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皇后将香丸顶进陛下宫口射精灌到小腹鼓胀堵住陛下亲手掰开女穴请国师检查(3 / 3)
仿佛天底下没有能叫他变脸色的事情。
而私底下,他对傅译这个弟子予取予求,傅译当初只是众多皇子中的一位,最后能登基也是因为苏逸尘。
他只在傅译说要娶钟然当皇后的时候,问过傅译三次是不是非要这样做。
苏逸尘只是微微地阖上眼帘,“陛下身体如此,若要成婚,必然身居人下,才能孕育子嗣……宫中规矩如此。”
傅译顿了一瞬,又是一阵冷笑:“我还以为我瞒得很好呢,原来老师早就知道了。”
像傅译这样双性体质的人并不少见,不过按照以前的情况来看都不能让别人怀孕,只能自己怀孕。
关于昨天晚上所发生的事,傅译也许当时想不明白,可是到了现在也该明白了。
虽然他是刚登基的新皇帝,但是这些宫人却更怕那些所谓的规矩——他们昨晚不按住傅译的话,今天苏逸尘可是没有东西检查的。
所以不管自己昨天晚上怎么威胁他们,他们也不敢放手。
苏逸尘这位国师,是很讲规矩的人。
但凡是国师所要遵守的戒律,他这么多年来没有违背过一条,甚至到了称得上古板的程度。
傅译一直以来都觉得苏逸尘对他很好,所以他从来没想到苏逸尘会对他隐瞒这个规矩,于是让他在昨天晚上毫无防备,被那群宫人按住手脚,让钟然肏了一夜,灌了满肚子的精液。
他对那群宫人和钟然是愤怒,但却说不上恨……只是他现在,好像有点怨恨这位老师了。
“也许如果你以前对我没那么好,我就不会这么失望。”傅译说。
这只是说明在苏逸尘心里,他这个学生没那么重要,还是规矩比较重要而已。
苏逸尘静默地站着,不发一语。
“我都快忘了,你是有事要做的,也不是来看我的。”傅译想起了昨天晚上宫人说的话,嘲讽的看着苏逸尘。
傅译说了这么多难听的话,苏逸尘却好像一点也没被打击到,连脸上那副淡然的神情也没有丝毫的变动。
“陛下与皇后琴瑟和鸣,若能早日诞下子嗣,便是国家社稷之福。”
傅译却嘲讽地笑了笑。
他的身体在昨晚被肏了一整夜后简直酸痛的抬不起一根手指,可他却慢慢地爬了起来,对着如冰如雪高不可攀的高岭之花一样的国师大人张开了双腿,露出被肏得红肿,又被玉质假阳具堵住的女屄。
明明最不喜欢被人看到这里,尤其是在如此狼狈的现在,换成任何一个人看到这个地方,傅译都恨不得把他杀了以绝后患,可是一旦这个人是他那位清高淡然的老师,傅译却不在意了。
——他甚至张开腿,恨不得让苏逸尘看得再清楚一点。
“我记得老师好像很讨厌这些东西,”他看向苏逸尘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几年前有个宴会,我喝醉了,老师带着我去吹风散酒,刚好听见了假山后面有人正在做那种事情——”
国师大人几乎从来不动怒,也很少管普通宫人的事,但是那一次却马上招了宫里的侍卫,把假山后面偷情的小鸳鸯抓了起来,连那假山后来都被人给铲了。
“男女情欲是世上最污浊不堪之事。”国师大人是这样和傅译解释的。
傅译问他,“那老师自渎吗?”
国师淡淡答道:“国师不能沾染污浊。”
就是这样的苏逸尘,居然还要来亲自检查昨晚他和皇后圆房的结果,傅译心里觉得荒唐好笑,好笑到了他低低地笑出了声来。
“老师现在不觉得这是污浊了吗?”
苏逸尘仿佛又叹了口气,声音很轻,不仔细听都不会发现:“……你不必这样。”
他越是这样淡定,傅译心里就越不痛快。
凭什么自己这么激动愤怒,苏逸尘却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事不关己、无动于衷?
傅译用手掰开自己屄穴,露出那个只有尾端在外面的玉质假阳具的一小截,挑衅一般地抬眼看向苏逸尘:“昨天晚上皇后射进来的精液都在这里面了,老师要亲自检查的话还是快一些吧。”
↑返回顶部↑