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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沦落青楼【千字骑乘肉蛋】(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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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脂腻香薰的暖风透出,凝结在冷凉的寒气中,一人撩开珠帘,扶着阑干从楼上走下,身姿摇曳在烛影里,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心脏跳动的节拍上。

那人长发披散,像是刚从绮罗软塌间慵懒起身,一件半透的血红蝉翼纱衣用白丝与银线绣着大朵大朵的荼蘼花,光裸的足上只着了一双曳屐。

风情万种地一撩耳鬓碎发,上前挽住了司徒危的臂膀,似不经意间将一对酥胸蹭过他的手臂,那人酥软的身子蛇一般倚在了司徒危身上,娇声笑道:“堂主您总算是回来了,宁儿这几日心里可想你想得紧呢。”

司徒危微微眯了眯眼睛,身后几个玄衣卫却是哄笑道:“心里怎么会想的紧呢,只能是屁股想得紧罢!”

君宁儿似嗔含怒地剜了那几个没正行的人一眼,美眸一转,好似才看见了倒在雪里的人,做作地惊诧道:“堂主,这人是谁?可是哪个不长眼的贱奴冲撞了您?”

司徒危任由这人亲昵地在自己身上蹭着,扯着胳膊将挂在其上的人一同带入了楼里。

檀谢楼中烛火辉煌,旺烧的地龙炙得人恍如身处暖春,斗将一身冰雪神志昏沉的白鹤姿扛上肩,随着众人一同进了楼内,走侧间的暗梯上到了二层。

入了一处密间,一个龟公引燃了烛火,照亮了这方无窗的暗室。

室内锁链刀具、吊环刑架和淫器亵具一应俱全,却也有一张拔步床可供人栖身。只是这囚室内的床出奇宽大,床侧墙上明晃晃的锁链与扣环,还有从帐顶垂落的缚绳、缎带,不由地让人想入非非。

斗将人抱上了床旁一方软塌,司徒危弯下身,掐着白鹤姿的下颌令他软垂的头颅扬起。但见这人双目紧闭,颊上已是烧起了一片酡红,嘴唇干裂得渗出了几缕血色,气若游丝。

君宁儿挽着司徒危的手臂,撒娇卖痴道:“堂主您可是要即刻享用这贱奴?可您看他一身脏污,不如让宁儿来服侍……”话音未落,便被司徒危截断了话头:“人都要没气了,裘神医呢?不是让他在楼里待命的么?”

说了一半的话不由一噎,片刻后君宁儿方才喏喏道:“堂主您是知道的……那泼才……宁儿哪儿管得住,说要走就要走,楼里五个美人儿陪着他都不管用,也没留个准信说多久回来……”

司徒危登时沉下脸来一挥手臂,将人狠狠甩开,怒道:“蠢货,就这么点事儿也办不好!真是连倾袖半根指头都比不上!翼、斗还有虚你们三人留下,回来之前给我看好这贱奴,其余的人随我入宫去!”说罢大氅一翻,转身出了门。

翼斗虚三人单膝下跪送行。听着人走远了,翼凑到歪倒在一旁的君宁儿身旁,将他扶了起来,腆笑道:“宁官儿,你瞧,堂主生气了,还是哥哥平日里疼你罢,连个脸子都不曾下给你过。”

君宁儿扶着床架愤懑地一跺脚,啐道:“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儿,老子是你爷爷,谁要你给脸了!”嘴上虽这么骂着,然而都是看着翼好说话又在安慰他,口头上过过瘾罢了。

实则这个年纪就能进朱雀堂,比起当年司徒危还要小,将来自然是会飞黄腾达,也是他不能得罪的主儿,换句话讲,四堂之中没有一个是君宁儿惹得起的。

心下气闷,转头见着罪魁祸首就在自己身旁,一腔委屈终是找着了个发泄的地方,君宁儿抬脚就想往白鹤姿身上踹去。

“唉唉哎!使不得!”翼一把抱住了他的小细腰,阻止了君宁儿的动作,连忙道,“这人可不是一般的贱奴,踢坏了堂主可要找你麻烦的,不!是少主!还不快叫人找个嘴巴严实的大夫来,至少先叫他把这热退了。”

几个龟公抬来了澡盆打了热汤,又提上楼了几桶放在后院缸里的冰水,将水温兑至略低却又不至于沁手的温度,斗便剥去了白鹤姿身上蔽体的外袍,将人抱起沉入了澡盆里,用布巾开始擦洗他身上的狼藉。

君宁儿远远地抱臂瞧着一身斑驳淤伤的白鹤姿,道:“这人到底是谁,堂主也不说清楚,要是死在这儿我还要吃挂落;按规矩,以往从外面抓了送来楼里的,不是雏儿的破烂,都是先洗干净屁股绑在院里,给所有的下人都肏上一轮,让楼上的人看个乐呵,把反骨拔了再好好调教一番,这人呢?”

“可别,”翼笑道,“先让他安生几日罢,这骚货可没少受罪……当初就是他伤了危堂主。”

君宁儿瞳孔微微收紧:“你是说……堂主的手臂?就是这人?”

翼点了点头:“堂主可是恨毒了他的,这不才被少主开苞呢,赏给堂主后,就给来了两轮‘极乐’,一路上我们每个人又玩了至少三番,啧啧,那滋味……少主他们这几日要领着小皇帝行祭天的登基仪礼,等堂主回来了可还有他受的。”

“两轮?”君宁儿惊道,“那他怎地还没死?”

所谓“极乐”,便是残旭宗教内惩罚死囚的一种手段,动用十人以上的修习运用洪炉神功之人,依次榨取炉鼎的精血。

受罚的罪奴多是在灭顶的痛苦与高潮中七窍流血暴毙而亡,是以称之“极乐”。

君宁儿也只是听说过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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