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憋尿调教路人ntr(2 / 2)
稳,用男根来的话往往便会泄出些许残白精絮,如此这般,一日内睾囊中积攒的精元不够,每日泄欲之时便无法将纯阳完全根去,君宁儿一听简直是如获佛旨纶音。
白鹤姿自小是被教导着行止端方,只要还有一线清醒,便万万做不出在卧榻上失禁之举的,是以每每腹胀时,唯有央求君宁儿放他下床行圊。
君宁儿此时便专拣些最刻毒的言语来羞辱于他,少则拖上两个时辰,多则三个时辰,才逼他如女子般坐在夜壶上,只准用女穴的尿口泄出。有时君宁儿兴致起来了,还会要他用口唇来服侍自己,若是有半分不和君宁儿心意的违拗,白鹤姿小腹上便是会挨受拳脚之苦。
对此,裘鸩也曾看不下去,让他莫要如此磋磨于人,君宁儿却是振振有词道:“神医,那骚货不把他逼急了,可是从屄眼里尿不出来的您又不是不知。您这若是又让宁儿调教他,却又连这点小手段都不让宁儿使,那宁儿可干不来,您不如去找尊专管这事菩萨来让这骚货受感化,自己就学会从屄里把尿放出来了。”
裘鸩便也无法,只能是任他继续下去。
几日之后,白鹤姿便觉出小腹处仿佛灼烧起来了一般,血液流过,便化作滚烫的铁水汇向四肢百骸。羞人启齿的那两处奇痒无比,甬道内仿佛被千万只蚂蚁啃咬,每隔一段时间便会痉挛抽搐,翕合的膣腔肠道不受控地涌出大量淫汁。
已是到了碰都碰不得的地步,然而男根上被系了一只缅铃儿,每当起震颤时,已是射空的阴茎依然不得不喷出一些甚么来。
那蚀骨焚心的情潮袭来之时,白鹤姿只觉浑身便是被一股刺麻感从脚尖淹没到了头皮,往往是待到那令人骨寒却又血热的眩晕之后,听得服侍的婢子小声的谈话声,才知已是换了一班人——他已是睡时多醒时少了。
最为可怖的是,连他自己都不知晓,自己的身子如今散发出令人情动的淫糜之息,连屋内那些处子身的女孩闻了也会湿了裙子,是以现在只有每四个时辰到了,才会有人来给他喂一次水,换一次床单。
神志昏沉间,有甚么人压在了他的身上,衣料接触皮肤的一瞬,白鹤姿恍惚中身神剧震,“哗啦”一声,方才才换下的床单登时又湿了一片,一团暖融的阴精从膣腔内滑落出来。
那人挤进他双腿间,膝盖抵在他阴阜上顶弄。
白鹤姿不由地尖吟一声,主动扭摆起身子,肉蒂在狠狠碾弄下抽动,那人不料他放浪如此,慌乱下一手撑上了他小腹,尿水便淅淅沥沥地漫涌出来。
裘鸩原是命君宁儿每日卯时给他泻身一次,但这几日来那无邪蛊久而不得阳精行之蠢蠢,欲要挑动起宿主的媚态来捕食无意撞入的猎物,却是将本就精神不振的白鹤姿折磨得奄奄一息,唯有在与君宁儿媾和之时才有几分活气。
每次交合之后,白鹤姿方能得到些许餍足,但体内的蛊毒却又是仅隔个把时辰便卷土重来,且一次较上一次愈发来势汹汹。
绵绵密密的情欲像是钻入了四肢百骸的毒药,敲骨吸髓般地将白鹤姿的神志吞噬殆尽。一次又一次的从情潮欲海中艰难跋涉上岸,那蛊毒却又似千万双来自深渊的手,掰碎他攀住岩隙的手,裹挟住他往地狱拉去。
那人用手指钳住两瓣滑腻湿热的肉唇,拉扯开来。感受到这个令人羞耻的动作,穴口反射性地狠狠一个翕合绞缩,却又在颓然松下时淌出一股清澈滑腻的稠液。
下一瞬,因着情欲而一直肿胀的花唇,便被温热的口唇给含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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