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出差回家详细检查妻子是否偷荤在子宫内发现七个装满精液和尿液的保险套(无H)(1 / 3)
当晚,也许是挨打时到底憋住了些尿,半夜的时候,温瑜起了一次夜。
郑远山是被肉体跌倒在地的闷响声惊醒的。他的手下意识往床旁一探,没摸到人,然后他在床旁边的地上,发现了个隐约团着的黑影。
是温瑜。
郑远山的心脏迟钝地抽疼了下。
他下了地,把温瑜环到怀里。温瑜哆哆嗦嗦把脑袋埋到他怀里,皮肤表面冰冰凉凉的——郑远山清理完后,没给他穿上衣服——两条腿像是青蛙,大大敞开,私处被打烂的软肉贴到他的小腿上,还在发烫。
情色、脆弱、可怜。
郑远山听见了那句温瑜没有说出口的“疼……”,他沉默地抱起温瑜,去卫生间给人放了尿,接着让温瑜躺在他臂弯里,慢慢地沉入梦乡。
这个意外的插曲令两个人之间的氛围缓和了许多。
之后又过去几日,郑远山去国外出差。
那天晚上温瑜摔倒在地的,总是顽固地残留在他的视网膜上。他冷酷不起来,出差后依照之前的习惯,每日给温瑜打去电话。
他们开始在电话里闲聊,讲述生活里发生的事情,也吐槽,发表各自的看法。
话一说多,先前发生的事情就慢慢失去其冰冷的温度、坚硬的轮廓,两人的感情反而比沉默不语地呆在同一个屋子时要好上很多。
一切仿佛重归正轨。
只是仿佛。
在回去前一天的晚上,一如既往的聊天中,郑远山听见了电话那端温瑜压抑的呻吟。
短暂的沉默带着先前的阴霾一同降临,霸占整个思绪,叫人无法忽视它的存在。郑远山扯下领带,解开最上两颗衣扣。他的语气没什么变化,隐约还带上了点笑意,他问温瑜:
“瑜儿,你怎么又不乖了?”
……
这个电话依旧打完了,就像一次爱人间再寻常不过的电话play。
挂了电话的郑远山面色阴沉。
温瑜确实可能在自慰,但是他怀疑,温瑜是在和情夫做爱。
这怀疑不一定成立,却如同附骨之疽,时刻不停地啃噬他的血肉,之前的柔情蜜意、欢声笑语,像一个巴掌扇到他的脸上。
他订了机票,第二天和人谈完合作,就往家里赶去。
——他要回家捉奸。
下飞机时,是个雨夜,郑远山拉着行李,在雨中拦下辆的士,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了家。
屋里一片黑,温瑜估摸是睡了,家具安静地横亘在原先的位置,却失去了原有的温度。
郑远山脱去鞋,除去湿粘的袜子,赤脚一步步往楼上走去。
轮轴滚动拧和的声音生硬在他手里响起,郑远山看向卧室。
时间已是深夜,房间被暧昧的黑色填充,正中的床上,隐约可见一个突起的柔软弧度——是他正在睡觉的妻子。
郑远山在门口沉默地站了片刻,他一路步履匆匆,面色阴沉,颇有些神经质,这时却有了些脆弱。
只是没一会,他伸手,“啪”地一声打开了灯。
屋里一下亮如白昼,在他的面庞上刻出冷硬的轮廓。
房门被反手关上。
郑远山脱下湿漉漉的外套,挂到一边。
内里的衬衣也有些湿了,黏在他的皮肤上。他一边走,一边掳起袖子,冰凉的水珠顺着他胳膊健实的肌肉,一滑而过。
郑远山上了床,体重在床上压下一个坑,温瑜整个人被埋在被子下面,他伸手拉下。
温瑜的脸显露出来。他的睡姿很乖,仰躺,双手放在身侧,看起来睡得很熟,呼吸长缓。
上半身赤裸着,脖子上套着郑远山的短袖——没有穿,就跟围脖一样套在脖子上——郑远山知道他有睡觉时用自己的衣服掩住口鼻的癖习。
——真的不像是会出轨的样子。
郑远山拍了拍温瑜的脸。
温瑜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看见踞在他上方的郑远山。
郑远山的状态明显不对劲,他应该是淋着雨回来的,头发有点湿了,水滴淌在他的额角、脖颈,眼底积压着疲惫。他盯着他看,像是打量着人,准备进攻的凶兽,气息内敛,眼神冰冷。
——这样的郑远山,很凶狠、危险,也十分生动、性感。
温瑜能感受到坚冰之下的熊熊焰火,他知道火山爆发的后果。
被褥之下,他的手用力抓过被褥,脚背下压,接着他竭力放松,压抑住自己心底的躁动和亢奋。
郑远山像一个搜寻证据的狱卒,掀开了包裹温瑜身体的温软被褥,俯视着扫视了翻后,捞起浑身赤裸的青年。
温瑜明白了郑远山的意思。郑远山的眼神、动作,之前发生过的事,多年的相处让这些内容迅速连成一条线,指向一个意图。
——郑远山要检查他的身体,确定他有没有出轨。
这其实没什么道理,深更半夜,毫无依据地把人吵起来,粗鲁地检查他是否出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