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踩腹强制女穴喷尿 蛋骚穴排尿(1 / 2)
第八章
天地间一片寒春的苍苍茫茫,夜空中已是微闪出稀落的星子,林间空地中央跳动着燃烧的巨大篝火,一群正在淫乐之人影幢乱舞。
虽说之前少主话中意思是,这擒下的淫奴人人有份,但一众玄衣卫多是聚为一圈,看着几个得势之人先一步亵玩那具雪肌玉骨的完美肉体。
实则现下也只有司徒危一人在肏弄着淫奴的屁眼儿,余下几人多是玄武堂中平日里对他死心塌地奉承讨好之辈,然而此时即便是眼见着那处雌穴空闲旷置,饥渴地开阖着流淌淫水,也只或是手上掐揉那对挺立如豆的乳尖,亦或解了裤头朝着那精致的面庞放放手铳,不敢提出要与堂主前后夹击,一同肏干这淫奴的要求来。
司徒危身下不停,耻髋凶猛地撞击在身前之人挺翘的臀部上,击打得啪啪作响,雪白的两瓣肉团在他掌下被扇到不住弹颤摇晃,使那用淫水所调墨汁写上去的“母狗”两字甩动间格外惹眼;一口湿红的肛穴几乎被抻得变形,艰难地夹弄着粗长的肉刃,脂红如帛锦般的软嫩肠肉在飞速地抽插中被扯出又捅回,带着飞溅的晶莹水液,越夹越紧,将阳具茎身肉头涂抹得油光发亮。
然而分明只是被肏弄着后庭,贱奴的女穴却已湿成一片泥泞,媚红的嫩肉饥渴地恨不得将自己如一朵淫花般盛放开来,以便能被肉杵好生彻底捣弄一番;黏稠的淫液拉成丝般晃晃悠悠地滴落下,下体被彻底开发,沦为邪魔外道胯下的精盆,奇经八脉的真元源源不绝地汇向小腹下那处正被肏干奸虐的肉穴,周身失了知觉,唯有两只淫窍知道蠕动吮吸男人的肉棒。
男根被束缚到几乎快要胀成紫红的一根,双手依然被反绑在身后,白鹤姿有几次神志不清之时,甚至险些要伏倒身子在草地摩擦阴茎来缓解那快要爆炸的痛楚,却又被心中仅存的一丝清明拉扯回来,才堪堪阻止自己做出如此淫贱不堪的动作。
他大张着一双暗淡的眼睛,如弓弦般优美柔软的唇瓣微微开启,露出一点丁香小舌与雪白齿列,却是不知近在面前便是几根蓄势待发着等着接下来淫辱他的怒胀毒龙。
司徒危已是脱下了劲装外裳,内里是一件无袖的缁帛坎肩,左臂与肩胛相接处一道环绕合拢的狰狞疤痕可怖,其上黑色的缝合针脚均匀细密,显然是断臂重塑。
四堂之中除了近些时日候补进来的新人,皆知这是两年前危堂主马失前蹄时所受的伤,差一点儿便害他险些丢了十数年的修为——人体筋脉血络乃是集天地大成之物,毫厘微末都是暗合五行之道、阴阳之理,且残旭宗心法技艺尤为注重肉体气运调和相生,只是一处筋腱有损都很可能于日后勘破武学大道有所阻碍,更遑论生生断臂了。
好在教内医师裘鸩师承自前朝活死人肉白骨的神医离琴所遗药王谷,那脱胎于“起傩”的“闻断肠”便是由他从祖师爷的药方中改性调配。
当时司徒危整条手臂被白鹤姿干脆利落地一剑斩落,但在第一时间中被放入镀银的胡桃木冰盒中,裘鸩亲手抄刀替他续了臂胛间太阴、厥阴、少阴、明阳、少阳、太阳六正筋脉,接合断骼,又用于云灵芝、琥珀膏、白獭髓等数十种生肌养骨的名贵药材中所浸泡而得的黑天蚕丝,将皮肉缝合了起来。
因着续经接脉疼如凌迟,大多数人宁可选择废去这一身功力从头来过,也不愿生受此活剐之刑,是以这在药酒中浸润了十余年的天蚕丝终是有了用武之地。然而司徒危从台上下来,取出嘴里咬着的麻核时,依然吐了一口的血。
现下见场上形势,并司徒危之前的话语,已是有人隐隐猜出,这停云峰的淫奴白鹤姿,便是害得司徒危受了断臂苦楚之人。
当年司徒危重伤回到总坛,且不说会失去多少功力前程未卜,便是能不能活着下了裘鸩的医台都有待商榷,玄武堂中一名唤虚的玄衣卫,便动了心思活络关系,妄图取缔司徒危玄武堂主之位。
待到司徒危修养到断臂伤口大体愈合,少主前来探望他,虚也在随行之列。
司徒危本是漫不经心地躺在床上,正以续接的左断臂把玩着匕首,待到虚走近时,便当着少主的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割开了虚的喉咙。
脖颈间喷涌的鲜血呈闪雷之状飙射了一室,但司徒辜甚么都没有说,只是在人死透后,让手下将虚的尸体收拾了下去,随口点了个新人填补进来,对司徒危从此后却是愈发倚重。
然而魔教中人向来行事邪佞狂妄,没有人有着那无用的、人之常情的怜悯心,联想着危堂主平日里的手段与这几年来愈发乖戾的个性,一心只在戏看堂主会用何种手段对此人加以折磨。
朱雀堂一个年纪最小的玄衣卫,唤作翼的,在外圈看得浑身燥热,手早已是探入裆内自纾起来,口中低声道:“这骚婊子脐下三寸还真有点乾坤,你道少主是如何隔着层布看穿的?”
另一人轸是四堂中老人了,因着管束四堂内务后勤,多年来功夫修为一直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然而差事向来四平八稳滴水不漏,为人也是八面玲珑左右逢迎,是以上面这么久来也没有将他从四堂中撤下,换上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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