手段,他天性聪颖,过目不忘,如今一身才情用到性事上,竟然分毫不减,举一反三,花样无穷。以往他对床笫之事不上心,都能弄得段玉泽腰酸腿软,欲罢不能,如今对这事儿起了兴趣,进境一日千里,身娇体软又敏感多情的安远王如何招架得住,每每被玩到哭叫求饶。
从前都是他求着庄明煦肏他,想不到有朝一日,他竟然也会承受不住,撒娇哀求说:“好人,我不行了,好相公,饶了我吧,好哥哥,好明煦……”这样的好话说一轱辘,庄小公子才会大发慈悲,高抬贵手饶过他。
段玉泽的身体被彻底滋润,终日回荡在身下的饥渴与不满足也被抚平。他气色日好,面如桃花,眼波流转处,带着股说不出的韵味,整个人宛如吸饱了精气的妖精,媚气横生,勾人的紧。
庄明煦把他推倒在床帐里,压着亲下去,段玉泽一边与他唇舌交缠,一边脱下衣服,赤裸裸地滚进庄明煦怀里,抬腿圈在他腰上,起伏磨蹭。庄明煦搂着他,手掌在他身上抚摸揉捏,只觉安远王一身皮肉好似水做的,无论多用力,温热细嫩的软肉都会从他指缝间溢出,滑走。
段玉泽哼哼唧唧的呻吟,庄明煦在他臀上拍了一记,说:“等我一等。”随即走下床,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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