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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NTR 舔穴play 在侍女面前偷情(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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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这京里贩夫走卒市井百姓,平日里最爱谈论意淫的,就无非是高门大户的闺阁密帏,但自己与常慕的床笫之事就这样一日便传得人尽皆知,还是让他有种被扒光放在大庭广众下视奸的羞耻感。

任櫂歌却伏在他胸前,捻起他的一缕长发,故作天真烂漫道:“按说你年岁也这般大了,当日你我第一次行那云雨之事时,可没怎么见红罢,那小子不会是个痴的,就没疑过你为何流了那么多血?”

童寄怀听他称大了他八九岁的常慕“小子”,心中不免觉得好笑,但面上依旧没给他好脸看:“你又何必拿这话来探我,当日说好了你给我那药,我才答应愿意嫁入常家,否则我就是把自己饿死,也不会委身做这妇人姿态,你若想要告知他便尽管去。”

“好好好,知道你面皮薄,那还贞丸可是极品的密药,我不也给你了吗?再说你也别得了便宜还卖乖,现在既然已经嫁进来了,就别再死犟着脾气,好好伺候他。”爱怜地摸着童寄怀的唇,少年神色变换,却最终只是道,“待到大事得成,也不会亏待了你的。”

童寄怀冷哼一声:“既然我已经是作为童家女儿嫁进了常府,你还来作甚?”

少年俯下身,贴在童寄怀耳边,轻声道:“好生薄情,真真是一入侯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未嫁人前的奸夫来你床上能干什么?干你呀,小淫妇,骚水都流了一腿了,就这么欠肏?”

当日童寄怀骤闻皇帝的赐婚旨意,震悚不已,童尚书家里人只见他听闻后将房门紧闭,不见外人。

童棣之夫妇是两颗心都悬在了嗓子眼——他俩与这个儿子实在谈不上亲近,童寄怀在家中这几年来多是独来独往,只会每日去给当年保下他的老尚书一人请安。这旨意来得突然,却也是皇命不能不遵,两人唯恐他一怒之下寻了短见,连累了童家全族。

却不料不过半日,童寄怀便是出了门,道是为了报答这经年的养育之恩,不会违背圣意,才让夫妇二人放下心来。

殊不知实则此刻童寄怀屋内还有一人,便是翻墙跨院而来的任櫂歌。

那“还贞丸”乃是一味江湖不传的密药,本是有着生死人肉白骨之效,前朝妖后甄彩凉原为秦淮岸烟花地的一小小娼女,被大司马桓晴献与灵皇帝,入宫前便是用的这味还贞丸。

顾名思义,此药是用以修补女子在行房后受损的贞膜,虽药效因人而异,但大抵新生的贞膜相较于寻常女子都更为肥厚,童寄怀在使用后新婚夜血流一床也不算是意外。

任櫂歌探手在童寄怀两腿间,拨弄着红肿充血得透亮的阴唇,啧啧道:“我听说侯府世子空有一根宝器,活儿烂到都没姑娘肯陪他,可怜见的,这小屄都被奸得肿成这样了。”

指尖捏开滚烫的肉瓣,便见着那两片本是极为娇俏的小花唇高高鼓起,染着水光,甚是淫糜。他蘸着清液想要插进一根手指,童寄怀疼得眼泪又涌了出来,只能放软了声音低声哀求道:“别……会死的……会死的……好疼……”

任櫂歌叹了口气,伸出舌舔掉了指尖上黏腻的清液,小心翼翼地剥开花唇,穴口失去了最后一层遮掩,内里蠕动的熟红肉壁便暴露出来,隐隐还可以瞧见浅浅的撕裂伤口,深处还在不断泌出清亮的稠液。

“真不是时候,这可怎生是好?枉我跑了这么一趟。”少年拈住那怯生生探出头来的小花蒂,激得身下人身子一个猛颤,下一瞬,可怜的蕊豆便遭掐着根部,整颗儿被少年咬住。

小腹紧紧一抽,酥麻的热流涌向四肢百骸,童寄怀几乎失声叫了出来,只能以最后的理智狠狠咬住了嘴唇。

少年将那枚肿乎乎的肉豆子衔在齿列间,以唇舌不住逗弄,不时啜吸一口腥甜的淫液,舌尖刁钻地往那紧致的小口里面挤。

童寄怀低低地哽咽着,被剧烈的快感冲击得头昏脑涨,良久方才平息下来,大腿内处的肌肉一阵阵地发紧,少年突地动作一顿,从他两腿间抬起头来,唇上还残留着涟涟的水光。

只见他扯过被子,从容不迫地抖开,拉上盖到了童寄怀的胸口,又托起他的头放在枕上,甚至细致地将长发撩起,才掀开被子又钻了进去。

童寄怀这时方才听见有人在内门院口交谈,随后便响起了开锁的声响,他脑中一片空白,直到门被敲响的声音落在空阔的屋中仿佛一记炸雷,才唤醒了他的神志。

少年在被子里伏在他腿间,有以下没一下地舔吮着肥肿的肉瓣,他稳住了嗓子,以最为正常的声音道:“谁?”

屋外传来一个娇娇俏俏的少女声音:“夫人,奴是世子爷的侍婢春茧,今日府里厨子第一次为夫人做午膳,少爷走之前交代做一些清淡爽口的菜肴,奴来问问夫人可是有什么忌口的或者爱吃的,奴好吩咐安排下去。”

童寄怀本来打算开口打发走她,话还未出口便成了一声呻吟,还好他即使狠狠咬住了唇——少年恶劣地一口叼住了肉瓣间依然臌胀的红珠,将那阴蒂当成了婴儿口中的母亲的乳头,又吸又咬,折磨得童寄怀差点没能掩住脱口而出的淫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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