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赤身裸体马鞍麻绳磨穴到潮吹(1 / 2)
第五章
不知行了多久,反复晕厥过又再次醒来,一夜后日出日落,白鹤姿昏昏沉沉间被人从马上拉起。
一路上他全身上下只着了一根麻绳,一身皮肉被早春的寒风凌迟得生疼冰冷。
那闻断肠实是霸道无匹,余毒依旧盘亘体内,白鹤姿只觉自己四肢手足软弱得像是回到了三岁稚童之龄。他今年周岁廿二,习武已有十九年之久,一身轻功近甄圆满,平日里都是手脚轻盈来去自如,如今仿佛只成了精怪的小兽被剥去修为一朝打回原型,却早已忘却了足踏实地的行动是何感觉了。
半路上或许是触到他的体温实在是过低,魔教少主“好心”地将他抱为了坐姿,并用自己的貂裘披风将白鹤姿赤裸的身子裹了起来。
然而司徒辜胯下的骏马乃是西域月之窟的种驹之后,较之中原马匹更为高大雄壮,麟腹虎胸,龙翼高突,疾驰中骏马一个轻捷跃起,白鹤姿双手被缚在脊后,腿足亦是无力夹紧马腹,脂腻雪白的臀肉腾空后狠狠跌落,拍撞在了马鞍上发出一声脆响,险些堕下马去。
司徒辜一声哼笑,像是宠溺着心上佳人的风流公子般,鼻息喷在白鹤姿鬓发之旁,一手持缰,另只手伸臂揽住了他的腰肢,令人仰靠在自己怀中,双膝曲起,引导着身前之人将脚踝缠上了自己的小腿。
这个两腿大开的放荡姿势使得白鹤姿的全身重量都落在了胯下,马儿嶙峋的胛骨在奔驰间前后错动,本就红肿不堪的饱胀阴阜一下下地撞击于鞍上,磋磨挤压着。包裹其内的粗麻由三四股细绳绞作一根,其上磔张的毛刺随之扎上了花唇最内处的嫩肉,摩擦着压根经不得碰触的蒂珠,甚而还有些窜入了微微翕合开来的女穴尿口中,如此零碎而又不给解脱的折磨直逼得白鹤姿心中叫苦不迭,雌器内自我保护般地泌出了一汪汪稠水,湿哒哒冷冰冰地糊在身下。
失禁般的羞耻感漫涌而上,原本无神睁着的双目竟是淌下了两行泪来。司徒辜自然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却还是佯作惊讶地问道:“鹤奴怎的哭了?”旋即将手探入了白鹤姿腹下,两根手指从阜丘间插入,再一分,两瓣肿胀湿亮的阴唇便“啪”地如同肉蝶展翅般,黏在了鞍上。
“原来是尿了。”司徒辜一指勾住绳索,猛地狠扯,“可若将本座这心爱的紫貂斗篷弄脏了该如何是好。”
原已由淫水浸软了的麻绳被猛然扯离了屄口,干燥的一段狠狠剐过阴阜内的嫩肉与蒂珠,白鹤姿哭叫一声,仰头抻折脖颈,双腿紧紧地绞住了司徒辜,淫水喷涌,竟是在这疾驰的马匹上活生生地被亵玩到了一个可怖的高潮。
行在司徒辜右后的一人将马催快了些许,将将与他差了半个擎头并辔而行,见到少主的斗篷下露出的笔挺黑裤上,缠着一条雪白修长的美腿。那腿筋肉绷起,五枚粉嘟嘟的足趾在高潮中蜷缩复又放开,甚至还有粘稠的液体从大腿内侧滑下脚踝,在风中飞出道道银丝,仿若白鸟的尾羽掠过的光影。
“少主,将将要十二个时辰了,前方林间有处可供安营扎寨的平阔场地,可否要在那处停下休整?”
白鹤姿在欲死的情潮中依然听出了这声音,是之前在司徒辜手下受辱时淫玩他身子的两人之一。
司徒辜手下亲卫二十八人,乃以二十八星宿为名,此人便为其最得力的一员要将司徒危,亦是四堂之一玄武堂的堂主,与司徒辜是自幼的情分。是以相较于其他人,与少主关系更为密切。
见他双眼饿狼戾隼似的钩在自己怀中人身上,司徒辜心下了然,知道他是讨赏来的。此前司徒危于江北所设枭目了站截获了白鹤姿与四渎八盟之间联络的信鸽,并以威逼利诱刑讯出俘虏所知情报,解了信上的暗语密码,才让此行一举截胡了大燕太子,破了江南另立京都跨江而治的大计。
“好,传令下去,全员驻马,等会儿这淫奴就交由你们了,自己注意好分寸。”
白鹤姿无神地望向虚空,身躯微微颤抖,司徒危笑着舔了舔嘴唇,应声道:“属下遵旨。”
残旭宗被武林正道称作邪魔外教,自是因为有着一套秘不外传的采补神功,修为精进之下却是以炉鼎元神寿数损耗为代价换得,如此逆天而行有伤伦常的修行之法,自然是为世所不容。
然而白鹤姿岂又是那般软弱之人,一天一夜的行程之中,他只要稍能清醒,便如杂乱线团中抽出一根轻丝般剥离一线真气,悄然修补受创的脏腑;闻断肠也非是全知全能的毒药,他不断估量着,自三个时辰前,这毒对他的桎梏便开始逐渐松懈。
心下暗忖,这般离了司徒辜,便是那万分之一逃脱的机会,身子已是比起最初中毒时轻快了太多,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便撑着钻心剧痛也强行运转内力,欲要杀个措手不及,以真气骤然外泄时的剧烈震波将身旁人击开。
真气涌动的瞬间,心突地漏跳了一拍,那本是被闻断肠压制的,充盈在丹田内的磅礴内力,不知何时竟是空了一大半。
原不是身子有所松快,而是他功力骤然削减大半,那毒物自然随之放松了钳制。
只是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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