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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辱黑帮蛇蝎美人07 含着主人的大鸡巴磨逼被主人颜射口爆勾引小少爷捏大奶子舔肿花穴(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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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慎之口中的“赌场”是他名下度假村的一部分,并非单一的建筑物,而是像三个大小不一的圆环一般紧紧相扣的建筑群。中心最大的银色圆形高楼一、二层是赌场,三到五层作为餐厅、酒吧、健身中心,隔开了高楼上层的酒店套房。旁边两个白色的小圆环矮楼则是商场、电影院和歌剧院等普通的休闲娱乐场所。

方渺陪黎慎之住在圆形高楼的最顶层,下去赌场仅需短短几分钟电梯时间。所以黎慎之一点儿也不着急出门,吩咐客房服务送来一大桌丰富得好像要举办宴会似的西式早餐,让刚洗过澡的方渺赤身裸体的坐在他腿上进食。

两个身高超过一米八的大男人挤在一把扶手椅里难免会显得局促,方渺被黎慎之抱着怀里,屁股只沾着他的大腿,一动也不敢乱动——黎慎之人高马大,支棱起的膝盖比座椅好高得多,方渺自认个子不矮,但跟他相比还是低了半个头,跨坐在黎慎之身上脚掌便踩不到地毯,颇有一种悬浮在半空中的不真切感。

方渺小心翼翼地抓着身前的桌子边沿,谨防自己摔落下去,黎慎之晨勃未退的鸡巴正埋在他阴穴里,龟头抵着宫口插入了一小半,享受着被方渺紧窄软热的子宫口不住吸裹的舒爽。他双臂穿过方渺腋下,伸到餐桌上摆动着刀叉,下巴则轻轻搁在方渺肩头,自然而然地环住了方渺的上半身,像是一道无形的枷锁桎梏着他。

黎慎之切了一小块培根送到方渺嘴边,方渺一边张口欲咬,那把银叉一边向后撤退,害他不得不前倾身体,伸长了脖子去够。两人下体连接的地方因此稍有松动,花穴里吐一寸紫黑的茎身,青筋虬结的肉棒上满是泛着水光的淫液。待方渺千辛万苦地吃到食物,腰杆不自觉放松,又会一屁股坐下去,把直挺挺的肉棒尽数吞进阴道里,一圈圈肉壁急不可耐地包裹住硬热肉棒,像无数张小嘴争着吮吸。

“啊哈……”方渺克制不住的淫叫出声,鸡巴埋在他体内耸动的时间间隔都太长了,以至于阴道每次缩紧后再被龟头撑得满涨时,就像刚被破处似的,又刺痛又酸胀,非但得不到满足,反而被操得更加饥渴瘙痒。

黎慎之掰过他的脸颊,啃噬着他嘴里的小块培根,方渺就借着唇舌勾缠的机会,骑在他腿上小幅度乱扭,骚逼用力夹着黎慎之的鸡巴翕动,一面慰藉自己花穴里的麻痒,一面撩拨黎慎之,企图将他的熊熊欲火勾动出来,立刻把自己按在桌上粗暴操干,操烂淫贱的骚逼,操得他抽搐潮吹才好。

但黎慎之存心不给他好过,对方渺的挑逗竟然置之不理,依旧缠绵缱绻的与他嘴对嘴互相喂东西吃,粗壮狰狞的肉棒插在他骚穴里慢悠悠抽送。

一顿早餐吃了将近两个小时,方渺的骚逼都快被磨肿了,淫水滴在黎慎之睡裤上浸湿了又风干,风干没多久又再次湿透。结果他们两个人谁都没有舒服到释放出来,黎慎之就抽离了鸡巴,给方渺穿好内裤,穿上外衣,对着他春色横眉的脸打了一回手枪,射出的白浊喷在方渺微张的嘴里,命令他一滴不剩的吞下去。

方渺忍着浓重的腥臊气味吞咽喉咙,浅褐色的眸子蒙上一层雾气,怯生生地望着黎慎之,犹疑着问:“黎爷怎么不射在方渺儿的骚逼里?是不是方渺儿做错了什么,惹黎爷不悦了?”

黎慎之整理好衣襟,拉起跪立在地毯上“担惊受怕”的方渺,说:“不急。”复又露出一抹浅笑,亲昵的牵着方渺出了套房。

装潢奢靡的赌场里无论何时不缺来客,打扮简朴的普通游客也好,满身名牌的名媛富商也罢,在牌桌前都是瞪红了眼睛的赌徒,喊牌的叫声、冰块在酒杯里摇晃的声音混合着香烟雪茄的气味,闹得方渺颇有些头痛。

他身为警察,对赌博从来就没有什么好感,更遑论提起兴趣。

所以他在牌桌上也像个陪客,虽然主动向黎慎之提议先玩几把简单的百家乐,下注的时候却心不在焉,筹码随便押给了庄家,等开牌的间隙眼神四处乱瞟,打量着赌场的环境,端着酒水走来走去的服务生,还有和他同桌的客人。

“闲家八点,庄家十点。庄家赢。”

荷官第三次开出庄家赢的牌面,方渺误打误撞赢回了不少筹码,运气好得他自己都惊诧不已,呷了一口加冰的威士忌,眼角余光瞥着弧形牌桌另一头戴棒球帽的青年男人。他之前似乎连赢了庄家不少回,手边的筹码堆得像小山似的,目测有上千万,可从他押的这三局开始,那个棒球帽青年就再也没有赢过一次,上千万输得只剩几十万,气得他脸都涨红了,狠狠捏着酒杯,骂了一句脏话:“操他妈的!真邪门!老子今天的好手气怎么一下就没了?是不是有什么八字克我的人靠过来了?”

说着,眼珠子滴溜溜转到了方渺脸上,神经兮兮的朝他“哈”了一下,隔空质问道:“是不是你?”

方渺白眼都不稀罕翻给他一个,手里拿着五万面额的金色筹码转着玩,看了一会儿牌面,扭头望着黎慎之笑,水汪汪的眼睛亮如星辰:“黎爷,这把我还想买庄赢。”黎慎之宠溺刮了一下他的脸蛋,丢出筹码押庄。

第四局果然又开了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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