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3p受受双头龙 扇穴潮吹(1 / 3)
第十七章
这边厢,君宁儿也是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迅捷举动吓了一跳。方才他在翼替白鹤姿打开足上铰链之时,便顺手解去箍在白鹤姿后脑上的缎带,将嵌在他口中银环取了出来。
那银环本是作防他在煎熬之下咬舌用的,君宁儿眼瞧着翼又去抓他的腕子开锁,似要除了白鹤姿身上所有的束缚,心中有愧又有鬼,更怕翼一时不忿将此事捅告到少主面前去,便也自以为很有眼色地替他将口枷取了。
烛火一抖,湿漉漉的银质约束摔在地上,反射着莹莹的冷光,却是不想这人时到今日这般狼狈,竟还有气力扑腾。
翼“嘶”了一声,蹙着眉,却也没有下手去拽怀中人的头发让他远离自己,反而抬臂,轻轻地搂住了白鹤姿。
在自己颈侧的啃咬是真的下狠了力道,裘鸩出手封住他睡穴后,倏忽便去了后劲。
然而那透白编贝似的齿列却是仍旧倔强地没有松开,失了气力,细细碎碎地磨在脖颈的肌肤上,翼知道,若非裘鸩出手,这人定然会像猎杀的猛兽般狠狠阖上牙,就算不能咬断自己的动脉,也要撕下一块皮肉来。
伸手轻抚摸着白鹤姿后颈项上披洒的长发,如同抚慰一只受了惊吓炸毛的猫儿般,终是在感受到那力道主动撤去后,少年托着白鹤姿的脖颈,温柔将他放倒躺回床上,方才见这人已是睁开了眼来,脸庞上泪痕交错,斑驳阑干,显是已然恢复了神志。
话分两头,却说这边,裘鸩虽说武功不甚高强,然而浸淫岐黄之道二十多年,人体四肢百骸的腧穴关元、脉络走向却是相当精熟,是以方才他点向白鹤姿下颌骨后缘间凹陷处的翳风穴,欲要封住他的动作使其陷入昏眠,却是未能一击即至,按理说却是不应该;但后来白鹤姿显是突然恢复了神志,被这事一打岔,他一时也只能立刻替白鹤姿重新诊脉,判断灵蛊状况,兵荒马乱间便将此事抛诸脑后去了。
白鹤姿仰面躺在床上,一头绮罗绸缎似的长发流淌满榻,胸口两点殷红俏生生地挺着,还在因方才的动作剧烈起伏。
身下床褥上丝质的纹路如同倒刺针芒,翼粗重的呼吸声仿佛魅语萦绕耳畔。咫尺之隔的肉体上,那少年特有的气息清爽而惑人,勾得小腹处又是翻涌起一阵剧烈绞缩,几乎可以见到脐下皮肉微微抽搐,想是那深藏其中的淫蛊也是在为这般绝佳的精元之体而躁动。
穴口几个大张的翕合后,一大股黏稠的阴精喷涌滑出,白鹤姿在这犹如失禁的耻辱感中,浑身羞臊得抖若筛糠,只能抿紧了嘴唇不让自己口中溢出半点声响。
翼见他如此难过,便小心翼翼地以绸绢帕子替白鹤姿擦去了腿间流溢的淫水,再也闭不住气,小小地抽了两口气,即刻被那无处不在的欲望气息击得溃不成军。
少年踉跄地扶着床柱,起身后退几步,似要夺门而逃,却遭裘鸩给一把拉住了。
“翼护卫不必走,如今这一遭下来,炉鼎已是嗅到了精气,也就只得提前催动无邪蛊破雌了。您就在这边厢自行纾解,精元不要进到炉鼎胞宫内就行。”
语毕,裘鸩转向君宁儿,道:“再替白少侠泻次身。”
正要起身离开床畔,袖口却被牵住了,裘鸩回身一看,见到竟是白鹤姿抬手扯住了他。
白鹤姿自身中闻断肠后,便是目不能视,但此前二十余年的习惯使然,却仍是偏头朝裘鸩的方向望去,一双秋水杏眼中光华流转,莹莹如电,好似仍能顾盼生辉般看尽一切,然则双颊与鼻尖的一片绯色,和那发红的眼角,却是为美人平添来了三分楚楚之态。
轻轻张口,只吐出了“卿本佳人”四字。
饶是君宁儿这种肚皮里没有半点墨水的,也晓得剩下的那半句是“奈何从贼”,即便知道此时自己要是不知死活激怒了裘鸩,可能讨不了好果子吃,还是“噗呲”笑出了声。
半晌,裘鸩面上辨不出喜怒,只是将袖口从白鹤姿指缝中抽出,凉凉道:“白少侠也莫要妄下结论的好,我裘某人品性如何,但求俯仰天地,不曾愧怍于心罢了,由不着他人来评判。白少侠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为好,这蛊早得成一日,你我也少一日的苦熬。”
袖口被抽走之时,衣袍的布料摩擦过手心,白鹤姿的腕子也是无力地垂下,像是倦极之人般眼帘半阖,再也提不起半分力道。
君宁儿瞅了瞅阴沉着脸坐到一旁的裘鸩,却只是嗤笑一声,从一旁缀满了淫具的柜架上取出今日清晨方洗净浸在水中的那条肉势,脚步踉跄地跨上了床,翻身骑到了白鹤姿身上。
他胯下早已是一片濡湿,两瓣柔嫩的阜肉因情动而充血臌胀,其下的一枚穴眼也同样春情涌动,分明没有被捅入过甚么,却已是绽开了个指甲盖大的缝,还在微微抖索着。
一手在自己胯下抹了一把,将那些因着稍有些干涸而更加粘稠的淫液涂抹在了手上,紧接着又裹上了肉势,硕大的蕈头便对准了自己的屄口。
终是在穴眼又一个翕张到极致之时,君宁儿一个深吸,将那粗胀的肉势整个送入了膣腔,瞬间被充满的快感令他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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